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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科公司股票历史

发布时间: 2024-10-14 23:55:51

『壹』 cisco公司的发展史

1994年08月,思科系统公司北京办事处成立,随后在上海(1995年9月)、广州(1996年3月)和成都(1996年5月)设立了办事处。

1998年06月,思科系统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约翰·钱伯斯先生首次以思科CEO身份访问中国大陆,并在清华大学做主题演讲。

1998年09月思科系统(中国)网络技术有限公司成立,并在北京建立了网络技术实验室。

1998年09月,思科系统公司董事长约翰·摩格里奇访问上海,宣布与复旦大学合作建立中国首家思科网络技术学院。

2001年1月,思科系统公司宣布将在中国新建“最后一公里”接入技术实验室和IP语音技术实验室。

2003年03月,信息产业部授予思科系统(中国)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电子政务推荐企业”称号。

2003年06月,SARS在中国爆发,思科向卫生部及中国疾病控制中心捐赠价值2150万元人民币的设备和服务,协助建设国家、省、市、县四级防疫专网。

2004年01月,教育部授予思科系统公司“捐资助教特殊贡献奖”。

2004年03月中国第一个下一代互联网主干网CERNET2(第二代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在北京宣布开通,此次建成的CERNET2是全球最大的IPv6试验网,采用思科IPv6设备,连接广州、上海和北京,总长6000公里,带宽2.5G。

(1)思科公司股票历史扩展阅读

思科公司的企业文化

公司愿景

改变现在网络的局限性,让网络成为最时尚的潮流。

公司使命

为顾客、员工和商业伙伴创造前所未有的价值和机会,构建网络的未来世界。

公司文化

质量第一、顾客至上、、无技术崇拜、节约、回馈、信任、公平、融合、团队精神、市场转变、乐在其中、驱动变革 充分授权、公开交流。

成功奥秘

无论何时何地,拿出你的激情来,反复宣传你的理念。

用电子商务赢得世界。

用网络改革公司内部的运作。

将人的因素置于产品、效益以及其他一切因素之上。

经常听取客户的意见。

向你的核心客户提供“端对端”的解决方案。

在所有的商业领域中寻求领先的机会。

通过正确的并购使自己成为企业巨人。

如果你不收购他们,那么就加入他们之中吧。

战胜与成功伴生而来的自满情绪。

『贰』 思科股票上市时间

思科睿(688053。SH)发布公告称,公司股票将于2022年7月8日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

思科系统公司思科系统是全球领先的互联网设备供应商。它的网络设备和应用方案将世界各地的人、计算设备和网络连接起来,使人们可以随时随地使用各种设备传递信息。思科为客户提供端到端的网络解决方案,使他们能够建立自己的统一信息基础设施或与其他网络连接。思科提供业界最广泛的网络硬件产品、互联网操作系统(IOS)软件、网络设计和实施等专业技术支持,并与合作伙伴合作提供网络维护和优化方面的技术支持和专业培训服务。

思科总部位于美国加州圣何塞,位于马萨诸塞州切姆斯福德和北卡罗来纳州研究三角园的分公司负责思科的一些重要业务运营。

思科及其客户每天都在努力推动互联网的发展。思科认为,互联网的发展将极大地改变企业的运作模式,产生“全球网络经济”模式。这种模式使任何规模的企业都能够使用信息交换技术来维护强大的交互式业务关系。

思科本身就是“全球网络经济”模式的受益者。通过跨Internet和intranet的网络应用,大大降低了运营成本,增加了直接收入。这使思科每年的收入增加了8.25亿美元,同时也提高了客户和合作伙伴的满意度。思科在客户支持、产品预订和交付时间方面的竞争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思科目前拥有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商务网站,其90%的全球商业交易都是在网上完成的。

思科是美国最成功的公司之一。自1986年生产第一台路由器以来,思科在其进入的每个领域都占据了第一或第二的市场份额,成为市场的领导者。自1990年上市以来,思科的年收入从6900万美元增长到2001财年的222.9亿美元。该公司在全球拥有超过36,000名员工。

『叁』 思科公司在哪一年超过微软公司,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

2001年3月24日,思科公司在美国NASDAQ股票交易所的股价达80.06美元,市值为5554亿美元,首次超过大名鼎鼎的微软公司,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

『肆』 华为与思科的差距在哪

华为是一个低调的公司,但华为的老总任正非却很有名,这很大原因在于他的系列文章和讲话,其中有不少广为流传,成了业界的名句。比如“什么叫成功?经九死一生还能好好地活着,这才是真正的成功”;比如“华为没有成功,只是在成长”;比如“制定一个好的规则比不断批评员工的行为更有效,它能让大多数的员工努力地分担你的工作、压力和责任”。而最为有名的是他对华为的那句判断:“华为的危机,以及萎缩、破产一定会到来”。

相比起来,思科就高调多了,它的CEO钱伯斯更是一个在业界可以和韦尔奇比肩的企业家。将钱伯斯找来的思科前CEO这么评价他:“钱伯斯出马,思科战无不胜When Chambers took over Cisco never lost a beat。”与任正非经常鼓吹危机意识不同,钱伯斯是那种未来导向的鼓吹者:“微软踏平的只是PC时代,而思科则已经拥抱e时代了”,以至于当思科在去年的网络泡沫中业绩下滑的时候,甚至有人向法院起诉思科,指责思科领导层误导了思科的发展方向,给股东描绘了一个错误的前景。

目前的华为与思科似乎正应了一句伟大的话: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1999年,华为销售额首次突破百亿,达120亿元,2000年飙升到220亿元,在中国电子百强中虽居第十,利润却高居榜首。在电信市场下滑的2001年,华为销售额却增至255亿,利润27亿,利润仍稳居第一。与此同时,“骄傲自满”的思科面临着网络经济泡沫破灭之后的业务大幅度退缩,在2001年第三财季报出销售额严重下滑30%后,财务总监拉里•卡特宣布报废价值高达22亿美元的库存,并裁减了8500名员工。而一向大话挂在嘴边的钱伯斯也从2001年4月份到目前为止,把自己的底薪降至1美元,表示与公司同舟共济。思科股票最高时曾达到过82美元,市值一度超过微软成为世界第一,但日前在纳斯达克股市却只以每股9.8美元价位收市,2001年总共亏损10亿美元。

但奇怪的是处于困境的钱伯斯大话依然,在最近的多次演讲中,他要求股东相信思科仍然在领导着网络经济的发展。与此同时,处于事业顶峰的任正非也依然在提醒“华为的危机”,不过,正像我在对比摩托罗拉与波导的差距时指出的那样,眼前的繁荣并不等于永恒的增长,眼前的困境也并不意味着永远的挣扎。处于困境中的摩托罗拉员工也许会依然相信十年后摩托罗拉的辉煌,而繁荣中的波导员工却无法足够自信地回答十年后波导的未来是什么。

我相信思科的大部分员工会相信钱伯斯的“狂言”:做因特网时代的领导者,大部分的思科员工也在为此不懈地努力。但华为能够回答十年后自己的未来是什么吗?任正非不停强调“华为的危机,萎缩、破产一定会到来”,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帮助员工增加对华为未来发展的信心?

正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对比思科与华为的差距能够再次帮助我们重温几个基本的问题:为什么繁荣不等于持续?为什么一个伟大的公司之所以伟大,不是因为不会遇到困难或挑战,恰好相反,是它们有能力化解这些困难或挑战?在繁荣或危机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在支撑公司的持续?

