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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

发布时间: 2021-05-04 16:18:58

A. 钱钟书的资料

钱钟书简介

钱钟书(1910—1998),现代文学研究家、作家,字默存,号槐聚,曾用笔名中书君,江苏无锡人。因他周岁“抓周”时抓得一本书,故取名“钟书”。

钱钟书出生于诗书世家,自幼受到传统经史方面的教育,中学时擅长中文、英文,却在数学等理科上成绩极差。报考清华大学时,数学仅得15分,但因国文、英文成绩突出,其中英文更是获得满分,于1929年被清华大学外文系破格录取。在这一时期,他刻苦学习,广泛接触世界各国的文化学术成果。1933年大学毕业。1935年和作家、翻译家杨绛结婚。同年考取公费留学生资格,在牛津大学英文系攻读两年,又到法国巴黎大学进修法国文学一年,于1938年回国。曾先后在多所大学任教。

钱钟书深入研读过中国的史学、哲学、文学经典,同时不曾间断过对西方新旧文学、哲学、心理学等的阅览和研究,著有多部享有声誉的学术著作。他的散文和小说也很出色,特别是长篇小说《围城》,才情横溢,妙喻连篇,可谓家喻户晓。

钱钟书从小就聪明过人,但他的天赋主要表现在文学上。他喜欢随心所欲地自由发挥,特别不愿意按部就班地逻辑推理,因此对数、理、化等课程深恶痛绝。钱钟书进入中学读书后逐渐喜欢上了英语。钱钟书所在的中学是美国圣公会办的教会学校,大部分课程都是用英文讲授。他的英语成绩很好,但是他从不上英语课,也不看英语教科书,上课也不记笔记,而是低头看外文原版小说。因此,他的英文几乎完全靠自学,充分表现了他卓异的语言天赋。尽管学习成绩很好,但在生活方面,钱钟书确实有点“痴气”。比如,他总分不清东西南北,一出门就分不清方向;穿衣服不是前后颠倒,便是内外不分。最出洋相的是上体育课,作为领队,他的英语口令喊得相当宏亮、准确,但他自己却左右不分,不知道该怎么办。口令喊对了,自己却糊里糊涂不会站,常常闹得全班哄堂大笑,自己却莫名其妙。聪明过人却又时常“糊涂”,这就是叫人难以捉摸的钱钟书。

钱钟书学识渊博,记忆力惊人。在清华大学读书时,他就与吴晗、夏鼐被誉为清华“三才子”。与陈衍老人的交往更体现了这一点。陈衍,号石遗,晚清“三大诗人”之一,在当时的诗坛上占有重要地位。石遗老人对当时的诗人学者甚少许可,但是对钱钟书却另眼相看。每年寒暑假钱钟书从清华回无锡,石遗老人都要邀他去自己家。有一次,石遗老人说起清末大诗人王运:“王运人品极低,仪表亦恶,世兄知之乎?”钱钟书对曰:“应该是个矮子。”石遗笑说:“何以知之?”钱钟书说:“王死时,沪报有滑稽挽联云‘学富文中子,形同武大郎’,以此得之。”石遗老人点头称是。又说王运的著作只有《湘军志》可观,其诗可取者很少,他的《石遗室诗话》中只采用某两句,但已记不起是哪两句了。钱钟书马上回答:“好像是‘独惭携短剑,真为看山来’”。石遗老人不由得惊叹:“世兄真是好记性!”

