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金的类型不同,ETF,LOFS,封闭式基金才有现价和买1买2---卖1卖2等等的实时数据。除此以外的开放式基金全天都是无法实时交易的,全天只有一个晚上公布的净值,所以白天你只能看见昨天收盘价格。
还有,股票软件上看见的单位不是每份而是每100份的净值,所以你看见的是100多。
不过没关系,你先搞清楚自己要做的是实时交易型基金还是开放式基金??
如果是实时交易型的,去证券公司开户后可以跟炒股一样操作。
如果是开放式基金的话也可以去证券公司开户后,开通开放式基金交易的权限,有专门的菜单是针对开放式基金的,交易方式跟你在网上银行一样。
2. 麦哲伦基金的现任经理鲍勃
1987年斯坦斯基接手富达成长公司基金,管理2060万美元的基金,主要投资于小型IPO公司。在他接手的9年中,成长公司的基金平均每年的收益率达到16%,并积累了85亿美元的资产。1990年购买思科IPO股票也许是他整个事业生涯中最完美的投资,那时几便士就能买进一股,低廉的股价使其不断盈利。1996年斯坦斯基被分派管理麦哲伦基金,事实证明,这比管理成长型公司基金有着更艰巨的挑战,不光巨大的基金规模束缚着斯坦斯基的管理,他还必须让麦哲伦在富达的方针指引下进行运作。一定程度上,这要归结于他的前任,在1992年中期到1996年中期掌管基金的杰斐·维尼克,他管理麦哲伦基金时随心所欲,无所拘束,后来因为在债券上投了一笔明显失误的赌注后辞职而去,此后,富达便对麦哲伦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制度约束。
为了从401K(401K计划,也称401K条款,该计划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是一种由雇员、雇主共同缴费建立起来的完全基金式的养老保险制度)投资者那儿拉到更多的新生意,富达对它旗下的许多大基金开始强行加大控制,由彼得·林奇创造出的牛仔式的企业文化似乎不再受人欣赏。基金经理们鼓足干劲去寻求固定的收益,不再为了追求排名表上的名次而承担很大的风险。作为规模最大、地位最重要的富达旗下子基金,麦哲伦必须保持稳步前进。
现在一些麦哲伦投资者已经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了。根据一家金融调查公司的数据,在斯坦斯基任期内,麦哲伦基金的净赎回额达203亿美元,甚至在去年投资者们纷纷撤回到平衡型基金的时候净赎回额也达24亿美元。
从1997年起,麦哲伦不再对新的投资者发售,但不断下降的资产回报率让富达损失严重。在2001年3月31日财政年结束的时候,麦哲伦为富达赚了7.1亿美元,去年这个数字下降到3.44亿美元。对于基金持有者和受到麦哲伦基金衰退影响的公司来说,他们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富达将会作出什么改变吗?对此,斯坦斯基的上司、富达管理和调查部门的负责人阿比·约翰逊表示,斯坦斯基和她都认为基金的规模是合适的,目前他们没有改变其结构的打算。
一些观察者认为,富达或许正在给斯坦斯基和一些大基金的经理更大的回旋余地以承受寻求高回报所产生的风险。对于斯坦斯基,正如他自己所说,他的相当一部分财产已经投入了麦哲伦,他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买进,持有还是抛售?
