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維庸之妻
維庸之妻
<一>
周維庸自詡是個清高的讀書人,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一身儒雅的氣質,初次見到他的人總是被這副皮囊欺騙。周維庸小的時候讀模旁郭沫若,徐志摩,總覺得風流是才子,佳人愛風流。
周維庸立志成為風流人物,閱盡佳人。十三歲的時候,他在父親的書櫃里發現了一本《失樂園》,看完之後他心潮澎湃,大量艷情的描繪讓他在腦海里清楚地勾勒出所有的場景,那種性愛的刺激感沖擊著他,他感覺整個人像是飄了起來,悠悠盪盪一路上了天。
周維庸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自我紓解,抽動的過程中,他幻想著自己可以在某個女人的身體里釋放,銷魂的感覺散去之後,他愈感空虛。終於有一天,他揣著自己的稿費去了紅燈區。那是個成熟的女人,昏暗的燈光里,女人飽滿的胸脯,翹挺的臀部,無不在引誘著他,他幾乎立刻就有了感覺。
青春期的男生對性特別敏感,周維庸也不例外。他會時不時跟周圍一些男生講著猥瑣下流的葷話,對著周圍發育良好的女孩子露出略含深意的笑容,但對著女生時他紳士禮貌,君子風度。
周維庸的第一個女朋友是高中時交的,叫許瑤。許瑤長的很漂亮,身段玲瓏,臉蛋昳麗,男生宿舍夜話時,許瑤總是他們的談話重點。學校有幾個女生暗地裡嫉妒她,在背後傳她濫交不要臉,許瑤在學校里的名聲幾乎是臭的。
周維庸第一次和她接觸的時候發現這個女生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相反她很是單純善良。周維庸心動了,幾番相處之後兩人成了情侶。晚自習放學後兩人手牽著手在灑滿月色的湖邊散步,在高大的榕樹後擁吻纏綿。
偶爾,周維庸也會幻想許瑤躺在他的身下,他的指間從她的唇邊一直延伸到那片芳草濕地。可是,他也願意尊重許瑤,周維庸知道未成年的他們是不能踩過那條火線,但他也會時不時給許瑤一些暗示性的提示,每每許瑤臉紅耳赤地對著他撒嬌時,他心裡都是一陣得意,就像小時候吃蛋糕時,總要把水果留在最後一樣,等的久了,快感才會更加濃烈。
高中時的女生總是會偷偷看幾本言情小說,天真地認為愛情就是要把自己毫無保留的送給對方。許瑤愛周維庸,她以為這是一場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愛情,她要飛蛾撲火,為愛而燃,在一個雨夜她將自己毫無保留的給了周維庸。
周維庸摟著女孩年輕的身體,心裡的大火在瞬間燃燒了整片荒原。心跳,濡濕,沖撞。一切結束後,兩個人緊緊相擁著,承諾著愛對方一輩子。十六七歲的少年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自此之後,周維庸的情慾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波濤洶涌。他在許瑤的身體里馳聘,聽著她嚶嚶哦哦的呻吟,從心裡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成就感。
兩人情至濃時,周維庸親昵地叫許瑤「老婆」,許瑤羞羞澀澀地應著,如花的臉上紅暈點點。可令人諷刺的是,這段被認為會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愛情在兩人畢業後就支離破碎,各奔東西。
<二>
周維庸大學的時候遇見了程潔。兩個人在學校一個是才子清碼亮,一個是佳人。周維庸第一次見到程潔是在學校的表彰大會上,程潔穿著白色的長裙,長發披肩,姣好的臉龐上,黛眉紅唇,笑容清淺,神情謙和。周維庸的一池春水被這個姑娘攪得波濤泛濫,那天晚上周維庸在夢里摟著她潔白無瑕的身體,紅被翻浪。醒來時,褲子里一團濡濕。
周維庸長相出眾,能力傑出,年輕懵懂的女孩子們很難不動心。程潔也不例外。周維庸轟轟烈烈地追了她大半個學期,她每天頂著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眼光上課,縱然臉上不顯,心裡卻是得意。
程潔答應了周維庸的追答寬求,熱戀的時候周維庸為程潔寫詩,春花秋月,夏蟬冬雪,道不盡的纏綿悱惻,濃情蜜意。
周維庸喜愛浪漫,北國大雪,南方喬木,西邊荒漠,東邊碧海,天下美景,波瀾壯闊者他愛,小家碧玉者他也情有獨鍾。他帶著程潔去各處旅遊,聽廬山瀑布,觀黃山雲海,登萬里長城,賞粵間花海。
畢業旅行時,周維庸帶著程潔漫遊歐洲,每到一處,周維庸都能滔滔不絕地說出其中的歷史典故,他的言行中流露出的風流意氣令程潔越發沉迷。夜晚他們在迷離的燈光下擁有彼此,周維庸愛極了程潔的嬌俏美好,往往難以自持。他花樣百出,程潔靦腆臉紅,羞羞答答的應了他的百般要求。
周維庸和程潔結婚的那一夜,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後,兩人擁抱在一起,低低絮語。
程潔問周維庸,你之前還有別的女人嗎?
