❶ 以前有部電影,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了
出土奇兵。
香《出土奇兵》由泰來影視製作中心於1990年出品,該片由秦煌執導,馮淬帆、萬梓良、秦煌、廖啟智、何美婷、於芷蔚等領銜主演。
影片講述了誤吞千年雪珠而成為雪人的衙差大塊木與大塊葛,在五百年後復活誅除蝙蝠精的故事。
劇情簡介
五百年前某縣城中,屢屢發現壯男被吸光精血致死,九龍山之雷除大師因而下山尋妖。原來,美艷的蝙蝠精要完成混元魔法,故利用妹妹小蛛找各行業之陽男,供其吸血。在蝙蝠精即將向衙差大塊木與大塊葛下手之際,雷除大師及時趕到解救了二人。
蝙蝠精大怒,與雷除大師大戰,結果兩敗俱傷。為了共同對付蝙蝠精,雷除大師將仙琴、聖劍及千年雪珠交給兩位衙差,其中的千年雪珠可助長生不老,以便除妖。怎料兩位衙差誤吞千年雪珠成了雪人,要五百年後才可復活。
五百年後,二人出土,運來香港展出。半夜,在二人復活之際,神偷Jackie將二俑帶回家中。夜間二人找尋食物見各事奇異,烏龍百出。二人求Jackie助其尋找蝙蝠精。雷除大師之後人通靈大師雷將棍算到二人復活期至,往尋,適蝙蝠精對付二人,遂合力誅除蝙蝠精。
❷ 有人看過《天堂電影院》嗎請大家幫忙呀
在這里,請允許我套用詩人於堅的一句話:《天堂電影院》是一個故鄉!它是那種在所有人的故鄉都消失之後,可以把關於故鄉的記憶一次次復活的電影。
在我們這個鎮上,也有那樣的一個電影院,在幼年時代,我也曾是個多多那樣的小男孩,無比地熱愛電影,實際上,在我的身邊,有好多個多多,我們甚至把電影作為一個最大的歡樂源泉,我們模仿電影中的人物動作,重復電影中的台詞,在數不清多少個晚上,我們能想起來最好的事情,就是去電影院看電影,在《天堂電影院》中,一些場景使我恍若做夢一般,那些總是坐在前排的晃著小腿的兒童,那些瞪大了的雙眼,人們一同哭一同笑,電影院門口擁擠的人群,電影院里賣吃食的小販……
這部電影如同記憶本身,而電影中的那些電影,無疑就是開啟記憶之門的鑰匙,當這扇光影之門被打開之後,我們一同回到了故鄉,回到了那個寧靜的小鎮。
多多就是你我
這個長著一對招風耳,有一雙聰明大眼睛的小男孩多多,的確很能討大家的喜歡,電影開場不久,我們幾乎就愛上了這個沒有父親的小男孩,他總是仰起頭和大人說話,總是弄一些小把戲使大人們又好氣又好笑,拿他無可奈何,因為他那麼小,那麼聰明,如果我是艾爾弗雷德我也會佯裝生氣地把他抱在桌子上,並一本正經地說:「在我踢你屁股之前,快點跑回家去,別再找麻煩了!」可是我不是艾爾費雷德,我是多多,我在小提琴溫暖的曲調里,在故鄉的橄欖樹下,早已回到童年,我想我應該有權利得到庇護,我會再次央求艾爾弗雷德留我在放映室多玩一會兒,因為我早就對放映廳後牆上的那個小洞裡面感興趣了,神奇的電影是怎麼放出來的呢?艾爾弗雷德是怎樣使那五彩的光束從小洞里射出來,最後又投到銀幕上,放成一部電影的呢,我著迷地看著那個小洞,此時銀幕上的人對我說:「喂!多多,查理卓別林來了。」
在銀幕上清澈明亮的光影中,在放映廳溫暖的黑暗中,你我重又變成了坐在第一排的小多多,所有坐在身邊的人都望著大銀幕,所有人的情緒都隨電影情節潮漲潮落,在這樣休戚與共的場所里,我們將不再感到害怕和孤獨。
艾爾弗雷德與電影
在影片中,多多的父親在前線陣亡了,電影放映員艾爾弗雷德就成了替代性的角色,實際上,艾爾弗雷德就是電影的化身,當記憶與一種事物緊緊相聯,這種事物(電影)就會被主觀化,變成了成長的參與者和見證者,就像父親一樣,在多多的各個年齡段給予指導和撫慰。
那個上唇有厚厚鬍子,笑起來很慈祥很可愛的老艾爾弗雷德,符合我們對於父親的想像,我們就希望自己的父親也像他一樣和藹,有幽默感,和我們有共同語言,能給我們感興趣事物的專業性指導,必要時還得變得深刻,但是在實際生活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其實我想說的是,艾爾弗雷德和電影是一回事兒,艾爾弗雷德就是電影,我們就好似坐在第一排的幼小的觀眾多多,滿懷期待著等待著電影開場,等待他親切的光輝灑滿我們的全身,每晚如此,所以在電影中,多多的親生父親必將缺席,給記憶,也給電影中的成長另外的一個空間,那個成長空間,就是艾爾弗雷德和電影組成的。
