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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新澤西保險基金股票昨收

發布時間: 2021-05-07 14:15:25

1. 在炒股軟體上為什麼很多基金都只顯示「昨收」

因為基金的類型不同,ETF,LOFS,封閉式基金才有現價和買1買2---賣1賣2等等的實時數據。除此以外的開放式基金全天都是無法實時交易的,全天只有一個晚上公布的凈值,所以白天你只能看見昨天收盤價格

還有,股票軟體上看見的單位不是每份而是每100份的凈值,所以你看見的是100多。

不過沒關系,你先搞清楚自己要做的是實時交易型基金還是開放式基金??

如果是實時交易型的,去證券公司開戶後可以跟炒股一樣操作。

如果是開放式基金的話也可以去證券公司開戶後,開通開放式基金交易的許可權,有專門的菜單是針對開放式基金的,交易方式跟你在網上銀行一樣。

2. 麥哲倫基金的現任經理鮑勃

1987年斯坦斯基接手富達成長公司基金,管理2060萬美元的基金,主要投資於小型IPO公司。在他接手的9年中,成長公司的基金平均每年的收益率達到16%,並積累了85億美元的資產。1990年購買思科IPO股票也許是他整個事業生涯中最完美的投資,那時幾便士就能買進一股,低廉的股價使其不斷盈利。1996年斯坦斯基被分派管理麥哲倫基金,事實證明,這比管理成長型公司基金有著更艱巨的挑戰,不光巨大的基金規模束縛著斯坦斯基的管理,他還必須讓麥哲倫在富達的方針指引下進行運作。一定程度上,這要歸結於他的前任,在1992年中期到1996年中期掌管基金的傑斐·維尼克,他管理麥哲倫基金時隨心所欲,無所拘束,後來因為在債券上投了一筆明顯失誤的賭注後辭職而去,此後,富達便對麥哲倫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制度約束。
為了從401K(401K計劃,也稱401K條款,該計劃始於20世紀80年代初,是一種由雇員、僱主共同繳費建立起來的完全基金式的養老保險制度)投資者那兒拉到更多的新生意,富達對它旗下的許多大基金開始強行加大控制,由彼得·林奇創造出的牛仔式的企業文化似乎不再受人欣賞。基金經理們鼓足干勁去尋求固定的收益,不再為了追求排名表上的名次而承擔很大的風險。作為規模最大、地位最重要的富達旗下子基金,麥哲倫必須保持穩步前進。
現在一些麥哲倫投資者已經開始變得坐立不安了。根據一家金融調查公司的數據,在斯坦斯基任期內,麥哲倫基金的凈贖回額達203億美元,甚至在去年投資者們紛紛撤回到平衡型基金的時候凈贖回額也達24億美元。
從1997年起,麥哲倫不再對新的投資者發售,但不斷下降的資產回報率讓富達損失嚴重。在2001年3月31日財政年結束的時候,麥哲倫為富達賺了7.1億美元,去年這個數字下降到3.44億美元。對於基金持有者和受到麥哲倫基金衰退影響的公司來說,他們面臨的主要問題是:富達將會作出什麼改變嗎?對此,斯坦斯基的上司、富達管理和調查部門的負責人阿比·約翰遜表示,斯坦斯基和她都認為基金的規模是合適的,目前他們沒有改變其結構的打算。
一些觀察者認為,富達或許正在給斯坦斯基和一些大基金的經理更大的迴旋餘地以承受尋求高回報所產生的風險。對於斯坦斯基,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的相當一部分財產已經投入了麥哲倫,他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買進,持有還是拋售?
大致來說,每10個平衡基金的持有者中就有一個投資了麥哲倫基金。新澤西普羅維登斯的退休者賽斯勒夫婦持有麥哲倫基金有20多年了,投資到個人養老帳戶(IRA)的8000美元如今已經升值到65000美元。現年73歲的鮑勃·賽斯勒認為,或許現在麥哲倫基金不如彼得·林奇管理時那樣好,但也不錯了。而羅伊·維茨則認為,是彼得·林奇造就了麥哲倫基金的旗艦地位,如今它的衰退卻不能不讓人們有些傷感。