周維庸沉默了一會,嚴肅了面孔,說道:「我之前就交過一個女朋友,還是高中時候的事情,年紀小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本來不想和你說,但是我內心實在不想騙你,夫妻間本就應該坦誠。」
程潔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想到丈夫既然能如此誠實,也就放寬了心。
<三>
周維庸是在一次商業聚會上認識周穎的。宴會廳里,金碧輝煌,衣香鬢影,周穎穿著大紅的裙子,妝容精緻,一手籠在唇邊淺笑。周維庸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他一眼,轉過頭和身邊的人繼續交談著。
周穎在圈子裡很有名,有手段,有姿色,周維庸很早之前就聽說過她,但是一直沒有見過真人,現下見到,覺得果然名副其實。周穎扭著曼妙的身姿,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她身子貼近周維庸,恭維地笑道:「周總真是雅緻,一股書生氣,哪裡能看出來是個這么成功的商人呢?」
周維庸心裡很受用,紳士地誇獎著周穎的美貌。一晚上兩人香檳美酒,聊得頗歡。聚會結束時,周維庸親自開車送周穎回去,路上,周穎和周維庸聊文學,聊歷史。周維庸心下感嘆,如此佳人,鳳儀醉人。
周維庸心裡欣賞周穎,覺得他仿若自己的流水知音,時時刻刻都能明白他心裡所思所想。周維庸公司的項目資金跟不上的時候,周穎托關系幫他聯繫到一家銀行行長,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周維庸覺得周穎是朵解語花,溫言軟語,令他心下更是熨帖。
周維庸請周穎吃飯,兩人推杯換酒間,周維庸對周穎贊不絕口。周穎淡淡的,神色間略有哀愁。周維庸心下疑惑便問出了口,周穎猶猶豫豫間吐露出自己對於周維庸的傾慕。周維庸神情驚訝,心裡卻喜不自勝。
兩人草草地吃完飯,上了樓。門一開,周穎跟條水蛇似的纏了下來,周維庸也是情動難耐,兩人唇齒交纏,浪盪了一晚。
醒來後,周維庸有一瞬間不知身在何處,待手觸到了身邊的軀體時,昨晚的激情便全數回想了起來。周維庸想到那本《失樂園》,出軌的刺激感壓過了他對於妻子的愧疚。
周維庸背著妻子和周穎保持著床上關系,周穎也不介意,她對著周維庸說,只要周維庸念著她就行,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要。周維庸聽了心裡對她又是愧疚又是憐愛,一個女人這么傻傻地愛著他,大大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四>
天光微亮,程潔沿著公園里的小路小跑著,穿過萬竿青竹的筍子林,繞過碧水盪漾的文山湖,程潔的腳步越來越慢,直至停了下來。春光三月,洋槐花開,風吹過,陣陣花香沁人心脾。程潔雙手掐腰,仰頭看著躲在綠葉叢中的一串串潔白花朵。「春風不知花滋味,只識芬芳不識愁。」程潔低聲念著,順著小路走出公園。
周維庸昨晚沒回來,程潔心裡知道,他八成又在哪個女人床上風流快活。幾年的職場生活,磨煉得程潔冷靜理智,知道丈夫出軌後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安安靜靜地過日子。程潔心裡想,鬧有什麼用?男人這玩意兒,一旦心不在你身上,就算你為他撞破了頭,他還要嫌棄你臟了他的眼。
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程潔腳下拐了個彎,穿過巷子,走進一家早餐店。店鋪不大,門前支著棚子,裡面放著四張長桌。這個時候,店鋪已經開張,高高壘起的籠屜四周冒著白氣,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肉香味。
「王姐,來兩個肉包加碗豆漿。」程潔熟稔地叫喚著。
「好咧。」