钱钟书先生作为著名的作家和学者,成就举世瞩目。晚年的钱钟书闭门谢客,淡泊名利,其高风亮节为世人所

B. 《钱钟书全集》包括哪几本书

作者 : 钱钟书
出版社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钟书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钟书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钟书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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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钱钟书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锺书
出版社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作者 : 钱锺书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钱钟书集》包括下列十种:
《谈艺录》、《管锥编》、《宋诗选注》、《七缀集》、《围城》、《人·兽·鬼》、《写在人生边上》。《写在人生边上的边上》、《石语》、《槐聚诗存》这个是三联书店整理最新的满意答案蜜妩影メ秋离12级2009-08-27不知道是不是出版社不同的缘故,我有本《钱钟书作品集》,收录的是:《写在人生边上》、《人生边上的边上》、《石语》、《围城》。补充:
另外说下,钱钟书本人并没有同意过出全集,他最终只同意出《钱钟书集》。随后他因病住医院,出《钱钟书集》的事就由三联书店和其诸位友好协力担任了。补充:
《钱钟书集》中只收录了他的主要作品,因为钱钟书认为他的作品不值得全部收藏。这也正是他一直不同意出全集的原因。后来是出版社的人从读者角度出发,向他提了些意见,比如说,《谈艺录》、《管锥编》出版后,他曾再三修改,大量增删。出版者为了印刷的方便,《谈艺录》再版时把《补遗》和《补订》附在卷末,《管锥编》的《增订》是另册出版的。读者阅读不便。所以,出版社方认为,出《集》重排,可把《补遗》、《补订》和《增订》的段落,一一纳入原文,读者就可以一口气读个完整。钱钟书是因此才同意出《集》的,但不是全集,而只是《钱钟书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本《钱钟书集》中收录的《管锥编》和《谈忆录》 是最完整版的,另外还有《围城》也在其中。
是在这本书中:《钱钟书集》(三联2001年版)补充:
附说下,很喜欢《围城》这本书,很值得一看的一部长篇小说。。《谈艺录》和《管锥编》则是钱钟书的读书心得,阅读与欣赏俱佳。总之,不错,文字很平实,但也很发人深思。

C. “钱锺书”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傻呀!钱锺书谁不知道?就是《围城》和《管锥篇》的作者啊。可问题出在这个“锺”字上,按照1956年公布的《汉字简化方案》,"锺"已简化成了"钟"字,"锺"是一个没有任何依据的错别字。但是在杨绛的新书《我们仨》以及很多报章中,"钱钟书"依旧写成"钱锺书",据说这么写是为了尊重钱老本人。但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因为如果真为了尊重钱老的话,他的名字应该都印成繁体――"钱锺书"。 这引出我们今天的话题――繁体字的错用问题。 自上个世纪50年代汉字简化以来,简化字在中国内地已经深入人心,但是繁体字并没有因此而寿终正寝。一方面在港台和海外依然使用繁体字,另一方面在内地人们还是离不开繁体字。事实上,大部分内地的读书人不得不掌握繁简两套汉字系统。为什么说"不得不"呢?因为如果不认识繁体字,不但古籍、书法、网页看不懂,很多影视的字幕都会变成天书。许多内地的年轻人,就是因为看了许多部港台影视片和只有繁体字幕的影碟,才慢慢认识繁体字的。 但是由于繁体字已走下神坛,我们从小所受的语文教育中又没有繁体字这项内容,使得不少人在使用繁体字的时候,犯了不少错误,闹出一些笑话。比如一些书法家把“皇后”写成了“皇後”、“青松”写成“青松”、“范仲淹”写成“范仲淹”,而不知道“后”、“松”、“范”乃是汉字没简化之前本来就有的字。北大百年校庆的时候,出了一套“百年书签”,把“行万里路”的“里”写成了“裏”,殊不知表示距离时“里”才是正字。百年学府尚且如此,一般人就不用说了。于是,才有了“钱锺书”这样不繁不简、不伦不类的错误。 这些错误其实不难避免,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如果你在汉字由简到繁的时候吃不准,使用微软的WORD,进行繁简体转换就可以了,准确率很高。当然,WORD也有失手的时候,比如你把"岳飞"转为简体会变成"岳飞",这个"岳"是错的,因为自古至今,这位抗金英雄的姓氏一直写成"岳",而不是"岳"。 近年来,关于汉字繁体和简体谁优谁劣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息过。尽管简体字的地位已受到中国法律的明确保护,不可撼动;那些主张繁体字优于简化字的人,似乎是逆潮流而动,无理取闹。但既然学术无禁区,不妨让他们姑妄言之,我们听听也无妨。

D. 钱钟书有什么作品

1、《围城》是钱钟书所著的长篇小说,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部风格独特的讽刺小说。被誉为“新儒林外史”。第一版于1947年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故事主要写抗战初期知识分子的群相。

2、《写在人生边上》是2000年05月辽宁人民出版社/辽海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图书,作者是钱钟书。 该书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是钱钟书的一本散文集。

3、《人·兽·鬼》是学者钱钟书的一本短篇小说集。本书中所收入的《上帝的梦》、《猫》、《灵感》、《纪念》四篇小说作品,出自中国现代著名学者、作家钱钟书写于1945—1946年的短篇小说集《人·兽·鬼》。