當然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不同的看法。對於麥哲倫目前的情況,大致來說,投資者有兩種選擇:
如果你持有的麥哲倫基金的數量達到征稅的程度。如果你是在1997年麥哲倫基金對新的投資者停止發售之前買的基金,所持有的數量已經達到征稅程度,要是轉移投資的話,你得繳數量巨大的所得稅。在這種情況下,你可以把錢繼續保留在基金里,同時尋找其他地方的新投資。
如果你持有的麥哲倫基金的數量已經無利可圖。如果像超過四分之三的麥哲倫投資者一樣,你所持有的基金已經無利可圖,那麼不需要擔心繳稅,在這種情況下,你就應該把所持有的基金轉移到其他基金中去。 為了實現規模效應,1976年富達公司把600萬美元的麥哲倫基金和另一個1200萬美元基金額的患難兄弟埃塞克斯基金合二為一。該基金也是股市蕭條的犧牲品,它曾經是一隻1億美元的基金,由於在股市蕭條期間表現極其糟糕,唯一的成果就是虧損太厲害,所以獲得了5000萬美元的虧損稅收減免。
1977年5月,在麥哲倫總裁喬治·沙利文的大力推薦下,加入富達公司10周年的林奇臨危受命,接替沙利文出任麥哲倫基金經理,當時他只有33歲。 林奇擔任麥哲倫基金經理的第一個月,主要的事情就是換股,整天忙著把前任基金經理沙利文挑選的股票賣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欣賞的股票。並且他還要不斷地賣股變現用以償付投資者不斷的投資贖回。
1978年3月31日,林奇接管麥哲倫基金已經10個月,麥哲倫基金的年度報告出來了,該報告顯示,在過去的12個月里基金增值了20%,而同期道·瓊斯平均指數卻下降了17.6%,標准普爾指數下降了9.4%。之所以取得這樣的成就,主要是歸功於林奇所選擇的新股。他的投資策略是減少汽車、航空、鐵路、公用事業、化工、電子以及能源行業的持股比率,增加金融機構、廣播、娛樂、保險、消費品等行業的持股比例。這一策略使他買了不到50種股票,價值卻高達2000萬美元。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全面的戰略,他挑選股票完全是經驗主義方法,依靠的是自己的調查方法和直覺判斷力。
由於麥哲倫基金是一家資本增值基金,因此林奇可以不受限制地買任何證券—從各種類型的國內股票到國外股票,甚至債券,這給了他充分發揮潛能的餘地,他可以不受增長型基金經理那種行事方式的限制。 1978年1月,林奇告訴他的投資者:「麥哲倫基金的投資組合大部分由三大類公司組成,特殊情況公司、價值被低估的周期性公司以及中小成長型公司。」
1979年,標准普爾指數上漲了18.44%,而麥哲倫基金錶現尤為突出,資產升值了51%。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麥哲倫基金再現上一年的輝煌,麥哲倫基金的股東們享受到了69.9%的收益增長率,而同期的標准普爾指數只上升了32%。 1981年麥哲倫基金與塞拉姆基金合並後,麥哲倫資產為1億美元,到1982 年底變成了4.5億美元。1983年4月,麥哲倫基金的資產達到10億美元,這是麥哲倫基金的一個里程碑。
繼1983年及1984年麥哲倫基金每年吸收10億美元資金之後,1985年麥哲倫又吸收了17億美元。這時麥哲倫基金的凈資產等於哥斯大黎加整個國家的國民生產總值。為了吸引這些資金,林奇保持不斷的進攻性,重估投資組合,找尋新的持股或增加已有持股。
1986年2月,麥哲倫基金資產突破50億美元大關,當年增值23.8%,1987年上半年增值39%,並於1987年5月成為資產達100億美元的基金,資產規模已經相當於瑞典國民生產總值。 然而在1987年9月11日到10月31日的股市大崩盤中,美元疲軟、高通脹、國會關於減稅的辯論,以及美國聯邦儲備銀行的銀根緊縮,導致股票市場大幅下跌,麥哲倫基金的損失相當慘重。
但在1987年結束時,麥哲倫基金仍有1%的收益,這使得麥哲倫基金連續10年超過共同基金的平均水平,並且麥哲倫基金在反彈時再次超過市場水平。股災使麥哲倫基金的總資產從1987年8月份的110億美元變成了10月份的72億美元,損失相當於哥斯大黎加的國民生產總值。
市場回穩後,福特股票是麥哲倫基金最大比例的持股,其次是美國聯邦國民抵押協會和默克公司,再次是克萊斯勒和數字設備公司股票