時候還早,來買早餐的人還不多。王姐放下盤子,坐在程潔對面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帆帆呢?怎麼沒見到他?」程潔問道。
「去參加個蘇……什麼蘇的比賽去了,俺叫不出來名字,昨天就去了,明兒個恐怕就回了。」
「帆帆這么有出息,你以後有福了。」程潔咬了一口包子,笑著說道。
王姐手一揮,撇撇嘴道:「俺不指望享他什麼福,只要他不像他老鬼爹一樣就行了。」
王姐是從小山村裡出來的,小時候沒讀過書,但長得標志,二十三歲的時候許給了隔壁村的一個男人。那男人是個小學老師,長得斯斯文文的,一天到晚只讀聖賢書,不聞窗外事。王姐沒讀過書,對於讀書人心裡莫名有點欽慕,盡管王姐要承包家裡里里外外的雜事,她心裡也是甘願的。
兩人結婚的第二年,王姐生了個兒子,男人十分高興,對著王姐也和顏悅色了幾分,那段日子是兩人結婚以來最和諧美好的時光了。可好景不長,學校里來了個女老師,書生意氣,滿腹才華。男人當初做夢都想要娶這樣的女人,現下見到,便迷了心智。兩人在學校里勾勾搭搭,叫學生撞破了好事,女教師哭哭噠噠地說道沒臉待在這里了。男人思索了一夜,決定拋棄妻子,帶著愛情私奔,卻不想在私奔的路上喪了命。
男人死後,王姐在村子裡也待不下去了,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王姐無奈,揣著家裡僅有的一千塊錢,帶著孩子去了別處安了家。程潔很佩服王姐,吃過那麼多苦,糟了那麼多罪,如今卻還這么豁達開朗,但同時她也埋怨這世道的不公,男人出軌,女人卻要被詬病,這是什麼道理?程潔心想。
<五>
周維庸回到家的時候程潔正在做飯,他瞥了一眼,都是他喜歡的菜色。他脫了外衣,進了廚房,他從身後環住程潔的腰,臉埋在她的頸邊,喃喃道:「怎麼你在做飯,阿姨呢?」
程潔躲著他的親吻,笑著說:「最後的晚餐,怎麼著,也是我給你做啊。」
周維庸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傻傻的問道:「什麼意思?」程潔沒回話,盛好菜走了出去。
飯桌上靜悄悄的,周維庸味同嚼蠟似的嚼著嘴裡的飯菜,良久他忍不住問道:「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程潔放下筷子,盛了一碗湯,「我們離婚吧。」
周維庸頓覺晴天霹靂,他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離婚,不想過了。」
「我不同意。」周維庸回過神了,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周維庸怎麼可能同意,他心裡認為,他是愛程潔的,這么多年來他心裡只有程潔一個人,雖說他在外面有女人,但是那些大部分都是逢場作戲。商場上虛與委蛇,很多也是他迫不得已的。況且他覺得男人風流一點也不是什麼錯,這恰好證明了他的人格魅力。程潔提離婚的時候他心裡一顫,腦子里有點發懵,回過神後,腦子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反對。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離婚的。」
「別鬧,我到底那裡做錯了,你要和我這么鬧。」周維庸的語氣有點無奈,看著程潔似乎是小孩子鬧脾氣,不懂事兒似的。
程潔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嗤笑道:「你做的那些骯臟事兒,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周維庸心裡一頓,他覺得自己的保密工作一直都是做的很好,他和那些女人見面都是在一些私密的場所,程潔不是愛出去玩的人,她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這會兒,周維庸沒時間想明白她是怎麼知道的,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低聲下氣地哄著程潔。