4、《槐聚诗存》系著名学者钱钟书先生的一本诗词合集。《槐聚诗存》汇集了作者1934年至1991年的诗作,其中有《还乡杂诗》、《牛津公园感秋》、《窗外丛竹》、《秋心》、《王辛迪寄茶》、《阅世》、《代拟无题七首》等。入《钱钟书集》。

5、《模糊的铜镜》,这是钱钟书 先生1988年给香港版《宋诗选注》所写前言的题目。钱先生把他的这部《宋诗选注》比作“模糊的铜镜”,是有其深意在的,可惜学界至今似未有评述。

E. 钱钟书的作品

《管锥编》简介
《管锥编》是钱锺书(钱钟书)先生生前的一部笔记体的巨著。同他的《谈艺录》、《七缀集》、《槐聚诗存》、《写在人生边上》等不一样,《管锥编》不能被归入任何的学术体例当中。该书范围由先秦迄于唐前,而涉及音韵、训诂、经义、比较文化等多门学科。在本书中,钱先生对《周易》、《毛诗》、《左传》、《史记》、《太平广记》、《老子》、《列子》、《焦氏易林》、《楚辞》以及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等古代典籍进行了详尽的缜密的考疏,体现了先生学贯中西的丰厚学养,代表了目前学术界的最高水平。
“管锥”二字,源出《韩诗外传》(“三家诗”之一,即《诗经》):“譬如以管窥天,以锥刺地——所窥者大,所见者小,所刺者巨,所中者少。”