1987年股災之後,真正的贏家是增長型股票,而不是周期性股票。幸運的是,林奇能夠及時把資金從汽車股票轉移到運轉良好、收支平衡的公司中,如莫里斯、柯達、默克等。
1988年,麥哲倫基金的收益率為22.4%,1989年為34.6%,1990年林奇退休時再次超過市場平均收益水平,林奇離開的時候,麥哲倫資產達到140億美元,其中14億為現金。在林奇13年的職業生涯中,保持了超過基金平均水平的記錄,年均收益率達29%,使業界極為震驚。
但是如今這些已經成為歷史。自從1996年6月鮑勃·斯坦斯基接管麥哲倫以來,麥哲倫基金每年的平均收益率只有7.8%,根據Morningstar的統計數據,標准普爾500股票指數每年的平均收益率是8.9%,高於麥哲倫。去年麥哲倫基金比標准普爾落後4個百分點,雖說這也並不是很嚴重,卻有負投資者們對它的期望。
從林奇1990年離任到現在,麥哲倫只是一直依靠自身顯赫的聲望來維持慘淡的經營。過去十年的收益積累了200多億的資產,所以雖然經營不怎麼樣,卻依然在美國15隻平衡型基金中列第14位。
鮑勃·斯坦斯基在接受《錢》雜志采訪時曾很瀟灑地說,他仍然相信自己能戰勝市場,他的目標沒有變,和《錢》雜志兩年前采訪他時所說的一樣:每年超過標准普爾500股票指數3到5個百分點,同時,他也承認自己過去一兩年中業績並不怎麼好。
其實,過去一兩年中斯坦斯基的失誤還是很明顯的,由於擔心科技股定價過高,收入不會像預計的那麼好,所以他一直在科技股投資上有所保留。2003年末,麥哲倫基金中科技股占總資產的15%,相當於標准普爾500的18%的科技股比例。而斯坦斯基只買了一些大公司(比如英特爾和思科)的少量股票,這些股票在2003年大部分時間內跑贏了大勢。更糟的是,斯坦斯基在一些大的醫葯公司(比如2003年股價下跌14%的默克公司)上大舉投資,以致一些保持盈利的投資,包括投資在花旗集團、泰科、摩根斯坦利和百思買上的,都不能彌補他的損失。
斯坦斯基的失誤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麥哲倫基金最近處於弱勢的原因,但不能解釋麥哲倫相當長時期內的萎靡不振。自從1990年以來,在三個不同基金經理的管理下,麥哲倫基金基本上跟隨著標准普爾500指數走勢,每當基金經理更替,主動式的投資風格也給予投資者不亞於指數走勢的回報,這自然提升了基金的規模,但也不可避免地加大了問題的嚴重程度。1990年彼得·林奇離任的時候,麥哲倫基金有140億美元的資產,1999年泡沫高峰期,該基金旗下資產超過1000億美元,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共同基金。
如今,麥哲倫基金的規模甚至減少到680億美元,不只落後於先鋒500指數,而且落後於兩只美國基金,這不能不引起人們的關注。由於擁有巨額的資金,如果斯坦斯基把1000萬美元投資一隻有前途的小股票,那無論這只股票怎麼樣,基本上都不會影響到基金整體的盈利。但斯坦斯基集中投資了一些巨型公司,平均算來,他向挑選出的每家公司投資了2.9億美元,最多的超過20億美元,結果他的資金都被大公司所套牢。他擁有最多的股票包括花旗集團、美國國際集團、維亞康姆、通用、微軟等藍籌巨頭。 斯坦斯基認為,巨大的基金規模決定了他應該主要購買相匹配的標准普爾200(標准普爾500中最大的兩百家公司)中的公司股票,也就是說,基金的規模要和所要購買股票的公司規模相適應。
林奇卻不同,他往往會買一些親自調研之後確信會升值的品種,像小型的、前景模糊的公司的以及外國股票和債券等,這些都有助於他的基金獲得比較好的收益。正如他所說過的,不要擔心錯過所謂的最佳投資時機,因為真正的好機會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盡管外界長期評論說,麥哲倫不過是只指數型基金,但斯坦斯基包括富達都表示否認,比如,富達指出,去年底麥哲倫持有的233隻股票中只有175隻選擇了標准普爾500,標准普爾500中另外325家公司不在基金的投資范圍內。不過自從1990年以來,麥哲倫基金的走勢幾乎與標准普爾500指數相同步。