「你要是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我就找我舅舅幫你把你最近想的那塊地拿到手,也省的你忙前忙後,多陪幾個女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在我周維庸的心裡你比十塊地都重要。」
程潔笑笑沒說話,當初瞎了眼沒看好人,今天誰也怪不了,只能自己笑著咽苦水。周維庸拖拖拉拉地考慮了一個星期,中間還叫上了自己的媽媽過來勸和,可程潔態度很堅決,周維庸沒法子,不情願的簽了字。
程潔很快從家裡搬了出去,屬於她的東西一夜之間全消失了,房子里變得空空盪盪的。周維庸從酒桌上下來,整個人神志不清地回到家。「程潔。」他叫了一聲,房子里靜悄悄的,昏暗的室內一抹月光照了進來。周維庸站在月色中忽然清醒,程潔已經走了。
他想到他和程潔大學時的那段時光,想到後來他成為他妻子後的生活。程潔溫婉賢淑,落落大方,曾經很多人羨慕他娶了個好妻子。可後來呢,後來他遇到了周穎,第一次出軌沒被發現他心存僥幸,之後就是燎原之火無法收拾。
黑暗裡,周維庸的電話響了起來。「維庸,你離婚了,我們結婚吧,當年你就叫我老婆,現在,我可以成為你真正的老婆了嗎?」
「周穎,你他媽是個賤人。」
「賤人,也比不上你,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以為你是誰?當年我愛你的人,現在我愛你的錢,當然人我也愛,你要是想要出去瞎搞,我也不會攔你。怎麼樣,考慮考慮?」
「滾!」周維庸怒吼道。
「看著你過的不開心,我就高興,哈哈哈……」電話那邊女人張揚的笑聲,像地獄里的惡鬼,讓心心裡發麻。「我當年過得跟個鬼似的,你還能正正經經的做人?周維庸,我不可能放過你的,這還是個開始……」
周維庸一身冷汗,他坐在沙發里發呆,耳邊是凄厲的女聲,眼前是一片紅色,他想起多年前那個躺在血泊中的女孩以及周圍人指指點點的聲音,他想,報應還是來了。
『貳』 我把媳婦介紹給上司認識 口述為升職我差點失去老婆經歷
為了升職,為了錢現在什麼也顧不了了,我居然把老婆介紹給了上司,那天上司來到我家,看著老並段婆忙前忙後的樣子,感覺自己好沒用,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或許我很無恥,我把媳婦讓給上司睡,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因為沒有什麼社會背景,我一直在銀行屬下的一個小儲蓄所當一名普通的出納員,快38歲了,工作上一點也不順利。妻子今年也34歲了,在一家個體小公司做文員,工資也不是很高。
喊氏最近我單位有點人事變動,有一個科長位置空缺,我蠢蠢欲動想贏得這個機會,錯過了這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麼時候了,於是我回家和妻子商量,想贏得這個職位。妻子說:「那就找找行里的領導,給他們送點禮,看看是不是有希望。」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這年頭沒有關系,光有能力一點用都沒有。
我知道行里的張子龍——張行長能幫上自己忙,他在行里是老人了,這些年來一直做領導,也撈了不少的錢,我給他送禮和送絕滲譽錢全被拒絕了。而且張行長對我也很出奇的關心,一再找我談話,說我很有希望,每次談到關鍵的時候都把話 題總往我妻子身上引,我隱隱約約知道他要干什麼,和要發生什麼。
『叄』 妻子為了我升職把身體獻給了行長
這不是愛,也不是情,這是做事不計後果,貪慕虛榮,這種做法不可取,
『肆』 妻子被潛規則,我該怎麼辦