如果你也是從那個電影時代走過來的話,是可以理解這種情感的,對某個時間段的回憶和某一部電影相連,兒童對電影幾乎是不加選擇的觀看,使得不同類型不同風格的電影牢牢地紮根在腦際,多多的腦際就被這些電影填滿:維斯康蒂與西部片,卓別林和讓雷諾阿,克拉克蓋博與基頓,安東尼奧尼與《關山飛渡》,而這些遠在亞平寧半島的電影回憶使我微笑著想起我們黑白時代的上海電影製片廠,小蝌蚪找媽媽的動畫片和大量講述紅色革命的戰爭片,在那些觀看電影的日子裡,我們的的成長經歷幾乎可以用那些電影指代。
老艾爾弗雷德就是那個放電影的人,就是天堂電影院小小放映室里孤獨的父親,他的死亡通知驚醒了我們後來在城市中做的那些夢,一瞬間,家園和鄉土占據腦際。
鄉土面孔
在《天堂電影院》中,令我動容的還有那些鄉土面孔。據說同樣是來自義大利的導演貝托魯奇來到中國拍攝《末代皇帝》,事後人們問他對中國的感受,他說最讓他感動的就是人們的面孔,那是前消費時代的朴實面孔。
《天堂影院》採用了倒敘手法,影片開始時,已經成為大導演的中年多多開車在羅馬街頭,疲憊麻木的神色溢滿了他的面孔,在交通燈閃爍的時候他瞥見旁邊車里的一對打扮怪異嬉皮士,對方對他的驚異嗤之以鼻,當晚,多多就接到電話,電話里說,艾爾弗雷德去世了。
記憶又回到童年時代的天堂電影院,在當地「電影審查官」—教區牧師眼中,吻戲等同於色情,所以永遠應該剪掉,那是老派的道德家,記憶原諒了一切,在記憶的眼中,來到天堂影院的幾乎每一個人都可愛,總是來遲到的老頭,愚蠢而善良的領票員,愛在後排呼呼大睡的中年漢子,當然,除了那個坐在樓上包廂,充滿惡意與鄙視向下吐痰的「紳士」,最後,他終於被來自下面的一包大便擊中面孔……吵吵嚷嚷的義大利鄉村居民,就如那波利民歌般浪漫開朗,在放映基頓的電影時,所有的人都在笑,鏡頭一個個緩緩移過在那些開懷大笑的面孔,此時,攝影機後面的那個人,看著銀幕上的笑容的你我,內心又作何感想。
多多回到故鄉
孫甘露在一篇叫《亞平寧半島的陽光》的隨筆中寫道:「與《天堂影院》一樣,義大利的鄉村使義大利電影在自然風光的映襯下用閉塞蘊含了永恆,在一個小宇宙中成長,詩意地幻想著遙遠的外部世界,最終猶如回到家鄉一般回到自己的內心。」而孫甘露這樣的文字,也讓我們回到內心,回到故鄉。
故鄉有時也會深深地傷害我們,但是多年後我們發現,故鄉就和老艾爾弗雷德一樣,對那個關於傷害的秘密守口如瓶,他們促使我們出走,他們對我們說:「多多,不準回來,永遠不要妥協,不準給我們寫信。」
於是我們掙扎在異鄉,我們學習長大,我們永遠得適應新環境,我們成為了一個頑強的成人,但是疲憊與麻木也爬上了我們的面孔,那些愛呢?那些在故鄉的陽光下玩耍的日子和心情呢?老艾爾弗雷德死了,我們背負著故鄉的死訊歸來,到處是遺跡,到處是記憶的點滴見證,但是另一些人和事已經占據了主流,天堂影院成了被廢棄多年的破敗建築,沒有人再進電影院看電影了,電視,錄像帶,碟片,每個人都躲在家中獨自觀看,彷彿大家遺棄了大家,人們同時成了遺棄者和被遺棄者,城市化轉眼就替代了鄉土。
多多在舊日的遺跡中尋找著,他自己發現了傷害的秘密,就在一堆廢棄物之中,初戀被埋葬了,多年前,老艾爾弗雷德對多多的愛人說:多多要我轉告你,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這一深深的傷痛被埋在心裡,故鄉也被塵封在愛恨交織中。
「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原諒一切吧,當我們回到故鄉時,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勇氣和力量翻動那些往事,我們將會看到所有的吻戲被重新串聯起來,愛的主題又占據了一切,要回到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