3. 華爾街是什麼,為什麼很多股票大師都在那裡

華爾街(wall street)是紐約市曼哈頓區南部一條大街的名字,長不超過一英里,寬僅11米,是英文「牆街」的音譯。荷蘭統治時,在這里築過一道防衛牆。英國人趕走荷蘭人後,拆牆建街,因而得名。 這里是美國大壟斷組織和金融機構的所在地,集中了紐約證券交易所、美國證券交易所、投資銀行、政府和市辦的證券交易商、信託公司、聯邦儲備銀行、各公用事業和保險公司的總部以及美國洛克菲勒、摩根等大財團開設的銀行、保險、鐵路、航運、采礦、製造業等大公司的總管理處。壟斷資本從這里支配著美國的政治、經濟。華爾街成了美國壟斷資本,金融和投資高度集中的象徵。

我去過兩次華爾街,第一次是以遊客的身份。那是傍晚時分,天上下著瓢潑大雨,雨水不停地倒灌進華爾街地鐵站,連鐵道上都滿是積水。所幸大雨不久就停了,我就小心翼翼地繞過積水,慢慢走上百老匯與華爾街的交界處,抬頭就看到了著名的三位一體教堂(Trinity Church);早在華爾街還是一堵破爛不堪的城牆的時候,它就已經是這附近的標志性建築了。

現在,三位一體教堂的正前方是紐約證券交易所(NYSE),背後是美國證券交易所(AMEX),左右兩側都是高聳的寫字樓,只有周圍的一小塊地方還保存著17世紀的花園和墓地。從教堂門前穿越百老匯,就算正式進入了華爾街——這條街又短又窄,街口設下了重重路障,街心正在進行翻修,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積水。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如臨大敵地站在紐約證券交易所門前,他們的頭頂是一幅巨大的美國國旗。除此之外,這條街上的人似乎都是遊客,從他們的著裝和神態就看的出來。路邊的櫥窗並沒有寫著高盛、摩根士丹利或美林等如雷貫耳的名字,反而貼著咖啡館和健身俱樂部的廣告。除了德意志銀行,我在這里沒有發現任何一家投資銀行的名字,更不用說共同基金或對沖基金了。

總而言之,現在的華爾街只是一個旅遊勝地,經常有成群結隊的外國人帶著敬畏的表情到此一游,希望看看「全世界的金融中心」是什麼樣子;然而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荒廢的商業區,幾棟陳舊的摩天大樓,以及許多露天茶座或咖啡館。紐約證券交易所現在已經不允許遊客進入了,所以華爾街的旅遊價值也殘存無幾了。

後來我又去了一次華爾街,這次不是去觀光,而是到三位一體教堂聽牧師講道。這個教堂的建築非常獨特,一磚一石都值得仔細觀賞,外面的花園里還有著名的美國第一任財政部長漢密爾頓的墓。幾步之外就是喧鬧的街道,各種車輛日夜不息的經過,反而更加襯托出教堂本身的神聖與靜謐。據說,在華爾街還沒有淪落為旅遊勝地的時候,銀行家和基金經理們經常利用中午休息時間來這里做禱告,然後再回到證券市場的血腥絞殺中去。