兴盛与危机:思科为什么会在危机中仍然坚信兴盛

●思科的四轮驱动是客户解决方案、战略兼并、产业标准与战略联盟,客户解决方案与兼并是思科成功的关键,也许也是导致思科危机的原因

●高科技产业本身包含的高风险与高收益就像一个赌局,危机最深的时候�意味着一切又将重新开始,机会始终垂青有准备的人

思科的崛起受益于因特网的大发展,因为因特网技术,也就是掌握在思科手中的路由器技术,可以将三网(以传递声音为主的电话网,以传递数据为主的局域网,以及以传递图像为主的广播网)合一,通过计算机在一个网上传递声音、数据和图像,而且费用低,效率更高。所以这家1984年才成立的公司,在1990年上市后,到1997年就进入了《财富》的全球500强,而到1998年7月,它的市值就比1997年翻了15倍,达到1000亿美元,并在2000年一度超过微软,成为市值最高的公司。

能够在短短十多年就一跃而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公司,这种殊荣只有微软和英特尔曾经享受过,也正是这三个公司在信息产业这种光彩和相互的呼应,以至于有人将其称为“Wintelco”联盟。不过与英特尔、微软不同的是,思科并没有将路由器沿着技术的路子“让顾客适应产品”,也没有通过建立强大的研发中心或大规模的制造厂来控制“时间节奏”,而是采取了以客户为中心的“四轮驱动战略”:

1. 产品(客户)解决方案:围绕客户的需求建立一个完全的产品解决方案,使客户需求的满足能够在思科一步到位。

2. 兼并:思科大约40%的利润来自于兼并。

3.产业标准:思科是IOS(Internet work operation system)的拥有者,阿尔卡特、爱立信、北方电讯、康柏、HP、3COM、微软等都需要从思科处得到应用许可。

4.战略联盟:如与微软合作制定网络的产业标准,与MCI合作提供增值的因特网服务,与HP合作开发和销售基于因特网的计算机系统等。

在思科的四轮驱动战略之中,客户解决方案与兼并是思科成功的关键。思科客户解决方案的核心是思科连接在线CCO(思科Conenection online),依靠CCO客户可以自己回答遇到的问题,诊断网络出现的故障,提供解决方案或提供专家咨询,思科对客户的技术支持目前已经有90%是通过CCO系统来完成的。通过CCO系统,不仅可以大大节省开支(每年大约节省2500万美元),而且及时的服务增加了客户满意度。思科的调查显示,接受CCO系统服务的客户对思科服务满意度,超过没有接受这一系统的客户的25%。

比如在中国,神州数码的销售系统与思科的网络是对接的,在神州数码发生的交易会实时地传到思科,思科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个交易卖给谁,它的产品的序列编号,卖到什么地方去,多少价钱。

然而,正是这一将供应商与合同生产商联系起来的网络系统,支撑了思科快速扩张,但在网络经济下滑时却出了问题。原因出在这套系统的管理是高度自主的,思科每年年初都会在总目标下协商确定下一年每个人或小组的目标,一旦目标定下,需要什么样的资源,怎么调动这些资源都将是个人或小组自己的事。同样,客户可以在任何地方通过网络下一个订单,这个订单会传到美国,同时把相关部件的生产或发货指令送到工厂或供应商那里。这样其中55%的产品没有经过思科,而是直接从供应商送到用户手里。

有了这一套系统,思科产品生产的周期因此缩短了一周至三周,利润率也要比竞争对手高大约15%,库存少45%,新产品到达市场要比对手快25%,返修率下降到2%。但是由于这个系统中的供求双方并不完全受思科控制,一旦发货时间漫长,用户有时会进行两三次重复订购,而系统会自动接受订购,结果在短时间会形成整个供应链和生产链中的重复采购和生产,造成零件和产品的积压,导致库存增长超过销售额增长。

所以�当网络经济下滑,购买几乎近于停滞时,思科发现竟然有数十亿美元的库存。2001年4月,思科决定把其中的22亿美元库存进行销账处理,并裁员18%,但即使如此,思科的库存在2001年10月,仍然相当于公司26天的产量,比4月销账时还要多3天�这说明思科以网络为中心的运营体系在制度结构上存在着重大的缺陷。

2001年8月23日,思科宣布公司重组计划,一改以往按事业部建立的公司组织结构,决定建立基于工程和市场的组织形态,采取集权式的技术开发和市场整合。为了更准确地预测生产和销售情况,重新制定新的检查和结余制度,新制度不仅向承包生产商提供更多的积压产品信息,而且向处于承包商下游的几百个供应商提供这些信息,以防止出现过多的库存。思科同时还宣布了与新的组织结构有关的高级管理人员的调整。新的组织结构采取集权化管理的“一点式决策”,由首席发展官马里奥•马佐拉统领,并直接向钱伯斯报告工作。思科的解释是:“可以更好地针对实时市场,充分利用工程资源,消除产品和资源的重复规划,将资源投向利润快速增长的市场领域,从而瞄准更强势的竞争地位。”

从这里我们看到思科又重新回到了它的原点,令思科欣慰的是,此次重组得到市场的肯定和欢迎,在思科今年8月6日公布的第四财季业绩中,尽管网络设备需求仍下滑,但因削减成本见效,思科第四财政季度净利润迅猛增长,并且还表示将股票回购额增加一倍以上。

摩托罗拉总裁高尔文在回应如何振兴陷入低谷的摩托罗拉时,讲了一段话�他说:现在产品的生命周期大致只有18个月,这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非常好的超过对手的机会,只要你选择对了,你就能再次成功。

高科技产业本身包含的高风险与高收益就像一个赌局�危机最深的时候�意味着一切又将重新开始,机会始终垂青有准备的人,当钱伯斯与思科在为新的赌注准备的时候,他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是胜利者。

危机与兴盛:华为为什么总在兴盛中提醒危机

●理解华为的关键点在于首先要懂得中国以手机基站或程控交换机为中心的产品市场,在这场争夺政府采购单的战斗中,决定的因素除了产品之外,还有诸多的考虑因素

●中国挣钱而又保持警惕“坐享其成”,并如饥似渴地去借“洋枪洋炮”武装自己,从而希望有一天与跨国公司一决高下,具有这等雄才大略且苦练心智的,恐怕也只有任正非领导下的华为

CEO风格的不同并不是我研究的重点,我对比中国著名企业与世界优秀公司差距的重点,在于回答一个基本的问题:为什么大部分世界优秀公司能够长盛不衰,而太多中国著名企业会昙花一现?但当我对比研究华为与思科的差距时,任正非始终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门槛。我从自己在跨国公司的工作经验中总结过一个结论:一个好的公司要想获得高速增长,没有一个好的企业家是不可能的,但一个好的公司不可能通过企业家能力获得持续发展,企业持续发展的动力源在于制度与文化。

华为在业界是以注重制度和文化而著名的,华为的基本法开创了业界通过“路线”整合思想的先河,华为的老总任正非更是拥有众多的赞誉,在如此众多的“美誉”面前,接下来一个十分自然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任正非却认为“华为的危机,以及萎缩、破产是一定会到来”?