《管锥编》书评
《管锥编》论题四则
一、遮蔽与澄明
人的认识增长途径之一是阅读。随着阅读量的不断增大,人是逐渐由被遮蔽而走向澄明的。 从这方面来说,钱锺书先生后期的主要著作《管锥编》,是一种澄明的思想呈递。《管锥编》说:有所见必有所蔽;天下之道各分,而原可以合。每个人都有自己所独特的生存体验,都有自己的见解,因此形成了世界的方方面面。但是一种独特的视角也可能是它的局限所在。能将各家之道综合的,《管锥编》当无愧是集大成的主要代表。而其它的书,很可能有蔽见。在这方面,管锥是值得推荐的书之一。
二、文化胚胎与根本
现代发展源自近代,近代源自古代,虽然科技突飞猛进,但在人文领域变化不大。《钱钟书散文》中提到这一点。正如成熟的人是由胚胎到婴儿、少年、成年发展过来的一样,社会文化也是如此。相对来说,越是早期的,古代的,也越是根本的。注释古代的典籍,正是探寻人类社会文化现象的根源性存在。《管锥编》说:察古可以知今,见今可以知古。因此在阐述人类古代各种现象的同时,这种做法的当代文化意义就凸现出来。所谓胚胎,即含有各种发展生长的始基。因此呈现中华传统文化的本原,并挑出其中的糟粕,也是《管锥编》对中国的贡献之一。因为现代现象的各种因果追溯,都可以追寻到历史的深处。
三、文字般若
许多发展都是否定之否定的,理论体系也不例外。因为一种理论总有它不足和待发展的地方,并且一种理论常常成为其它理论发展的桎梏。管锥编云:真理中蕴涵着血气。这种观点和后现代主义的观点很相近。后现代主义认为“从认识论和意识形态上看,人不可能把握所谓客观的真理。所谓的真理不过是权力的象征和对弱势群体的压迫。”理论同时意味着理障。甚至文字本身就意味着桎梏。但文字还得用,语言还得发展,观念也需要放到广大时空坐标中,和其他相关论点论据进行比较对照,而不应成为僵化偏执的教条。从这方面来说,《管锥编》类似大乘的般若,观照万法而又无所执,只是具体地分析具体的问题,并打通其它学科的界限,力求达到一种圆融的效果。从钱锺书《谈艺录》对《华严经》的引述和钱锺书对佛典的熟悉程度来看,他对这点是有所知的、有所行的。
四、《管锥编》的体例
《管锥编》注释了中国十部古籍。凡是字句有出入,含义有分歧,源流可考证,值得阐述的亮点和需要评价的地方,钱先生都一一拈出。可以说,这对后来人阅读这十部古籍起了很大帮助。同时为后来人研究其中的问题提供了很多资料和启发。《管锥编》是钱锺书先生的读书心得,注释虽多,但有的地方是借注释而有意阐发对社会的看法和其它书的看法。例如注释“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的问题时,指出这是归谬法,并提到孟子好辩,其经常采用归谬法。这就对读者阅读《孟子》有很大帮助。又如在讲到“名由人立,艺由己成”的时候,提到了他对阅读章学诚《文史通义》的“别有会心”,阐发了一段章学诚对社会某些现象的愤慨,这当然有些“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但也说明钱先生并不是单纯闭门读书,而也是负有社会的道义感。
《管锥编》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因为读书既多之后,各书中或有分歧之处,必然会心存疑虑。这个地方到底作者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样,这都是个问题,因此有时候需要确定真伪而辨别是非。光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是不够的,还要知道正误所在,这就需要熟读精思了。钱先生在这方面给我们做出了很好的榜样。
书中注释的这十部古籍,可圈可点的地方很多,为什么只是挑那些地方?我认为这涉及了《管锥编》的一个特点——叠构。在十部古籍的排列顺序上,凡是论述的问题,一般都在前面的章节没有出现过;凡是前面古籍拈出的问题,后面就不再论述。并且重要的是,出现的论题必然都是在历史上有疑义需要解决,或者是首先出现的值得注意的某个现象和一些警句需要拈出和说明,或者是从文学角度需要评判。而没有出现的论题很可能价值就不太高。当然每个读者也可能视角是不一样的。但读者对古籍所关注的地方,通常都在《管锥编》的前面地方都能找到。(关于这个观点,可以再商榷论证)。因此读古籍的好处只剩下加深对《管锥编》引文和论述的理解了。
一部鞭挞专制的思想录 ——我读《管锥编》