早在二十年前,許多金融機構就已經離開地理意義上的華爾街,搬遷到交通方便、視野開闊的曼哈頓中城區去了。華爾街附近擠滿了古舊建築和歷史文化街區,道路也像蜘蛛網一樣難以辨認,實在不太符合金融機構擴張業務的需求。「911」事件更是從根本上改變了華爾街周圍的格局,有些機構乾脆離開了紐約這座危險的城市,搬到了清靜安全的新澤西。現在,除了紐約聯邦儲備銀行之外,沒有任何一家銀行或基金把總部設在華爾街。在著名的「華爾街巨人」中,只有高盛和美林還堅守在離華爾街不遠的地方,其他巨人都已經搬遷到洛克菲勒中心、時代廣場或大中央火車站周圍的繁華商業區;即使是高盛和美林,也已經在曼哈頓中城區購置了新的豪華辦公室,不久就要徹底離開舊「華爾街」了。

但是,人們寧願把這一切稱為「華爾街」。在洛克菲勒中心的辦公室里,人們閱讀的仍然是「華爾街日報」;在國會聽證會上,美聯儲主席仍然關心著「華爾街的態度」;在大洋的另一側,企業家們的最高夢想仍然是「在華爾街融資」。無論地理位置相隔多遠,人們在精神上仍然屬於同一條街道——在這條街道上,所羅門兄弟曾經提著籃子向證券經紀人推銷債券,摩根曾經召開拯救美國金融危機的秘密會議,年輕的文伯格曾經戰戰兢兢地敲響高盛公司的大門(日後他成為高盛歷史上的傳奇總裁),米爾肯曾經向整個世界散發他的垃圾債券;在這些神話人物死去幾十年之後,他們的靈魂仍然君臨紐約上空,附身在任何一個年輕的銀行家、分析師、交易員、經紀人或基金經理的身上,隨時製造出最新的金融神話。這就是華爾街。

昨天晚上,我和一位共同基金主管共進晚餐。他已經在華爾街工作近三十年,兩鬢卻沒有一根白頭發,話語里還透著年輕人一樣的熱情與自信。他一邊喝著白葡萄酒,一邊興致勃勃地回憶自己在中國的經歷——「當我第一次到上海的時候,浦東還沒有一座高樓,現在它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接著,他提到自己曾在台北出差的時候與紐約的證券分析師召開電話會議,當時台灣時間還是凌晨4點,窗外台風大作,整個酒店似乎都要倒塌下來,「那滋味可真令人永遠難忘!」他大笑著總結道。

在談到許多工作話題和政治話題之後,我問他:「你是一個華爾街癮君子(The Street Addicted)嗎?」我這樣問是有所指,CNBC有一個著名的證券分析節目,主持人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對沖基金經理,他寫了一本非常自大的書,名字就叫「華爾街癮君子」,也就是對華爾街上癮的人。每次我看到他的電視節目,就覺得他像個野人,拿著一隻香蕉跳上跳下地怒吼著,用尖銳甚至粗俗的語言喊出他對證券市場的看法,那種表情簡直可以讓好萊塢的所有喜劇明星黯然失色。許多人告訴我,這傢伙是個徹底的瘋子——不過大家還是喜歡看他的節目,分析師尤其愛看,他們覺得這個華爾街癮君子真是個了不起的超級智者。在這里,癮君子究竟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我不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我面前的這位基金主管非常愉快地說:「是的,我就是一個華爾街癮君子。華爾街真夠勁。你知道,在這里,這么多富有才華的人在處理這樣巨大的財富,他們創造著效率,也賺取著金錢;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感到這一切都很有樂趣。」他喝完杯中酒,用激動的語氣繼續說道:「每天早晨,是什麼在支撐人們起床投入工作,去管理那些無窮無盡的資產,去為那些企業融資呢?如果你不熱愛華爾街,你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所以唯一能夠做出偉大事業的是對華爾街上癮的人,華爾街從事的一切工作,對這種人來講都如此有趣,以至於無論多麼繁重的工作,都不覺得累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反正我願意做華爾街癮君子。我以此為榮。」

這是我聽過的對華爾街最崇高的贊頌。從前,我曾經聽許多人講過他們對華爾街的態度:贊許的態度,憧憬的態度,不屑的態度,乃至仇恨的態度。我曾經聽一個長輩這樣描述他心目中的華爾街:「在華爾街,即使資歷最淺的金融專業人員,都可以拿到6萬美元以上的年薪,這就是它令人仰慕之所在。」噢,或許是這樣的,在許多人看來,薪水是唯一令人仰慕的因素。我還記得在回答某家投資銀行的招聘試題的時候,一個朋友毫不猶豫地寫下:「我願意加入貴銀行,主要原因是我想賺一大筆錢。」她當然不是在開玩笑!那時,誰聽說過「華爾街癮君子」這個褒義詞呢?誰能想像有人竟然會如此發自內心地熱愛華爾街?