从比较竞争优势的角度看,华为的成功是专注于通讯设备市场的成功。尽管华为很自豪地宣称在SDH光传输、接入网、智能网、信令网、电信级Internet接入服务器、112测试头等领域开始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密集波分复用DWDM、C&C08iNET综合网络平台、路由器、移动通信等系统产品已进入了世界先进的行列,但在我看来,华为在技术上的成功远远比不上它在战略定位上的成功,或者说是商业操作上的成功。

所以,理解华为的关键点在于首先要懂得中国的通讯市场,不是通讯产品(比如手机、呼机、电话机)市场,而是通讯设备,也就是以手机基站或程控交换机为中心的产品市场。我在到美国之前,从摩托罗拉的手机部的战略经理位置,转到系统部,也就是所谓的设备部战略经理位置,我发现做手机与做设备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在手机部关注的是消费者,而在设备部主要关注的是政府和电信部门。前者是我们所说的市场运作,而后者是产品和关系运作。可以想象的是,在这场争夺政府采购单的战斗中,决定的因素除了产品之外,一定还有诸多的考虑因素。华为是本土公司,华为的老总对中国商业文化和政治文化的理解是“思想家级”的,在这方面应当更懂中国国情,所以,当华为的老总说“华为和西方公司的差别,就是我们每层每级都贴近客户”,这种贴近,与消费品市场意义的贴近当有不同,可以想象得出,华为一定会想方设法与地方当局结成利益共同体,“什么是核心竞争力?选择我而没有选择你就是核心竞争力!”这不是一句玩笑,所以,我相信华为的营销队伍一定很“庞大而富于战斗力”,也正是借助在程控交换机上建立起的关系网和销售网,华为在互联网接入上相信也会收获不小。

即使如此,华为仍然是值得尊重的,因为通讯设备毕竟是西方公司的天下,华为能够成为今天的华为,能够将产品做到海内外,世界权威电信咨询机构Dittberner公司在1999年度报告中,将华为的C&C08交换机在全球网上运行量排名第九位,将华为推出的iNET综合网络平台称为“世界少数几家能提供下一代交换系统的厂家”,这很大程度上要归结于华为管理团队,特别是总裁任正非清醒的认识。中国通过各种办法挣到钱的公司很多,但挣钱而又保持着一份对“坐享其成”的警惕,甚至将这种警惕上升到“纲”的地位,并如饥似渴地去借“洋枪洋炮”武装自己,从而希望有一天与跨国公司一决高下,具有这等雄才大略且苦练心智的,目前看得见的恐怕也只有任正非领导下的华为。

所以,当任正非说,华为面对的跨国公司不仅是竞争者,更是老师与榜样:“他们让我们在自己的家门口遇到了国际竞争,知道了什么才是世界先进。他们的营销方法、职业修养、商业道德,都给了我们启发。我们是在竞争中学会了竞争的规则,在竞争中学会了如何赢得竞争。”

我相信这番话出自他内心,也相信这是任正非与华为在中国远远超出一般公司的重要原因�他在这一点上不仅是一个商人,更像一个眼光长远的战略家或政治家。

持续的商业逻辑之道: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终结与后华为时代的开始

●就像《华为基本法》中的许多表述或任正非的不少高论一样,华为将管理定义为它的核心竞争力,看起来似乎很到位,其实离核心竞争力的真正内涵还差了相当一截

●中国的管理体系和管理规则及适应这种管理的人才的心理素质和技术素质,都不足以支撑中国产生一个大产业。我们只有靠自己进步,否则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种摸石头过河的方法的艰难与痛苦可想而知

●企业的发展并不是领袖人物的“创造史”,它的背后有着基本的商业逻辑,而这一点需要华为认真品味,因为任正非激动人心言论的背后,更多的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现代版

在我看来,所有的高科技公司基本上处于一种商业逻辑的压力之下:“功能主导”的产品领先战略,否则高科技就要变得消费化,成为“消费者主导”的分权化解决方案。微软和英特尔是典型的集权化的产品领先战略,通过对“摩尔定律(CPU的计算能力每18个月就会翻一番)”的遵从,英特尔20多年来一直按这一节奏推出CPU,将对手远远地抛在后面。在这里,你完全看不到什么对消费者的尊重,英特尔所做的一切似乎只是在实现它的总裁摩尔的预言�摩尔定律�,它的CEO甚至可以说:“我们常常会提前两年准备好所需的生产厂,甚至在对行业发展前景没有充分肯定前就作好生产的准备。”现在,英特尔每隔九个月就建造一个生产芯片厂,每座工厂建造成本高达20亿美金。

微软更是这方面的另一个典型。从windows操作系统开始,通过视窗95、98到2000,乃至XP的版本升级,微软将消费者带入了一个别无选择、只能跟从的天地。在这里,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高科技产品真实的一面,那就是顾客适应产品,而不是产品适应顾客。微软在XP中声称的人性化设计,只不过是它对跟从者的一种奖励,视窗XP所强调的仍然是功能本身:你不是追求更多的功能吗?那就牺牲你的选择吧。

华为作为一个高科技公司�要想当领导�就必须做“产品功能”的领先者�但这绝非一日之功�出路仍然是“联想道路”——在高科技产品的消费化或者在营销上获得“核心竞争力”。我始终强调一个观点:核心竞争力是组织内部集体的学习能力,而不是某一技术或技能,更不是资产或规模,在这一点上,华为也要比那些将核心竞争力等同于“规模”或“品牌”等资源的公司高出一截。华为将管理定义为核心竞争力,至少在强调人的能力而不是物的能力。

但是,就像《华为基本法》中的许多表述或任正非的不少高论一样,华为将管理定义为它核心竞争力,看起来似乎很到位,其实离核心竞争力的真正内涵还差了相当一截,道理很简单,无法真正操作。因为核心竞争能力必须能够融入组织行为之中,一直融到每位员工具体行为这么基础的层面为止,这才能形成其它公司即使知道也无法模仿与复制,进而形成真正的持续竞争优势。笼统地谈“管理”只会陷入一种模糊而不可操作的“核心竞争力误区”之中,在这一点上,我建议华为花一些力气去研究一下世界优秀公司的核心竞争力。比如花旗银行的信用评分知识、迪斯尼在动画业务领域的创造能力、佳能公司的光学知识和缩微能力,比如索尼公司的精密技术小型化、思科的客户沟通能力等等,相信会给华为很多启发。

所以,在一些发展道路的探索上,在企业经营中,创造性的东西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多,企业无论发展多大,基本的商业逻辑底线你是一定要遵循的,只有过了底线之后才是真正持续性的创造。思科的兴盛与危机即是一个很好的例证,思科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它将竞争优势从技术转移到客户服务上,也就是所谓的客户要什么思科就提供什么,客户实际成了决策者。可当市场发生巨大变化的时候,思科便马上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境地:是回到产品技术领先战略还是继续沿着客户战略的轨道走下去?网络经济衰退时期,微软、英特尔的持续兴盛与思科的衰落,似乎表明集权化的产品领先获得了暂时的胜利,而在这时,思科也在开始向微软和英特尔靠拢。

但是,当思科向微软和英特尔道路靠拢,最重大的挑战是它的核心竞争力可能并不一定支撑“产品领先战略”,集权化管理的“一点式决策”也将影响到原有思科的运营基础,这才是思科面临的最大矛盾。由此我相信思科在重振道路上还有相当一段路要走,因为“消除产品和资源的重复规划,将资源投向利润快速增长的市场领域,从而瞄准更强势的竞争地位”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其中内在的冲突也许是前段时间风传钱伯斯要下台的另一注脚。

思科战略受制于商业逻辑的制约说明的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企业的发展并不是领袖人物的“创造史”,它的背后有着基本的商业逻辑,而这一点需要华为认真品味。因为我在研读业界流传的任正非言论时,感到在这些激动人心言论的背后,更多的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现代版。这也许意味着,在华为企业文化的骨子里,对“洋老师”的学习是基于“竞争性的功利”目的,而不完全是对商业化逻辑的遵从。任正非将他的员工称为“同志”,将他的经理称为“干部”,华为的核心价值观中将“爱祖国、爱人民、爱事业和爱生活”作为“我们凝聚力的源泉”(你怎么在国际化道路中凝聚你的外籍员工?),都表明华为在对基本商业逻辑的遵从上需要做的,可能比许多伟大道理或言论更为基本。