大致来说,每10个平衡基金的持有者中就有一个投资了麦哲伦基金。新泽西普罗维登斯的退休者赛斯勒夫妇持有麦哲伦基金有20多年了,投资到个人养老帐户(IRA)的8000美元如今已经升值到65000美元。现年73岁的鲍勃·赛斯勒认为,或许现在麦哲伦基金不如彼得·林奇管理时那样好,但也不错了。而罗伊·维茨则认为,是彼得·林奇造就了麦哲伦基金的旗舰地位,如今它的衰退却不能不让人们有些伤感。
当然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不同的看法。对于麦哲伦目前的情况,大致来说,投资者有两种选择:
如果你持有的麦哲伦基金的数量达到征税的程度。如果你是在1997年麦哲伦基金对新的投资者停止发售之前买的基金,所持有的数量已经达到征税程度,要是转移投资的话,你得缴数量巨大的所得税。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把钱继续保留在基金里,同时寻找其他地方的新投资。
如果你持有的麦哲伦基金的数量已经无利可图。如果像超过四分之三的麦哲伦投资者一样,你所持有的基金已经无利可图,那么不需要担心缴税,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把所持有的基金转移到其他基金中去。 为了实现规模效应,1976年富达公司把600万美元的麦哲伦基金和另一个1200万美元基金额的患难兄弟埃塞克斯基金合二为一。该基金也是股市萧条的牺牲品,它曾经是一只1亿美元的基金,由于在股市萧条期间表现极其糟糕,唯一的成果就是亏损太厉害,所以获得了5000万美元的亏损税收减免。
1977年5月,在麦哲伦总裁乔治·沙利文的大力推荐下,加入富达公司10周年的林奇临危受命,接替沙利文出任麦哲伦基金经理,当时他只有33岁。 林奇担任麦哲伦基金经理的第一个月,主要的事情就是换股,整天忙着把前任基金经理沙利文挑选的股票卖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欣赏的股票。并且他还要不断地卖股变现用以偿付投资者不断的投资赎回。
1978年3月31日,林奇接管麦哲伦基金已经10个月,麦哲伦基金的年度报告出来了,该报告显示,在过去的12个月里基金增值了20%,而同期道·琼斯平均指数却下降了17.6%,标准普尔指数下降了9.4%。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成就,主要是归功于林奇所选择的新股。他的投资策略是减少汽车、航空、铁路、公用事业、化工、电子以及能源行业的持股比率,增加金融机构、广播、娱乐、保险、消费品等行业的持股比例。这一策略使他买了不到50种股票,价值却高达2000万美元。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全面的战略,他挑选股票完全是经验主义方法,依靠的是自己的调查方法和直觉判断力。
由于麦哲伦基金是一家资本增值基金,因此林奇可以不受限制地买任何证券—从各种类型的国内股票到国外股票,甚至债券,这给了他充分发挥潜能的余地,他可以不受增长型基金经理那种行事方式的限制。 1978年1月,林奇告诉他的投资者:“麦哲伦基金的投资组合大部分由三大类公司组成,特殊情况公司、价值被低估的周期性公司以及中小成长型公司。”
1979年,标准普尔指数上涨了18.44%,而麦哲伦基金表现尤为突出,资产升值了51%。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麦哲伦基金再现上一年的辉煌,麦哲伦基金的股东们享受到了69.9%的收益增长率,而同期的标准普尔指数只上升了32%。 1981年麦哲伦基金与塞拉姆基金合并后,麦哲伦资产为1亿美元,到1982 年底变成了4.5亿美元。1983年4月,麦哲伦基金的资产达到10亿美元,这是麦哲伦基金的一个里程碑。
继1983年及1984年麦哲伦基金每年吸收10亿美元资金之后,1985年麦哲伦又吸收了17亿美元。这时麦哲伦基金的净资产等于哥斯达黎加整个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为了吸引这些资金,林奇保持不断的进攻性,重估投资组合,找寻新的持股或增加已有持股。