钱钟书先生的书总是很热销,钱钟书研究也总是个热门话题,可是作为其重要学术论著的《管锥篇》,我总觉得其底蕴亦即其思想价值并未得到认真、准确的解读。其实这部成书于“文革”动乱之际的皇皇巨著,其学术思想的基调就是人道主义(首先当然是十八世纪以还的人道主义),而启蒙思想家的人道主义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对专制的鞭挞,因而在我看来,《管锥篇》其实也是一部鞭挞专制的思想录。
一、 专制的可怕:“口戕口”
或许有人会问,何以见得《管锥编》有其思想、价值且集中表露于对专制的鞭挞?其实不仅钱氏本人早有明言,书中所引所述及其所论也是赫然在目。因此,顺着《管锥编》中的文本线索,我们不仅可以窥探与索解钱钟书先生“文革”当年的心路历程,对探寻当代中国文化人十年动乱时期的心境状态也不啻是找到并打开了一扇心灵的窗口。
人们或许记得,“文革”中曾流行一句很有点文学色彩的话:经过严冬的人才懂得春天的温暖。其实,经受过“文革”磨难的人才真正懂得以言治罪的可怕和言论自由的可贵,因为极左的实质其实就是专制,就是对舆论及言论的钳制。《管锥编》中论的虽是经史诗文,可是打开第一册就会发现,作者的旨趣并非仅限于学术问题,相反,对古代中国专制统治的揭露与鞭挞却始终为其不变的话题,其中对“口戕口”一语的诠释与阐述令人至今为之心悸。
“口戕口”一语本出于先秦古器物上的铭文,《大戴礼·武王践阼》篇始录之。《管锥编》中对此语的诠释颇为较真,首先是在论《周易正义》的部分里为释“颐”卦中的“彖曰:君子以慎言语,节饮食”一语,钱氏先是引出唐人孔颖达对此语的《正义》:“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继之则指出孔氏“《正义》语乃取之(唐人)傅玄《口铭》”。明眼人已可看出,从“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角度疏解“慎言语,节饮食”一语,已经悄悄地把立足点置于社会政治层面。然而更值得索解的是,他认为孔氏的《正义》仍未达到一语破的,因而指出:“《大戴礼·武王践阼》篇(中的)《机铭》‘口戕口’三字涵括此象,则未有言者。”换言之,“口戕口”的含义就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口戕口”的教训就是应“慎言语,节饮食”。而这也正是钱钟书先生的重要提示。
在这里,虽然“慎言语”与“节饮食”两大义项尚未分伯仲,但在引录唐人刘禹锡的《口兵诫》(“我诫于口,惟心之门,毋为我兵,当为我藩,以慎为键,以忍为阍,可以多食,勿以多言”)的基础上,钱氏却道出了自己的隐忧:“诸如此类,斤斤严口舌之戒而驰口腹之防,亦见人之惧祸过于畏病,而处世难于摄生矣。”(《管锥编》第一册第23~24页,以下仅在引文末简注页码)如果说这里所论尚属泛泛而谈,人们尚且感受不到专制的可怕,那么我们不妨再来看看《管锥编》中引述的几则“口戕口”的具体史实。
在《管锥编》第三册中论及《桓子新论》时,为释“新论”中的“夫言语小故,陷致人于族灭,事诚可悼痛焉”数句,钱氏引录了诸如《宋书》、《魏书》及岳珂《?史》等众多古籍所载“口戕口”之实例。如《魏书·苻生传》载:苻生“既眇其目,所讳者:‘不足’、‘不具’、‘少’、‘无’、‘缺’、‘伤’、‘残’、‘毁’、‘偏’、‘只’之言,皆不得道;左右中忤旨而死者,不可胜纪”。苻生非汉族的君主,其野蛮或出于文化的后进,但汉家的天子以言治罪同样穷凶极恶。据多种古籍记载,明太祖朱元璋生性多疑,“臣工表奏颂圣,每犯忌讳:‘一人有道,万寿无疆’则疑‘强盗’,‘体乾法坤’则隐喻‘发髡’,‘作则’嫌于‘作贼’,‘生’、‘扉’谐音‘僧’、‘匪’,‘殊’拆字‘歹’、‘朱’,皆科以大逆谤讪,(故)当时有‘撰表(即成)墓志’之谣”(第971~972页)。
钱氏这里所引尚有南朝及清代的诸多有关“口戕口”之史事,但仅此已使人们感受到了专制统治的恐怖阴森。然而更值得深思的是,何以《管锥编》中一再言及“口戕口”及其种种实例?答案只能有一个:“有感而发”、“有为而发”(钱氏本人语)。因此,《管锥编》中的下述之论既是对历史上专制统治者的鞭挞,也是对“文革”当年某些头面人物的警告:“恃强挟贵,而苛察雄猜,憬然严周身之妨,?焉极十目之视,盖众所畏之人,其所畏亦必众耳。”(第973页)
二、 专制的可鄙:愚民