不管怎样,思科在面对危机所做的组织与战略调整,尽管不是很自愿,但市场与股东压力使钱伯斯与思科最终选择了“自我否定性的改造”——放弃客户定制的网络运营方式,转而强调思科产品的领先能力,以产品为中心而不是以客户为中心建立思科的竞争优势。为什么这么急剧的自我变革能够顺利地通过组织调整与裁员的方式完成?我认为这才是真正值得华为这类优秀的中国公司花大力气思考和学习的地方,这一点任正非也是清楚的,因为“中国的管理体系和管理规则及适应这种管理的人才的心理素质和技术素质,都不足以支撑中国产生一个大产业。我们只有靠自己进步,否则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种摸石头过河的方法的艰难与痛苦可想而知。”

作为一家具有“理性思维”的中国优秀公司,华为的发展与任正非的思考给世纪之交的中国企业提供了无数值得思考和品味的思想与经验,尤其是在目前中国缺乏真正的管理学家队伍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听说华为在准备上市了,我们不知道成为公众公司后的华为会有些什么新的战略变化,但我们相信也许这是后任正非时代开始的先兆,毕竟在商业逻辑上中西企业的运作并不存在差别,“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与现代商业逻辑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当华为真正按照公众公司的标准去经营的时候,华为的危机和萎缩也许一定会到来,但那已经意味着华为长大了。

『伍』 钱伯斯的思科公司

最近,钱伯斯倡导了几项重要的全球性计划,包括与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以及全球经济论坛共同举办的约旦教育计划。2004年3月,《巴隆》和《投资者关系》杂志第二次授予钱伯斯“CEO最佳投资者关系奖”,4月份,钱伯斯荣获Scholars of the Smithsonian研究院Woodrow Wilson国际中心颁发的著名“企业公民Woodrow Wilson奖”。最近,Institutional Investor杂志和Telecom杂志分别授予钱伯斯电信行业“最具影响力的CEO”和“通信行业最具影响力的人物”称号。此外,他还获得了许多其他的奖项,包括Smithsonian终身成就奖和Ron Brown总统奖,这是商业委员会专门针对企业领导在促进员工、社会,商业利益发展等方面的创新成就而颁发的奖项。
公司上市使博萨卡夫妇一夜暴富,但也加剧了他们与摩格里奇的分歧,半年后,他们双双退出思科。姗蒂曾不留情面地批评瓦伦丁和摩格里奇:“他们只是一对生意人,只想借思科来赚钱获利,而我们之所以引进外部资金,原是希望研发更好的网络技术,提供使用者更先进的网络产品。我与他们的理念,南辕北辙。” 在几次激烈冲突后,夫妇二人变卖了自己2/3的股票,带着1.7亿美元,不无怅然地离开了一手创办的公司。然而事实证明摩格里奇并不是姗蒂评价的那种只会靠公司榨钱的糊涂虫。摩格里奇清楚地认识到思科已不再是一个光靠技术研发就能发展壮大的小科技公司,它势必要从家庭作坊式的经营管理中脱离出来才能成为一家制度化的业绩高速增长的上市公司。这个目标绝不是光注重技术的博萨卡夫妇可以想象和达成的。当原来的小船成长为一艘巨轮,就需要为它找一个能驾驭它、带领它乘风破浪的新舵手。摩格里奇选中的人就是钱伯斯(John Chambers)。
1976年,揣着西弗吉尼亚大学法学和商业学以及印地安纳大学金融和管理MBA的学位证,26岁的钱伯斯只身来到加利福尼亚创业。他先在IBM的营销部门工作了6年,然后进入王安电脑公司担任市场销售主管,后来跃升为美洲与亚太地区的资深副总裁。由于一直从事第一线的销售与客户服务工作,他深刻体会到满足顾客需求的重要性,这一点与思科“以客户为中心”的企业文化不谋而合。经过多年在IBM、王安等大公司的历练,钱伯斯积累了丰富的市场销售经验,也形成了他独到的经营管理哲学。而思科目前需要引入的正是这种既懂市场运作又具备大公司管理经验的领导人才。
John Chambers
摩格里奇慧眼识英,抓住钱伯斯离开王安公司赋闲在家的时机,让他以继承人的身份加盟思科。从1991年开始,钱伯斯担任思科的高级副总裁,他与摩格里奇亲密协作,将公司的业绩由500万美元增长至1亿美元,员工人数由34人扩充到几千人。3年后,钱伯斯跃升为执行副总裁,全面负责研发、制造、行销、管控等业务。1995年1月,他正式接替摩格里奇,成为思科新任CEO。
有趣的是,钱伯斯和摩格里奇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两人都在郊区长大,都与自己的高中女友结婚,都拥有MBA学位,都干过销售。其中最关键的是,两人的专长都不是技术。正因为如此,他们也都不迷信技术。钱伯斯在这问题上有过惨痛的教训:在王安公司供职时,由于公司依赖过时的技术,最终导致公司业绩滑坡,为此他被迫领命裁掉5000名员工。事后,钱伯斯更加坚定“无技术崇拜”,这在后来也衍变成思科企业文化的另一内核。
秉承这种理念,钱伯斯不再满足于公司自身对本领域技术的研发,他和思科的骨干们密切关注市场上的风吹草动,随时准备用从股市赚来的巨大资本来购买任何代表未来技术走向的新公司。“很明显,这种收购可以使思科少走弯路,减少未来的不确定性,并且在长期的市场发展中节省资金。”钱伯斯说。
除了帮助公司节约自身研发的资金和时间,并购还扩大了思科在各领域的市场份额,加速了思科市场领先地位的确立。钱伯斯解释道:“进入市场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要在每个市场占到第一名或第二名。如果思科自己做不到这一点,比如说,处于第六名,那就或者与这个市场中的前五名结盟,或者进行收购,一定要达到目标,否则就退出。”
从1993年思科首度为进入局域网转换器市场而收购Crescendo公司开始,钱伯斯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一场“并购风暴”。他带领思科斥资400多亿美元,并购了不下百家大大小小的企业,一步步牵引着它从单一提供路由器产品的小企业走向一家提供“端到端”联网方案的行业巨头。思科的股票在几年内蹿升了80倍;营业额在1997年突破60亿美元,打入《财富》500强,成为全球最具竞争实力的十大公司之一。由此他也当之无愧地获得了“世界并购第一人”的称号。
Leonard Bosack近照
在危机中兴盛
然而钱伯斯掀起的并购风暴再猛烈也没能抵挡住互联网泡沫的破灭。2001年股市崩跌,蒸发掉思科5000多亿美元市值中的80%。先前大举扩张也带来产品线过于繁杂、经营成本高居不下、技术方向条理不清等问题。习惯于为并购“一掷千金”以享受战利成果的钱伯斯尝到了钱财化水、物极必反的滋味,“那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他如此描述当时的境况。
痛定思痛后,钱伯斯大幅删减投资项目和营业费用,宣布要在全球砍掉8000个职位,并把思科员工的工资削减18%。他本人和摩格里奇主动带头将自己的年薪降到1美元。而且钱伯斯发誓,他会一直拿这样的报酬,直到市场承认思科的业绩有了根本性的扭转。
惨痛的经历让钱伯斯意识到,单纯依靠并购刺激成长,只能炮制出一颗股市明星,而绝不能造就一家他想要的基业常青公司。他逐渐转变了“收购取代内部创新”的单一策略,把公司的工作重心移到发展技术上。
正像当初摩格里奇大胆启用自己一样,钱伯斯任命了查尔斯·詹卡洛(Charles H.Giancarlo)担任公司的CTO,让这一职务在空缺了四年后,终于有人填补。从某种意义上,此举也象征着思科对技术的回归。
查尔斯上任后的第一把火就是推出运营商路由系统CRS-1。这款投入5亿美元、由500名员工历经4年时间研发出的新产品具有前所未有的性能、可扩展性和灵活性, 可以为全球规模最大的电信服务供应商的网络提供支持,因而被钱伯斯誉为“思科在20年前首次推出路由器以来最重要的创新”。
John Morgridge
思科在大力推进技术革新的同时,也没放弃“并购”这柄利器,只是用得更为谨慎。当2003财年,思科创下净销售额189亿美元、净收入达36亿美元、比上年将近翻一番的佳绩时,人们终于打消对它大量收购导致消化不良的猜想,理解了它斥资4.8亿美元收购占全球Wi-Fi家庭网络市场份额37%的Linksys公司的举动,因为Wi-Fi设备销售和其它新业务的销售收入正是纯利润增长的主要原因。
在查尔斯的眼里,并购与研发工作并不冲突,因为聪明的思科人已经将之有机地纳入到创新策略中。“思科的技术创新主要通过三种手段,一是自主研发,二是与合作伙伴合作开发,三是通过并购。”查尔斯如是说。
凭借“技术革新”和“并购”的合力,思科在沉寂了3年后,再次给世人交出一份漂亮的成绩单,而且比以前的更扎实:2004财年净销售额达220亿美元,比上年增长16.4%。钱伯斯兴奋地说:“2004财年是思科真正实现突破的一年。”他也理直气壮地拿回35万美元的年薪,结束了三年多1美元年薪的历史。
回首思科的历程——在竞争成本尚低的创业初期迅速壮大规模,利用上市获取进一步扩张的资金,通过并购进行优势互补,发扬完善优秀的企业文化——许多大公司走了几百年才摸索出的成功之路,思科只用20年就完成了,作为舵手,钱伯斯当然应该有信心率领这艘巨轮驶出逆境。只是前面的路还很长,华为、Juniper等竞争对手也在虎视眈眈,对思科将面临的考验,钱伯斯将如何应对?