在華爾街,我看到年過六旬的投資經理仍然懷著飽滿的精神研究新的行業、新的市場;我看到資深分析師一邊吃著簡單的午餐,一邊讀著像磚頭一樣厚的報告,甚至忘記了吞咽;我看到年輕的交易員在下班之後的Party上仍然在熱烈地討論交易策略,他們的臉上的笑容如此自然。國內的金融界並不是這樣的。整個亞洲的金融界都不是這樣的。我最好的朋友曾告訴我說,他最大的願望是在金融界苦熬幾年,賺到足夠的錢,然後「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難道金融不是你喜歡的事情嗎?」我困惑不解地問他。「當然不是!」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和所有人一樣,我學習金融,並且希望從事金融,只是為了賺許多許多的錢。難道你不是這樣嗎?」

難怪華爾街能夠一直統治著世界的金融界。難怪華爾街的銀行家、分析師、交易員和基金經理們一直代表著金融創新的最高水平。因為在這里,銀行家每天工作14個小時不僅是因為完成任務的壓力,也是因為熱情;分析師每天閱讀幾百頁研究報告不僅是為了拿到自己的薪水,也是因為興趣;交易員每天打幾十個電話、輸入上百個交易指令不僅是為了應付老闆,也是因為他們喜歡交易。總之,這里的人們對華爾街上了癮。我還記得自己的老師,一位曾經擔任某家著名投資銀行董事總經理的紐約人的話:「當我剛開始做債券交易員的時候,每天12個小時盯著屏幕,追隨著債券利率變動的軌跡。我知道對於一個不喜歡債券的人來說,這份工作有多麼枯燥;但是我喜歡。所以我根本不覺得這是一種折磨!」毫無疑問,他也是一個華爾街的癮君子。

從早晨7點到晚上12點,在華爾街(當然,這是一個廣義稱謂)的每一個金融機構辦公樓里,燈光都不會熄滅,電腦都不會關閉。在所有人都已安然入睡的時候,外匯交易員在聚精會神地做著某個遙遠市場的大宗交易;在所有人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分析師已經喝著濃濃的咖啡,開始舉行例行晨會;在所有人都在與家人歡度周末的時候,投資銀行家正在三萬英尺高空的機艙里奔赴某一個新興國家,准備星期一和他們洽談IPO問題——對他們來說,這不僅是工作,也是生活和愛好。華爾街的王牌對沖基金經理會對著CNBC的鏡頭大叫:「我對這一切都上了癮!」

附帶說一句,當我喝完最後一杯酒,准備回家睡覺的時候,那位基金主管告訴了我一個他最喜歡的告別的方式(同時也可以用在見面的時候):兩個人的右手各自握成拳頭,堅定不移地互相撞擊,如此反復幾次,再揮手離去。「早先,這個動作代表『成交』;現在,它的含義是『我同意你的看法,我們堅定不移』!」在臨別之前,他微笑著說。

我同意他對華爾街的看法,也希望在若干年之後,我們的看法一樣堅定不移。無數對華爾街上癮的人組成了金融界——無數的財富在這里融合溝通,無數的資產在這里配置交易,無數人在這里辛勤勞動,從事他們為之上癮的世界。無論如何,願華爾街能夠使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而不是恰恰相反。

4. 投資行(是基金還是銀行)雷曼兄弟破產後,大眾百姓投資的錢能拿回一部分嗎

投資銀行是美國的叫法,在我國就是證券公司 如果是投資了雷曼兄弟股票的話,那麼拿不回來多少了,破產後,能剩餘的資產也不多了 但如果是通過雷曼兄弟公司經紀買賣其他公司股票,那沒什麼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