1986年2月,麦哲伦基金资产突破50亿美元大关,当年增值23.8%,1987年上半年增值39%,并于1987年5月成为资产达100亿美元的基金,资产规模已经相当于瑞典国民生产总值。 然而在1987年9月11日到10月31日的股市大崩盘中,美元疲软、高通胀、国会关于减税的辩论,以及美国联邦储备银行的银根紧缩,导致股票市场大幅下跌,麦哲伦基金的损失相当惨重。
但在1987年结束时,麦哲伦基金仍有1%的收益,这使得麦哲伦基金连续10年超过共同基金的平均水平,并且麦哲伦基金在反弹时再次超过市场水平。股灾使麦哲伦基金的总资产从1987年8月份的110亿美元变成了10月份的72亿美元,损失相当于哥斯达黎加的国民生产总值。
市场回稳后,福特股票是麦哲伦基金最大比例的持股,其次是美国联邦国民抵押协会和默克公司,再次是克莱斯勒和数字设备公司股票。
1987年股灾之后,真正的赢家是增长型股票,而不是周期性股票。幸运的是,林奇能够及时把资金从汽车股票转移到运转良好、收支平衡的公司中,如莫里斯、柯达、默克等。
1988年,麦哲伦基金的收益率为22.4%,1989年为34.6%,1990年林奇退休时再次超过市场平均收益水平,林奇离开的时候,麦哲伦资产达到140亿美元,其中14亿为现金。在林奇13年的职业生涯中,保持了超过基金平均水平的记录,年均收益率达29%,使业界极为震惊。
但是如今这些已经成为历史。自从1996年6月鲍勃·斯坦斯基接管麦哲伦以来,麦哲伦基金每年的平均收益率只有7.8%,根据Morningstar的统计数据,标准普尔500股票指数每年的平均收益率是8.9%,高于麦哲伦。去年麦哲伦基金比标准普尔落后4个百分点,虽说这也并不是很严重,却有负投资者们对它的期望。
从林奇1990年离任到现在,麦哲伦只是一直依靠自身显赫的声望来维持惨淡的经营。过去十年的收益积累了200多亿的资产,所以虽然经营不怎么样,却依然在美国15只平衡型基金中列第14位。
鲍勃·斯坦斯基在接受《钱》杂志采访时曾很潇洒地说,他仍然相信自己能战胜市场,他的目标没有变,和《钱》杂志两年前采访他时所说的一样:每年超过标准普尔500股票指数3到5个百分点,同时,他也承认自己过去一两年中业绩并不怎么好。
其实,过去一两年中斯坦斯基的失误还是很明显的,由于担心科技股定价过高,收入不会像预计的那么好,所以他一直在科技股投资上有所保留。2003年末,麦哲伦基金中科技股占总资产的15%,相当于标准普尔500的18%的科技股比例。而斯坦斯基只买了一些大公司(比如英特尔和思科)的少量股票,这些股票在2003年大部分时间内跑赢了大势。更糟的是,斯坦斯基在一些大的医药公司(比如2003年股价下跌14%的默克公司)上大举投资,以致一些保持盈利的投资,包括投资在花旗集团、泰科、摩根斯坦利和百思买上的,都不能弥补他的损失。
斯坦斯基的失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麦哲伦基金最近处于弱势的原因,但不能解释麦哲伦相当长时期内的萎靡不振。自从1990年以来,在三个不同基金经理的管理下,麦哲伦基金基本上跟随着标准普尔500指数走势,每当基金经理更替,主动式的投资风格也给予投资者不亚于指数走势的回报,这自然提升了基金的规模,但也不可避免地加大了问题的严重程度。1990年彼得·林奇离任的时候,麦哲伦基金有140亿美元的资产,1999年泡沫高峰期,该基金旗下资产超过1000亿美元,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共同基金。
如今,麦哲伦基金的规模甚至减少到680亿美元,不只落后于先锋500指数,而且落后于两只美国基金,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关注。由于拥有巨额的资金,如果斯坦斯基把1000万美元投资一只有前途的小股票,那无论这只股票怎么样,基本上都不会影响到基金整体的盈利。但斯坦斯基集中投资了一些巨型公司,平均算来,他向挑选出的每家公司投资了2.9亿美元,最多的超过20亿美元,结果他的资金都被大公司所套牢。他拥有最多的股票包括花旗集团、美国国际集团、维亚康姆、通用、微软等蓝筹巨头。 斯坦斯基认为,巨大的基金规模决定了他应该主要购买相匹配的标准普尔200(标准普尔500中最大的两百家公司)中的公司股票,也就是说,基金的规模要和所要购买股票的公司规模相适应。