『陆』 介绍一下CISCO公司

在互联网出现的前五年里,它的用户比电话发明后30年的用户还多,每6个
月加入互联网的人数等于英国的总人口,而几乎所有网上的信息都在一家公司
的设备上传输.成立于1985年的思科公司生产了全球80%以上的网络主干设备
路由器.从容不迫地于1995年到现在,思科公司的股票价格上涨了800%,公
司市值达到1000亿美元,这是比微软还快的增长速度。

对于思科公司来说,它所面对的是一个2000亿美元的网络设备市场。现在他的经营范围几乎覆盖了网络建设的每个部分:组成互联网和数据传送的路由器、交换机等网络设备市场现在几乎都由思科公司控制。由于网络信息每四个月就增加一倍,需要更新、更快的网络传输设备支撑,这意味着思科的市场还在不断膨胀,从而使思科的市场成了最受欢迎、增长最快的公司。

有人形容网络发展的迅速是人间方一日,网上已千年,作为设备供应商,必须掌据高新技术,不断创新,然
而谁也无法一一发明所以的技术,思科公司总裁钱伯斯认为,获得发明的最佳途径是花钱去买。他认为最理
想的做法是买下正在研制新产品的新公司,它能在未来的6至12个月推出一个杰出的新产品,然后通过思科公司现有的分销渠道,迅速推向市场。1996年,思科公司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成为网络交换机市场的佼佼者。
作为专门提供网络技术的公司,思科本身对网络的应用也很全面,遍布全球的2万多名职员全部通过网络进行
管理,公司的生产、财务、客户服务等项业务职能都可以通过网络系统完成。

全方位的使用互联网使得思科公司提高了运作效率,降低了成本。现在思科78%以上的销售额是通过网络完成的。公司在网上接到订单后,在网上通知各个合作厂家分别生产、组装,然后直接送到客户手中。这种网上供应链每年为公司节约成本5.5亿美元,人均年产值高达68万美元。

培育市场,养鸡下蛋,是思科公司的另一个发展战略,思科公司专门设立了有优秀的业务顾问、信息技术专家组成的商业解决方案组,结合自身的技术优势和网络化经营的经验,免费帮助客户设计网络建设和应用方案。几年来,成千上万的公司、学校、政府部门在建设网络之初采纳了思科的设计方案,并从而成为购买思科设备的客户。

1997年10月,思科公司推出了网络技术学院计划,由公司提供教材和资金,在全球有条件的高校建立培训基地,培训高水平的网络技术人才。从1997年开始,思科已经在14个国家建立了1000多所 网络学院,去年9月,上海建立了第一所思科中国网络学院,到去年底,我国已经有90多所学校开设了思科网络学院的课程。

思科公司自己掏钱推广网络知识,对他自己看起来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益,但是了解网络,应用网络的人多了,思科公司的市场自然会水涨船高。现在思科已经是纳斯达克股票市场上的第三大上市公司,在美国《商业周刊》前1000家公司中排列第40位。然而,思科公司的发展模式并不是网络经济的全部,网络作为一种载体,他还会创造其它更多的经济模式。

『柒』 揭秘美国思科是一家怎样的公司

揭秘美国思科是一家怎样的公司

引导语:思科公司拥有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商务站点,制造的路由器、交换机和其他设备承载了全球80%的互联网通信,成为硅谷中新经济的传奇。下面是我为你带来的揭秘美国思科是一家怎样的公司,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过去20多年,思科几乎成为了“互联网、网络应用、生产力”的同义词,思科公司在其进入的每一个领域都成为市场的领导者。

1994 年初,任正非的同事清华的李星教授说当时教育部副部长韦钰提出要教育科研机构建立互联网,这便是中国互联网的开始。很快中国派了一个代表团包括吴建平、李星等中国最早研究互联网的学者到美国考察互联网、并且考察生产互联网设备,主要是路由器(Router)的公司。当时很快就定下了美国思科(Cisco)公司的设备,并且很快到了货。

很短的时间,中国自己最早的互联网就在大学里诞生了(虽然高能所更早连到了互联网上,但是那实际上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线性加速器实验室的一个子网)当时,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思科公司,即使今天由于思科公司的产品不直接面向用户,知道它的人也远不如知道麦当劳的多,尽管思科有麦当劳的三倍大。但是,如果告诉大家,没有思科和同类公司生产的路由器就没有今天的互联网,那么大家就知道思科在我们生活中的作用了。思科是一个标准的网络时代弄潮儿,随着互联网的出现而兴,随着其泡沫的破碎而一度衰落。

在 2000 年,思科曾经在一瞬间超过微软,成为世界上股值最高的公司(五千四百亿美元),那时思科股票一天的交易额超过当时整个中国股市。911 以后,它的股票一度缩水 85%。那年,思科的 CEO 钱伯斯宣布了思科历史上唯一一次大裁员,同时他将自己的工资降到每年一美元,成为世界上工资最低的 CEO。这种做法一度被传为佳话,并纷纷为那些愿意和公司同甘共苦的老板们效仿。几年后的今天,思科已走出低谷,并且成为世界最大的设备制造公司。

1.好风凭借力

和惠普、太阳、雅虎、谷歌等公司一样,思科是一个标准的斯坦福公司。斯坦福各个系都有自己联网的计算中心,网络之间通过一种叫路由器的设备连接。八十年代初,斯坦福两个不同系的计算中心主管里奥纳多•波萨克(Leonard Bosack)和桑迪•勒纳(Sandy Lerner)恋爱了。上面是事实,下面则是广泛流传的谣言。两个人要在计算机上互相写情书,由于各自管理的网络不同,设备又是乱七八糟,什么厂家的、什么协议的都有,互不兼容,情书传递起来很不方便,于是两人干脆发明了一种能支持各种网络服务器、各种网络协议的路由器。于是思科赖以生存的“多协议路由器”便诞生了。