我為了坐上科長的位置竟然不顧妻子的感受,把張行長請到家裡吃飯,飯後張行長留在我的房間休息,妻子在我的要求下盡心盡力照顧他,後來我才覺得對不起妻子,怎麼讓她做那樣的事情呢。職場上出現潛規則是在所難免的,而我就被這種潛規則牽絆,傷害了妻子,更傷害了我們的感情。
最近我單位有點人事變動,有一個科長位置空缺。我蠢蠢欲動想贏得這個機會,錯過了這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缺嘩好,我回家和妻子商量,想贏得這個職位。妻子說,那就找找行里的領導,給他們送點禮,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知道,這年頭沒有關系,光有能力一點用都沒有。
我知道行蘆槐里的張子龍,張行長能幫上自己忙,他在行里是老人了,這些年來一直做領導,也撈了不少的錢,我給他送禮和送錢全被拒絕了,而且張行長對我也很出奇的關心,一再找我談話,說我很有希望,每次談到關鍵的時候都把話題總往我妻子身上引,我隱隱約約知道他要干什麼,和要發生什麼。我妻子見過這伏鉛個張行長一次,有一回我妻子去我單位,剛好我不在,就是張行長讓我妻子在他的辦公室等我的,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對妻子有了什麼想法,被我妻子的文靜、賢淑、窈窕所吸引。她後來說,對他的感覺就年紀大點,也很和藹,別的就沒什麼印象了。
『伍』 把妻子獻給行長第二部到哪裡能看到
建議你去戒色吧看看
『陸』 妻子出軌的日子2張局
當妻子再次從內房裡出來時,已經穿戴好,臉紅紅的都不敢看張局一眼,我
感到張局也是。好一會,大家才恢復自然。妻子在廚房裡好好的捏了我一下,早野說
我怎麼不打招呼,我開玩笑地說:「反正張局也是過來人了,曝光一下也沒什麼
關系……」
沒多會,反正沖跡都是海鮮,菜就做好了,三個人坐在一起邊吃邊聊了起來。張
局說局裡最近可能會有些人事變動,張局得調到另外一個局去當領導,而且,他
走了以後,只從處室里提拔一個人擔任局長助理,他已經向局裡和市組織部推薦
我。
當時我和妻子聽了都十分激動,到溫州沒幾年就有現在的這樣成就都是張局
一手照顧的。於是我和妻子來回敬酒,張局喝了一會就顯得有些醉了,身體總是
不自覺的靠向我妻子。
我當時都認為是張局喝多了,也沒太在意他具體做了些什麼,更何況我也喝
多了。但我看坐在張局邊上的妻子有些顯得不自然了,但也沒覺得怎麼。這時,
妻子讓我到廚房去給張局倒些水來,我一進廚房妻子就跟了進來,說是今天張局
一定是喝多了,摸她。
我想不會吧,因為我們和領導已經相處了三年了,他可從來沒做過什麼不禮
貌的事情。我對妻子說:「一定是他喝多了,照顧他一下沒事的。」
當時我說完以後,覺得妻子的臉好紅,妻子看我醉成這樣子,也沒再多說什
么了。當我們再次坐在一起時,我敬張局酒,妻子一個勁地給我臉色,我想沒什
么,心中充滿了對張局的感激。
這時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下去了,當我彎身去撿筷子時,在桌子下我一下
酒醒了過來,我看見張局的散睜並手在桌子下放在我妻子的大腿上來回摸著,妻子好像
是極力抵抗、扭捏著。妻子的手在盡最大可能地不讓張局穿過裙子摸下去。我這
時一下感到頭都大了,張局怎麼能這樣呢?
由於激動,我抬頭動作非常之大,把桌子頂了一下。由於我的動作使張局有
些清醒過來,他的手離開了我妻子的大腿,我看見妻子趕緊起身去了衛生間。
由於酒後,張局給了我們家那麼大的恩惠,我盡管心裡不舒服,但是也沒太
當回事。就這樣,繼續又喝了一會,我就送張局下樓了。
下樓以後,張局好像也清醒了許多,問我:「今天我喝多了,剛才我沒失態
吧?」
我當然說:「沒有!沒有!」
張局好像並沒有讓我送他回家的意思,拖著我又去了一家檔次非常高的咖啡
館,說是聊聊天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