林奇却不同,他往往会买一些亲自调研之后确信会升值的品种,像小型的、前景模糊的公司的以及外国股票和债券等,这些都有助于他的基金获得比较好的收益。正如他所说过的,不要担心错过所谓的最佳投资时机,因为真正的好机会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尽管外界长期评论说,麦哲伦不过是只指数型基金,但斯坦斯基包括富达都表示否认,比如,富达指出,去年底麦哲伦持有的233只股票中只有175只选择了标准普尔500,标准普尔500中另外325家公司不在基金的投资范围内。不过自从1990年以来,麦哲伦基金的走势几乎与标准普尔500指数相同步。
3. 华尔街是什么,为什么很多股票大师都在那里
华尔街(wall street)是纽约市曼哈顿区南部一条大街的名字,长不超过一英里,宽仅11米,是英文“墙街”的音译。荷兰统治时,在这里筑过一道防卫墙。英国人赶走荷兰人后,拆墙建街,因而得名。 这里是美国大垄断组织和金融机构的所在地,集中了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证券交易所、投资银行、政府和市办的证券交易商、信托公司、联邦储备银行、各公用事业和保险公司的总部以及美国洛克菲勒、摩根等大财团开设的银行、保险、铁路、航运、采矿、制造业等大公司的总管理处。垄断资本从这里支配着美国的政治、经济。华尔街成了美国垄断资本,金融和投资高度集中的象征。
我去过两次华尔街,第一次是以游客的身份。那是傍晚时分,天上下着瓢泼大雨,雨水不停地倒灌进华尔街地铁站,连铁道上都满是积水。所幸大雨不久就停了,我就小心翼翼地绕过积水,慢慢走上百老汇与华尔街的交界处,抬头就看到了著名的三位一体教堂(Trinity Church);早在华尔街还是一堵破烂不堪的城墙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附近的标志性建筑了。
现在,三位一体教堂的正前方是纽约证券交易所(NYSE),背后是美国证券交易所(AMEX),左右两侧都是高耸的写字楼,只有周围的一小块地方还保存着17世纪的花园和墓地。从教堂门前穿越百老汇,就算正式进入了华尔街——这条街又短又窄,街口设下了重重路障,街心正在进行翻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如临大敌地站在纽约证券交易所门前,他们的头顶是一幅巨大的美国国旗。除此之外,这条街上的人似乎都是游客,从他们的着装和神态就看的出来。路边的橱窗并没有写着高盛、摩根士丹利或美林等如雷贯耳的名字,反而贴着咖啡馆和健身俱乐部的广告。除了德意志银行,我在这里没有发现任何一家投资银行的名字,更不用说共同基金或对冲基金了。
总而言之,现在的华尔街只是一个旅游胜地,经常有成群结队的外国人带着敬畏的表情到此一游,希望看看“全世界的金融中心”是什么样子;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荒废的商业区,几栋陈旧的摩天大楼,以及许多露天茶座或咖啡馆。纽约证券交易所现在已经不允许游客进入了,所以华尔街的旅游价值也残存无几了。
后来我又去了一次华尔街,这次不是去观光,而是到三位一体教堂听牧师讲道。这个教堂的建筑非常独特,一砖一石都值得仔细观赏,外面的花园里还有著名的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的墓。几步之外就是喧闹的街道,各种车辆日夜不息的经过,反而更加衬托出教堂本身的神圣与静谧。据说,在华尔街还没有沦落为旅游胜地的时候,银行家和基金经理们经常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来这里做祷告,然后再回到证券市场的血腥绞杀中去。
早在二十年前,许多金融机构就已经离开地理意义上的华尔街,搬迁到交通方便、视野开阔的曼哈顿中城区去了。华尔街附近挤满了古旧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道路也像蜘蛛网一样难以辨认,实在不太符合金融机构扩张业务的需求。“911”事件更是从根本上改变了华尔街周围的格局,有些机构干脆离开了纽约这座危险的城市,搬到了清静安全的新泽西。现在,除了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之外,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或基金把总部设在华尔街。在著名的“华尔街巨人”中,只有高盛和美林还坚守在离华尔街不远的地方,其他巨人都已经搬迁到洛克菲勒中心、时代广场或大中央火车站周围的繁华商业区;即使是高盛和美林,也已经在曼哈顿中城区购置了新的豪华办公室,不久就要彻底离开旧“华尔街”了。