听到这个谣言的人绝大多数都信以为真,因为它不仅夹杂着很多事实,而且合情合理。虽然,网络早有了,美国很多大学、公司和政府部门从七十年代起就开始使用局域网了,连接网络的路由器也早有了。但是,由于不同网络设备厂家采用的网络协议,每个公司都要推广自己采用的协议,没有公司愿意为其它公司做路由器。在互联网还没有普及时,这个问题不大,因为一个单位内部的网络基本上会采用相同的协议。在 1984 年,互联网还没有兴起,因此各个网络公司如 IBM 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多协议路由器的重要性。

波萨克和勒纳后来结为了夫妇。夫妇两人非常聪明而勤奋,但是更非常幸运。在他们创办了思科公司的一年前,即 1983 年,美国自然科学基金会(NSF)刚刚投资建设了连接各个大学和美国几个超级计算机中心的广义网 NSFNet,即今天的互联网雏形。当时建设 NSFNet 的目的是让科研人员不需要出差到超级计算机中心就能通过远程登录而使用那些超级计算机。而思科创建的一年后,即 1985 年 NSFNet 就开始和商业网络对接。

由于各大学、各公司的网络采用的协议不同,使用的设备也不同,因此对多协议路由器的需求一下子产生了。正在这时,1986 年思科推出第一款产品,连市场都不用开拓,就用于了刚刚起步的互联网。思科 Cisco 是旧金山英文名字 San Francisco 的最后五个字母,思科公司的图标正是旧金山的金门大桥,创始人的意思是要建起连接不同网络的桥梁。这对夫妇恐怕开始也没有想到以后思科能变成世界上最大的设备制造商。倒是硅谷著名的风险投资公司红杉风投(Sequoia Capital)看中了这个市场将来的潜力,给这对年轻夫妇投了资。红杉风投投资喜欢投给年轻的穷人,因为越是穷人越有成功的欲望和拼搏精神。红杉果然没有看错,到 1990 年,思科就成功地上市。

和我们前面介绍过的从 AT&T 到微软的各公司相比,思科的发展是最一帆风顺的。思科早期成功的关键在于它的两个创始人在最合适的时机创办了一个世界上最需要的公司。假如思科早创立两年,它可能在市场还没有起来时就烧完了它的投资而关门了,反过来也一样,如果它迟了两年,就可能被别的公司占了先机。在思科还是一个小公司时,各大计算机公司各自有自己很大的市场,它们首先想的是在网络市场上打败对手们而不是研制包容各公司网络产品的路由器,因此,没有公司和思科争夺多协议路由器的市场。而等到互联网兴起时,思科已经占据了路由器市场的领先地位。

思科的幸运正好和以朗讯为代表的传统电信公司的不幸互补,互联网的兴起,使得世界上数据传输量急剧增加,而语音通话量下降。下图是从 1996 年到 2002 年世界数据通信量和语音通信量的对比,单位是 Gb/s。

在中国,固定电话市话的通话从 2005 年起甚至出现了下降。据中国信息产业部发布的统计数据,2005 年 1-11 月,固定电话本地通话时长比 2004 年同期增长 0.1%。信产部方面同时表示,固定本地电话通话量的增长中,小灵通通话量比去年同期增长 22.0%,所占比例从去年同期的 20.5% 上升到 25.0%。这实际上意味着传统的固定电话本地通话量实际上为负增长。而 2006 年对比 2005 年,市话的通话量进一步下降。这当然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得以快速普及,另一方面数据传输抢了语音传输的市场。

浪潮之巅第一章“帝国的余辉”登出来后,有一些朗讯的朋友和我争辩认为他们公司还在发展,并不只有余辉。我讲,你们是在发展,而且从语音通信量上看,不到十年增加了一倍多也不算慢,但是语音通信在整个世界通信量中的比重从占统治地位降到一个附庸地位。全世界能花在通信设备上的钱数几乎是一个常数(以每年几个百分点增长),而越来越多的钱花在了数据通信设备例如思科的设备,而不是传统的程控交换机上,(更何况思科也在抢交换机的市场)。虽然朗讯也可以做类似思科用于互联网的产品,但是,它们在技术上已经没有了优势,在资金上严重短缺。思科扣除债务拥有一百六十亿美元的现金,而其他电信设备制造商如阿尔卡特/朗讯、北电等等,扣除债务后是零现金或者是负数。因此,思科自从诞生,就处在了一个想不挣钱都难的行业,而朗讯则进入一个神仙也没办法的时代。

思科幸运地站到了互联网革命的浪潮之巅,在互联网革命大潮的推动下,思科上市后仍然能保持强劲的增长势头。当然,思科能坐稳网络设备供应商的头把交椅,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非常特殊的文化。

2. 持续发展的绝招

思科上市后,两个创始人马上成了亿万富翁。思科今天的股价,是上市时的500倍。它早期的员工,只要在理财上不要太冒险,比如在互联网泡沫时代买了很多网络垃圾股(当时叫网络概念股),也成了千万富翁或者百万富翁。这些人在富有了以后很多会选择离开公司去创业或者干脆退休。事实上,思科的两个创始人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离开了公司。

一个成功的公司的早期员工是非常宝贵的财富。他们一般是一些非常爱冒险的人,否则他们不会选择加入新开办的甚至是还没有投资的小公司,他们技术和能力非常强,常常每个人可以独挡一面,因为早期的公司要求员工什么都得能干。他们同时对新技术非常敏感,否则他们在众多新兴公司中就不会挑选中那些日后成功的。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弱点。他们虽然善于开创,但不善于或者不愿意守成,而后者对于一个大公司发展至关重要。他们做事快,但是不够精细,因为在公司很小时,抢时间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在公司发展到一定阶段,他们会和新的管理层发生冲突 —— 新的主管会觉得他们不好管。这就如同打江山的人未必能治理江山。这些员工很可能自己出去开公司。而即使留在公司的这些早期员工已经腰缠万贯,原先的动力也要大打折扣。因此,如何留住早期员工,并且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便成为了每一个上市的科技公司的难题。

另外,一个公司大到一定程度后,每个人的贡献就不容易体现出来,大锅饭现象几乎是全世界的通病。一些员工虽然有很好的想法,也懒得费功夫去推动它,因为自己多花几倍的时间和精力最多能多得百分之几的奖金。偶尔出来一两个人试图推动一下,又会发现在大公司里阻力很大。因此,有些员工一旦有了好的想法,宁可自己出来创业,也不愿贡献给自己的公司。这两个问题在硅谷普遍存在,而思科是这些问题解决得最好的公司。

思科的办法很像在大航海时代西班牙和葡萄牙国王对待探险者的做法。那时,包括哥伦布和麦哲伦在内的很多航海家都得到了王室的资助。这些冒险者,很多是亡命之徒,其航海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名垂青史,而是为了实实在在的利益。他们和王室达成一种协议,一旦发现新的岛屿和陆地,则以西班牙或者葡萄牙王室的名义宣布这些土地归国王所有,同时国王封这些发现者为那个岛屿或者土地的总督,并授予他们征税的权力。

这样一来,西班牙和葡萄牙王国的疆土就得以扩大。思科具体的做法是,如果公司里有人愿意自己创业,公司又觉得他们做的东西是好东西,就让他们留在公司内部创业而不要到外面去折腾,而思科会作为投资者而不再是管理者来对待这些创业的人。一旦这些小公司成功了,思科有优先权把它们买回来,思科的地盘就得到扩大。而这些独立的小公司的创办者和员工,又可以得到很高的回报。这样本来想离开思科出去创业的人也就不用麻烦了,接着上自己的班,只是名以上换了一家公司。当然,如果这些小公司没办好关门了,那么思科除了赔上一些风险投资的钱,没有额外的负担。这种做法不仅调动了各种员工尤其是早期员工的积极性,也避免这些员工将来成为自己的对手或者加入对手的阵营。