《管锥编》中对专制统治及其种种表现的揭露与鞭挞即使人们感受到专制的可怕,也使人们看到专制的可鄙。因为专制统治一方面凭借赤裸裸的暴力,另一方面也无耻地运用种种愚民措施。《管锥编》中有关这方面的叙述虽是理智多于激情,但细细品味,钱先生对专制统治的鄙薄与厌恶之情却依然是力通纸背,入木三分。
在论及《周易》“观”卦中《彖》曰“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数句时,他即引述《墨子·明鬼》篇中的两段话(其一曰:“今若使天下之人偕若信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则夫天下岂乱哉”),并指出:“后世谈士阐发政教相须,与墨子暗合。”这后世谈士中即包括清初文学家魏禧与近代思想家魏源(一说“刑赏穷而作《春秋》,笔削穷而说地狱”;一说“鬼神之说有益人心,阴辅王教者甚大,王法显诛所不及者,惟阴教足以慑之”)。虽然《管锥编》中对“二魏”有颇多称许,但钱氏于此对“二魏”的评论却表露了自己对专制统治的厌恶:“夫设教济政法之穷,明鬼为官吏之佐,乃愚民以治民之一道。二魏见其治民之效,而未省其愚民之非也。”
可恨的是,不仅文化人中有这么一帮专为“治人者”谋的文臣策士,专制统治者本身对其中的玄机也是洞若观火,而且不独古代中国如此,古希腊、罗马以还的西方世界也不例外。《管锥编》中就此写到:
古希腊、罗马文史屡言君主捏造神道为御民之具。圣·奥古斯丁斥君主明知宗教之妄而诱民信为真,俾易于羁绊。相传奥古斯德大帝(Augustus)云:“有神则资利用,故既欲利用,即可假设其为有。”此真“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之供状。(第18~19页)
此“之供状”当然也就是供出了“愚民以治民”的可鄙伎俩。然而《管锥编》中对统治者愚民伎俩的揭露尚不止于此,同时还追溯了“愚民说”的由来及其貌似相左而实则为一的两种表现形式。在论及《左传》昭公十八年载周臣原伯鲁“不说(悦)学”的有关史事时,钱氏认为找到了“愚民说”的源头(“愚民之说,已著于此”)。就此他引出了《老子》第六十五章(“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论语·泰伯》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庄子·紸箧》(“绝圣弃智,大盗乃止”)、《商君书·垦令》(“民不贵学则愚”)以及《孙子·九地》(“将军之事,静以幽,正以治,能愚士卒之耳目,使之无知”)等古籍中诸多议论,指出原生形态的“愚民说”就是原伯鲁辈的所谓“不说学”,也就是“治民如治军,亦使由而不使知也”。
虽然这里的议论未免略嫌累赘,但说穿了就是,实现愚民的目的既可求助于鬼神也可借助于蒙昧。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钱氏话锋一转同时提出了一个促人自省的警世之论:“文章学问复可为愚民之具。”(第233~234页)这里虽然无意赘引《管锥编》中引录的宋人晁说之以下众多文家哲人之说,但以“文章学问”为“愚民之具”同样是要达到“治民如治军”的目的。因此,从制造鬼神到制造愚昧再到制造规范的“文章学问”,其实都是专制统治者的一个既不可告人也不愿告人的可鄙图谋:“亦使由而不使知也。”
三、 专制的可恶:养寇自重
从《管锥编》、《谈艺录》中可以看出,钱钟书先生有着浓厚的人道主义精神和自由主义理想,因而他对古代中国社会及其专制统治总是取一种审视的目光。在前两节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他如何评判专制统治与人民大众,尤其是与知识阶层的关系。但在统治阶级内部,专制体制又有何弊端呢?
在《管锥编》中论及《左传》襄公二十三年载臧孙氏有关“疾癦”之说时,钱氏由“疾癦”而论及“美癦”再论及所谓“外宁必有内忧”之说。“疾癦”何以成为“美癦”?他先是引出唐人柳宗元的《敌戒》作答:“皆知敌之仇,而不知为益之尤;皆知敌之害,而不知为益之大”;继之则以宋人杨万里的下述之论作结:“天之于君,厌之者则骄之以嘉祥,爱之者则谴之以变异,绝之者则误之以强盛,爱之者则惧之以灾害。”换言之,这就是“疾癦”之所以又为“美癦”,或曰“外宁必有内忧”的正面含义。但是,这只是事物的一个方面,我们还必须看到:“事有貌同而心异者,释敌以为外惧,固远识谋国之忠也,养寇挟而自重,则老黠谋身之巧也;柳州言其一而未知其二。”钱氏归纳的这个连柳宗元尚且未知的“其二”,就是存在于古代中国社会的一种腐恶机制:养寇自重。