但是,人们宁愿把这一切称为“华尔街”。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办公室里,人们阅读的仍然是“华尔街日报”;在国会听证会上,美联储主席仍然关心着“华尔街的态度”;在大洋的另一侧,企业家们的最高梦想仍然是“在华尔街融资”。无论地理位置相隔多远,人们在精神上仍然属于同一条街道——在这条街道上,所罗门兄弟曾经提着篮子向证券经纪人推销债券,摩根曾经召开拯救美国金融危机的秘密会议,年轻的文伯格曾经战战兢兢地敲响高盛公司的大门(日后他成为高盛历史上的传奇总裁),米尔肯曾经向整个世界散发他的垃圾债券;在这些神话人物死去几十年之后,他们的灵魂仍然君临纽约上空,附身在任何一个年轻的银行家、分析师、交易员、经纪人或基金经理的身上,随时制造出最新的金融神话。这就是华尔街。
昨天晚上,我和一位共同基金主管共进晚餐。他已经在华尔街工作近三十年,两鬓却没有一根白头发,话语里还透着年轻人一样的热情与自信。他一边喝着白葡萄酒,一边兴致勃勃地回忆自己在中国的经历——“当我第一次到上海的时候,浦东还没有一座高楼,现在它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接着,他提到自己曾在台北出差的时候与纽约的证券分析师召开电话会议,当时台湾时间还是凌晨4点,窗外台风大作,整个酒店似乎都要倒塌下来,“那滋味可真令人永远难忘!”他大笑着总结道。
在谈到许多工作话题和政治话题之后,我问他:“你是一个华尔街瘾君子(The Street Addicted)吗?”我这样问是有所指,CNBC有一个著名的证券分析节目,主持人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他写了一本非常自大的书,名字就叫“华尔街瘾君子”,也就是对华尔街上瘾的人。每次我看到他的电视节目,就觉得他像个野人,拿着一只香蕉跳上跳下地怒吼着,用尖锐甚至粗俗的语言喊出他对证券市场的看法,那种表情简直可以让好莱坞的所有喜剧明星黯然失色。许多人告诉我,这家伙是个彻底的疯子——不过大家还是喜欢看他的节目,分析师尤其爱看,他们觉得这个华尔街瘾君子真是个了不起的超级智者。在这里,瘾君子究竟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我不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我面前的这位基金主管非常愉快地说:“是的,我就是一个华尔街瘾君子。华尔街真够劲。你知道,在这里,这么多富有才华的人在处理这样巨大的财富,他们创造着效率,也赚取着金钱;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感到这一切都很有乐趣。”他喝完杯中酒,用激动的语气继续说道:“每天早晨,是什么在支撑人们起床投入工作,去管理那些无穷无尽的资产,去为那些企业融资呢?如果你不热爱华尔街,你根本不可能坚持下来!所以唯一能够做出伟大事业的是对华尔街上瘾的人,华尔街从事的一切工作,对这种人来讲都如此有趣,以至于无论多么繁重的工作,都不觉得累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愿意做华尔街瘾君子。我以此为荣。”
这是我听过的对华尔街最崇高的赞颂。从前,我曾经听许多人讲过他们对华尔街的态度:赞许的态度,憧憬的态度,不屑的态度,乃至仇恨的态度。我曾经听一个长辈这样描述他心目中的华尔街:“在华尔街,即使资历最浅的金融专业人员,都可以拿到6万美元以上的年薪,这就是它令人仰慕之所在。”噢,或许是这样的,在许多人看来,薪水是唯一令人仰慕的因素。我还记得在回答某家投资银行的招聘试题的时候,一个朋友毫不犹豫地写下:“我愿意加入贵银行,主要原因是我想赚一大笔钱。”她当然不是在开玩笑!那时,谁听说过“华尔街瘾君子”这个褒义词呢?谁能想象有人竟然会如此发自内心地热爱华尔街?