思科自己公布的从 1993 年起的收购超过百起,这没有包括很多小的收购。以 1999 年思科七十亿美元的天价收购 Cerent 公司为例。后者本身就是由思科前副总裁 Bhadare 创办的,从事互联网上数据传输设备制造的公司,并且在早期得到思科一千三百万美元的投资。Cerent 的技术和产品显然是思科所要的。

事实上,从思科分出来的这些小公司比其它创业的公司更容易被思科收购。因为,一方面这些创始人最清楚思科要什么技术和产品,也最了解思科本身的产品以便为思科量身定做。另一方面,他们容易得到风险投资的支持,因为风投公司能看的清它们投的公司将来出路在哪里 —— 卖回给思科。所以,在硅谷一些想通过新兴公司发财上市和收购财的人,当看不准哪个公司有发财相时,简单的办法就是加入那些思科人,尤其是思科高管和技术骨干开的小公司。这一招在千禧年的前几年颇为灵验,当然这些弄潮儿还得让人家公司看得上。

在思科,人们经常会遇见自己“二进宫”甚者“三进宫”的同事。一个员工因为转到思科支持的小公司,从名以上讲暂时不算思科员工了,但是随着思科收购回那个小公司,这个员工再次“加入”思科了。这个员工出去转了几年,回到原来的位置,但是却腰缠万贯了。

思科通过这种做法,基本上垄断了互联网路由器和其它重要设备的技术。因为一旦有更新更好的技术出现,思科总是能有钱买回来。如果说微软是赤裸裸地直接垄断市场,那么思科则是通过技术间接垄断了互联网设备的市场。在一般人印象中,硬件生产厂家的利润不会太高,但是思科的毛利却高达 65%。不仅在整个 IT 领域大公司里排第二位,仅次于微软的 80%,而且远远高于一般人想象的高利润的石油工业(35%)。这种高利润只有处于垄断地位的公司才能做到。

大家也许会问,既然思科这种办法证明有效,为什么别的公司学不来。当然这一方面因为并非所有公司的领袖都有思科 CEO 钱伯斯(John Chambers)的胸怀和远见卓识,更重要的是思科的基因使然。思科自己的创建就是用到了两个创始人的职务发明。斯坦福大学当时虽然很想独占“多协议路由器”的发明,但是最终很开明地和两个发明人共享了这项技术。当然思科上市后,波萨克和勒纳为斯坦福捐了很多钱,除此以外斯坦福还拥有很多思科的股票,因此斯坦福和波萨克和勒纳通过思科的到了双赢。正是如此,思科能做到宽容员工用自己职务发明开办公司。另外,思科员工的发明,一般很难单独成为一种产品,而必须应用到现有网络通信系统或设备中,因此它们最好的出路就是卖给思科。所以,思科倒是不怕这些小公司将来反了天。

托尔斯泰讲,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信息工业中,这句话要反过来讲,成功的公司各有各的绝招,失败的公司倒是有不少共同之处。思科这种成功的做法,一般的公司是抄不来的。

3. 竞争者

如果说微软是善于便市场优势为技术优势,思科则是反过来,它通过自己的研发和收购,变技术优势为市场优势。虽然华尔街把阿尔卡特-朗讯和加拿大的北电也算做了思科的竞争者,其实这两个以程控交换机见长的公司和思科不完全处在同一个领域,基本上威胁不到思科。而且思科一家的市值超过其它传统通信设备公司的总和。

思科真正的竞争对只有一假一真两个。让我们先来看看假的—Juniper Networks。这个公司基本上是思科的影子公司,相当于 AMD 对英特尔的地位。Juniper 的产品定位在高端,而不像思科从小到 IP 电话机,大到高端路由器都做。虽然 Juniper 是在产品上和思科最相似的公司,但是它的营业额只有思科的 7%,2006 年分别为二十五亿和三百五十亿美元。这还是在 Juniper 并购了和它规模同样大的防火墙厂商 Netscreen 公司以后,而它的市值现在还不到思科的 5%,分别为八十亿美元和一千九百亿美元。思科留着这个竞争对手主要是处于反垄断的考虑。因为有了 Juniper,思科省了很多反垄断法带来的麻烦。而且,美国很多政府部门和大公司在采购时要求必须从两个以上的厂家中挑选,因此,思科为了做生意以必须允许 Juniper 的存在。否则,以思科手上的现金,就可以把 Juniper 买三次了。虽然 Juniper 宣称自己存在的理由是技术好,但是,它这些年增长并不比思科更快,因此更深层的原因是思科必须放它一马。

思科真正的对手是中国的小弟弟华为。作为中国民族工业的代表,华为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虽然大部分人并不关心它做的路由器产品。因此,在这里也就不用赘述华为的故事和成功经验了。作为一个民办企业,华为虽然得到了政府的一些帮助,但是,它能够发展起来它一开办就定了一个高起点、还靠私营企业的高效率和员工的勤劳。

华为公司比思科成立晚四年,早于 Juniper 八年。华为创办时起点就很高,当时邮电部下面的一些研究所还在和 AT&T 等跨国公司谈二流技术的转让和合作,任正非直接就定位当时国际上最先进的技术,并且短短几年就开发出了当时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 08 程控交换机。2006 年,华为的销售额已经到达 650 亿人民币,大约 90 亿美元,是 Juniper 的两倍。值得一提的是华为销售额的三分之二来自海外,这和房地产销售因泡沫经济的虚高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前者是实实在在的业绩。因此,华为已经成为思科在世界上主要的竞争对手。

虽然目前华为的市场占有率按营业额计算只有思科的四分之一,但是前途不可限量。这不仅因为华为以比思科更快的速度发展,更重要的是华为将思科拖入了“中国制造”效应的阴影中,这是后者极不愿意的。我们在以后会专门讨论“中国制造”的效应。它基本的影响是,当一个原本只能在美欧生产的产品,经过一段时间则可以过渡到日本和韩国,进而落脚于中国。美欧公司能赚钱的时间只有从美国到中国这段时间差,以前这段时间可以长达数十年,现在只有几年。

一旦一项产品可以由中国制造,那么它的利润空间就会薄到让美欧公司退出市场。现在,思科和华为的竞争就是在这种阴影笼罩下。因为华为已经可以生产和思科匹敌但是价格便宜许多的低端网络设备,因此,思科相应产品的利润已经被华为封顶。思科内部存在一个和 IBM 类似的问题,一些部门虽然毛利率相比整个行业并不低,但是扣除研发、市场和管理等费用,就成为亏损部门。在华尔街的压力下,它不得不放弃这些低利润的产品。当然,思科在高端产品和新产品上的优势是华为短期内无法相比的,但是,如果一个公司只剩下高端产品,那么它就在也不能成为全行业的垄断者。

令思科烦恼的是,华为这个“小公司”追赶自己的速度快的惊人,这主要是因为华为比思科灵活得多。在思科,一个产品从立项、设计、开发到测试然后上市,每一个过程都严格而复杂,而华为相对简单得多。这种现象不仅存在于思科和华为的竞争中,反映在很多跨国公司和中国本土公司的竞争中,包括在互联网行业。跨国公司采用相对保守的策略是合理的,它们只要做到比其它跨国公司发展得更快就可以了,但是千万不能出错,这样,华尔街最满意。但是,当它们遇到不按常规出牌的公司,以前是日本的,现在是中国的公司时,就显得节奏跟不上了。

华为可能是中国目前在 IT 行业唯一可以和世界上的行业老大竞争的公司,这很大程度上因为华为从公司结构和经营上已经和美欧上市公司没有什么差别,同时华为有一位了不起的统帅任正非。任正非,作为一个创造者和巨人(Builder and Titan)2005 被时代周刊评为世界上 100 个最有影响的人物。它不仅是中国唯一作为创造者和巨人上榜的人,也是全世界除美国以外绝不仅有的几个人之一。华为唯一要注意的是避免亚洲家族企业从兴到衰的宿命。

当然,华为近期还不可能动摇思科的根本。这一两年得益于以互联网公司的兴起,已经走出了 2001 年的谷底销售直线上升。这里,我们在一次看到安迪-比尔定理的作用。在互联网行业,服务型公司谷歌和雅虎等会先起步,然后带动网络设备公司的业绩。从股票表现看,从 2003 年到去年,谷歌的股票率先增长,思科和 Juniper 公司有个滞后,从去年起开始恢复。我们从图中可以看到,思科的股票走势和谷歌吻合的非常好。

目前,互联网的发展依然方兴未艾,只要思科不做蠢事,今后几年它完全可以乘着互联网第二次革命的'浪潮顺利地发展。但是,再往后会怎么样呢?

4. 诺威格定理的宿命

谷歌研究院院长彼得.诺威格博士说,当一个公司的市场占有率超过 50% 以后,就不要再指望在市场占有率上翻番了。这句话在信息工业界广为流传。这是一个很朴素的道理,但是常常被一些公司领导者忽视。在互联网泡沫时代,太阳公司占有了觉得部分工作站市场,市值一度超过一千亿美元。但是,它还在盲目扩大试图在工作站和服务器上进一步开拓市场,结果,一旦经济进入低谷,工作站和服务器市场迅速收缩,即使它占到 100% 的市场份额也无济于事,事实上,太阳公司的市值蒸发了 90% 多。

思科公司现在面临同样的问题。即使它占据了全部路由器市场,它也很难使公司在成长一倍。而且,由于反摩尔定理的作用,它的营业额并不能因为多买了一些设备而常比例的提升。因此,除非它能开拓出新的市场,否则会成为下一个朗讯。要摆脱诺威格定理的宿命,就必须找到和原有市场等规模甚至是更大的新市场。

思科的舵手钱伯斯很早就未雨绸缪了。思科大强度投入 VoIP(Voice on IP),即用互联网打电话的业务,包括收购了这个领域颇有名气的 Linksys 公司。同时,思科进军存储设备和服务业务,并且也收购了一些相应的公司,为它的 VoIP 战略做策应。以前,在电话时代,世界上的信息通信主要依靠电话线,每个人或者家庭在那个时代的标识符就是电话号码。当然这些电话线不是乱七八糟搅在一起的,而是通过交换机连接的。到了互联网时代,更多的信息是通过互联网传播的,正如像在前面语音通信和数据通信量对比图中所反映的那样。这时,每个人和家庭的表示是 IP 地址,当然,网络路由器代替了原来程控交换机的地位。思科也代替了朗讯的地位。

事实上,由于现在互联网的带宽远远超过了过去电话网络的带宽,因此,通过互联网传递语音完全有可能。这样世界上就不需要传统的电话网了,一切可以通过互联网进行。思科公司自己已经使用 IP 电话多年来,但是在全世界普及还需要时间。同时,有一些技术问题要解决,比如电话通过互联网上传播的延时问题,虽然这个问题随着网络速度越来越快而变得不是很明显。Skype 公司已经提供了全球的免费通过互联网的电话服务,但是和思科要做的真正的取代传统电话的 IP 电话还有很大差距。Skype 为了保证一个电话语音数据包能及时地传递到对方,它会将该包复制多份通过互联网上的多条线路进行传送,这种霸道的做法效率其实非常低,比传统电话的传输效率还低得多。只是 Skype 滥用了互联网免费这样点,实际上是让铺设互联网的电信公司变相为它买单。

电话能在互联网上传,有线电视也可以通过互联网传播。事实上,很多家庭已经使用了有线电视,其线路完全可以用于打电话和上网,当然要进行一些改造。这其中商业的难度比技术上大,因为这些联入家庭的电缆控制住在有限电视公司手里。但是不管怎样,从技术上讲一条高速电缆线完全处理电视、电话和上网三件事,这一切则通过类似于 VoIP 的技术来实现。让我们不妨来看一看思科为大家设计的远景。

张家是个典型的四口之家,晚上上高中的儿子要看橄榄球赛,但是他回家时球赛已经开始了半小时,但是他还是想从头看起。上小学的女儿要看今天同学介绍的最近电视台不会播放的卡通片,父母要看玩昨天看来一半的斯皮尔伯格的电影。这些要求以前是做不到的。现在好了,儿子在电视机前设置了一下比赛的进度,电视台按晚半小时的进度专门为他传来橄榄球比赛。女儿在电视机前搜索到那个卡通片,在遥控器上选择了播放按钮,电视机中就开始播放她想看的卡通了。中间有几个害怕的场面,她采用快进功能就跳了过去,以前她必须捂着眼睛等这些画面过去。

父母看电影时从昨天看来一半的地方开始,中间接了朋友的一个电话,他们就让电影停了五分钟,五分钟后,电视台从他们中断的地方继续播放。张家已经很久没有买 DVD 了,因为它们想看的东西在互联网上都有,而且影像效果完全是电影院的效果。张家接电话时,没有用现在的那种固定电话,而是用一个蓝牙耳机通过家里的网络路由器实现的。看完电影后,女儿要把自己度假的 100 张一千万象素的照片传到网上去和同学们共享,她只等了两分钟就完成了。

这件事,以前想都不用想,现在由于宽带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和 VoIP 以及类似技术的出现,在十年以内应该能成为现实。当每个家庭上网的速度达到现在 DSL 的一百倍,即每秒钟 100 Mbps,那么每个家庭可以同时收看三部高清晰度电影,每部需要 25 Mbps 的带宽,剩下来的四分之一可用于电话,浏览互联网,玩游戏,上传下传照片等等。 由于每家有自己的 IP,因此传媒公司可以根据 IP 为每个家庭提供不同的节目。由于互联网的交互性,用户可以自己控制影像节目的播放,一个电影今天看不完可以明天接着看,漏掉一段新闻可以重播,一场比赛因为时间不合适可以以后补看。这些节目不需要录下来存在自己家,而是放在网络存储服务器上。

在这样一个宽频的互联网世界里,一切通信都通过 X on IP 来实现。那么思科又将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首先,它现有产品的需求量会继续增长,而且,思科的一些现在市场还不大的产品比如网络存储服务器,需求量将大大增加。因为要通过互联网技术来提供家庭的娱乐服务,必须将影视的内容存储在本地的一些存储服务器上。

在 VoIP 和网络上影视传输设备领域,思科最有可能成为这个市场的领头羊,这样它就可以在互联网浪潮之后,再次搭上宽带通信革命的浪潮。往更长远看,思科如果能走 IBM 的道路,即不断淘汰它利润低的低端产品,将市场主动让给华为等“中国制造”的公司,保守地开拓新领域的成长点,就有可能做到长盛不衰。否则,如果它一意固守现有的市场,则很难摆脱诺威格定理的宿命,将成为下一个朗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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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cisco股票自2005年至2022年除权几次

cisco股票自2005年至2022年除权8次 ,2000年3月27日,思科超过了微软,成为全球价值最高的企业,其市值高达5310亿美元,虽然现在通用处于霸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