在华尔街,我看到年过六旬的投资经理仍然怀着饱满的精神研究新的行业、新的市场;我看到资深分析师一边吃着简单的午餐,一边读着像砖头一样厚的报告,甚至忘记了吞咽;我看到年轻的交易员在下班之后的Party上仍然在热烈地讨论交易策略,他们的脸上的笑容如此自然。国内的金融界并不是这样的。整个亚洲的金融界都不是这样的。我最好的朋友曾告诉我说,他最大的愿望是在金融界苦熬几年,赚到足够的钱,然后“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难道金融不是你喜欢的事情吗?”我困惑不解地问他。“当然不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和所有人一样,我学习金融,并且希望从事金融,只是为了赚许多许多的钱。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难怪华尔街能够一直统治着世界的金融界。难怪华尔街的银行家、分析师、交易员和基金经理们一直代表着金融创新的最高水平。因为在这里,银行家每天工作14个小时不仅是因为完成任务的压力,也是因为热情;分析师每天阅读几百页研究报告不仅是为了拿到自己的薪水,也是因为兴趣;交易员每天打几十个电话、输入上百个交易指令不仅是为了应付老板,也是因为他们喜欢交易。总之,这里的人们对华尔街上了瘾。我还记得自己的老师,一位曾经担任某家著名投资银行董事总经理的纽约人的话:“当我刚开始做债券交易员的时候,每天12个小时盯着屏幕,追随着债券利率变动的轨迹。我知道对于一个不喜欢债券的人来说,这份工作有多么枯燥;但是我喜欢。所以我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毫无疑问,他也是一个华尔街的瘾君子。
从早晨7点到晚上12点,在华尔街(当然,这是一个广义称谓)的每一个金融机构办公楼里,灯光都不会熄灭,电脑都不会关闭。在所有人都已安然入睡的时候,外汇交易员在聚精会神地做着某个遥远市场的大宗交易;在所有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分析师已经喝着浓浓的咖啡,开始举行例行晨会;在所有人都在与家人欢度周末的时候,投资银行家正在三万英尺高空的机舱里奔赴某一个新兴国家,准备星期一和他们洽谈IPO问题——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工作,也是生活和爱好。华尔街的王牌对冲基金经理会对着CNBC的镜头大叫:“我对这一切都上了瘾!”
附带说一句,当我喝完最后一杯酒,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那位基金主管告诉了我一个他最喜欢的告别的方式(同时也可以用在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的右手各自握成拳头,坚定不移地互相撞击,如此反复几次,再挥手离去。“早先,这个动作代表‘成交’;现在,它的含义是‘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们坚定不移’!”在临别之前,他微笑着说。
我同意他对华尔街的看法,也希望在若干年之后,我们的看法一样坚定不移。无数对华尔街上瘾的人组成了金融界——无数的财富在这里融合沟通,无数的资产在这里配置交易,无数人在这里辛勤劳动,从事他们为之上瘾的世界。无论如何,愿华尔街能够使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而不是恰恰相反。
4. 投资行(是基金还是银行)雷曼兄弟破产后,大众百姓投资的钱能拿回一部分吗
投资银行是美国的叫法,在我国就是证券公司 如果是投资了雷曼兄弟股票的话,那么拿不回来多少了,破产后,能剩余的资产也不多了 但如果是通过雷曼兄弟公司经纪买卖其他公司股票,那没什么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