何谓“养寇自重”?《管锥编》中屡举《吴越春秋》载吴王“夫差矢书射文种”以下至汪景祺戒年羹尧等诸多史事,而其取舍原则则一概本之于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喻。这里让我们从中转录三则显例以见一斑:
《南史·贼臣传》(载)侯景为慕容绍宗所败,军溃,收散卒才得八百人,(遣)“使谓绍宗曰:‘景若就擒,公复何用?’绍宗乃纵之”;《北史·贺若弼传》(载)隋文帝曰:“初欲平陈时,弼谓高颎曰:‘陈叔宝可平,不作高鸟尽、良弓藏邪?’”郑达《野史无文》卷三记左良玉大捷而不肯穷追,曰:“留此残贼,武官尚可为人;若贼今日平,武臣明日即奴矣!”同是斯理。(第216~218页)
这一“斯理”俗称就是“兔死狗烹”之喻,演化为现实也就是“养寇挟而自重”的腐恶机制。虽然在今天看来,“养寇”者自有其不得已之处甚或某种理由,但由此却回答了这样一个问题:何以政治腐败、民生凋零、社会动荡总是伴随着专制统治相始终?因此,“老黠谋身之巧”也是专制统治必然带来的一大可恶之处。
四、 专制的可悲:身退罹殃
古代中国的专制统治不仅造成了君臣之间的相互猜忌,也使臣僚之间经常处在相互倾轧之中。《管锥编》中就此也给我们描述了一种现象:身退罹殃。然而这一现象的含义为何又从何言起呢?
钱氏在论及《诗经·王风·采葛》中“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两句时,即接过毛《传》所言(“一日不见于君,忧惧于谗矣”)而把话题引向专制统治下君臣关系及臣僚之间的关系。就此,他先是举出魏文帝曹丕评刘表父子相疏离的言论(“容刀生于身疏,积爱生于近习”),继之则举出两晋、北齐及北宋的有关史事,指出所谓“一日不朝,其间容刀”云云均为“(采葛)毛《传》之旨。”乃直接地说,臣僚不离君实为得宠邀福的一个必要条件,反之,身退于枢要则祸机莫测。因此,钱氏得出结论:“故古来权臣得君者,钟鸣漏尽,马竭器盈,而恋位不去,亦以深虑去位而身与君疏,身疏而容刀、戈也。”(第102页)
钱氏还认为唐人“李德裕道此隐衷,最为切至”,故不吝篇幅引出了李德裕的大段之论。为申论便这里自然应予转录,只是此论过于冗长,这里不妨将其要点稍作节录,同时也借以感受一下专制统治下身为臣僚者的悲凉心境。李德裕《退身论》曰:
天下善人少,恶人多,一旦去权,祸机莫测。操政柄以御怨诽者,如荷戟以当狡兽,闭关以待暴客;若舍戟开关,则寇难立至。迟迟不去者,以延一日之命,庶免终身之祸,亦犹奔马者不可以委辔,乘流者不可以去楫。何以知之?余之前在鼎司,谢病辞免,寻即远就泽国,自谓在外而安。岂知天高不闻,身远受害!余岂不知身退罹殃,盖耻同(文)种、(李)斯之不去也,则知勇退者岂容易哉!而陆士衡称“不知去势以求安,辞宠以要(邀)福”,斯言过矣!(第102~103页)
无庸评说,李德裕此论既道出了身为臣僚者可悲心境的“隐衷”,也使人们至今还能感受到专制统治下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政治氛围。然而,倘若我们再联系《管锥编》中随之述及的清初徐乾学“落职尚不肯去”的故事,我们就会看到,专制统治不仅给其臣僚造成一种可悲境地,同时还迫使其堕落成为一种政治无赖,因为徐乾学要康熙分清君子与小人,而其标准就是:“说臣好的,便是君子,说臣不好的,便是小人。”康熙区分君子与小人当然不会以此为标准,因此,“身退罹殃”也只能是专制统治下身为臣僚者的一很难避免或者带有某种必然性的可悲下场。
五、 专制的可笑:帝皇才学
《管锥编》中对古代中国专制统治的反思与针砭并非尽为明白晓畅之论,但是,拒绝与否定任何形式的专制统治却是其作者从不隐讳的主张。因此在钱氏的笔下,不仅专制统治者的心理常处在悲凉与阴暗的状态,专制统治者的形象也从未得到正面的称道。正因为如此,他的有关帝皇才学的议论与嘲讽其实也就是对专制统治的否定。
首先需要指出,在《管锥编》四册百余万字的著述中,贬议或讽议帝皇的文字几近于比比皆是,其中论及或提及的帝皇,包括梁武帝、魏孝文帝、隋炀帝、唐太宗、唐德宗、宋真宗、清世宗、清高宗等多位古代中国君主。这里,我们先来看看他对帝皇才学的贬议。
人们知道,在我国自秦以后的历代帝皇中,南朝的梁武帝父子算得上是“嗜学好文”者,然而在《管锥编》中,钱氏不仅一再尖锐指责梁武帝佞佛“害于其政,著于其寻常行事”(第1544页),对梁武帝“挟贵好胜”的浅薄无聊也颇多讥讽:
梁武挟贵好胜,史籍频书。《梁书·沈约传》记约与梁武竞诵,各疏粟事,(沈)约故让(梁武)帝多二事,出谓人曰:“此公护前,不让即羞死”;(《南史》)卷五十《刘显传》:“有沙门讼田,(梁武)帝大署曰‘贞(贞)’,有司未辨,遍问莫知,(刘)显曰:‘贞字为与上人’,帝因忌其能,出之。”褊浅有若是者。(第1383页)
对梁武帝“挟贵好胜”如此鄙薄,对隋炀帝的自命不凡同样嗤之以鼻。在论及司马迁《报任少卿书》中“不韦迁蜀,世传《吕览》”一语时,他由议论司马迁“举例不当”而论及门客著书,又由之而论及梁元帝、唐德宗、宋真宗为表明自己的著述非由“臣下代作”而为“朕自起草”的几则言论,进而论及隋炀帝“自负才学,每骄天下之士”的狂言:“设令朕与士夫高选,亦当为天子矣。”就此,他以不屑一顾的口吻论及帝皇的“才学”、“术业”:
夫贵人“言言”,贱士“文粪”,王充之所深慨(《论衡·自纪篇》),况益以天子之尊而稍有“才学”、“术业”乎?《荀子·尧问》记“魏武侯谋事而当,群臣莫能逮,退朝而有喜色……楚庄王谋事而当,群臣莫逮,退朝而有忧色”。窃谓以群臣莫逮为己忧,群臣尚且莫或敢逮,何况喜而骄乎!鲍照为文“多鄙言累句”,王僧虔“常用掘笔书”,即“群臣莫逮”之例矣。(第942页)
在这里,钱氏虽是仅仅点明论题而未说破用意,但对其所举例证的史实稍作了解,其真实用意即显豁于世。《荀子·尧问》所记本为吴起谏魏武侯言,义为诸侯相争须集思广益方可致胜。至于鲍照为文云云则向人们尖锐揭示帝皇的“才学”实为帝皇的淫威。据《南史·鲍照传》记载:“(宋)文帝以(鲍照)为中书舍人,上好为文章,自谓人莫能及,(鲍)照悟其旨,为文多鄙言累句,咸谓(鲍)照才尽,实不然也”;又据《南史·王昙首传》记载:传主次子王僧虔善书,但在刘宋孝武帝时,因“孝武欲擅书名,僧虔不敢显迹,大明世(公元457~464年)常用掘笔(即秃笔)书,以此见容”。至此,我们也就清楚了鲍照为文“多鄙言累句”及王僧虔“常用掘笔书”的苦衷所在。据此我们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钱氏援此两典虽是含而不露,但实则告诉人们帝皇的才学其实就是帝皇的淫威。
当然,专制统治并非凭借统治者“才学”与“术业”,但是,为了宣传与论证专制统治的至上性与神圣性,其帮闲文人的首要职责就是鼓吹专制统治者的天资与博学。因此,帝皇才学不仅是专制统治的门面与旗帜,也被装扮成专制统治的道义基础。正因为帝皇才学与专制统治有着如此密切的重要关系,因而《管锥编》中不仅一再嘲讽帝皇的浅薄无聊,对帝皇中的某些“嗜学好文”者也不予称道。
例如在论及北魏韩显宗“上书”谏其高祖(即孝文帝)不可“目玩坟典”这一史事时,钱氏即以认可的口吻提及“后来唐太宗嗜学好文,朝臣(如褚遂良)亦进诤言”,而在谈到“古来帝皇著述最富而又斑斑可见者”之清高宗时,他又不无讥讽且不无遗憾地写到:“才同倚马,载可汗牛,乾隆臣工倘有如韩显宗、褚遂良之上言者乎?未之考也。”(第1491~1492页)“乾隆臣工”中是否有这样一位直言谏臣倒并不重要,但据此我们倒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钱钟书先生看来,所谓帝皇才学不过是专制统治的一个可笑的点缀罢了。
八、 结 语
回顾本文所述,我想人们自然会明白:钱钟书先生何以特别看重《管锥编》一书?但是,书中对专制统治的揭露与鞭挞与其说是直接针对“文革”当年的“全面专政”,不如说是在为之追溯历史与文化的渊源。如果说这一追溯在20年前出版的《管锥编》中尚不够显豁,那么在八十年代初出版的《管锥编增订》中他索性挑明用意,直截了当地写到:“孟德斯鸠尝论亚洲之专制一统不足为训,政体当如音乐,能使相异者协,相反者调,归于和谐。”(第23页)因此,说《管锥编》是一部鞭挞专制的思想录当确有所据。

F. 到底是“钱钟书”还是“钱锺书”

钱锺书”的“锺”字简化后本作“钟”,故本应称“钱钟书”,但锺,是“集聚”的意思,由此引申出“感情专注”之义,如“锺情”,“锺爱”等。钱锺书周岁抓周时,一手抓住了书,父母认为孩子爱书,便取名“锺书”,意思是“锺爱读书”。锺字简化后与钟(古代打击乐器)意义混淆,根据钱老先生生前意愿,故作“钱锺书”。

G. 钱钟书简介

钱锺书的性格很独特,他有一般才子恃才傲物的性格,也有一般才子不具备的童心,然而面对一系列相继而来的风雨,他的童心不得不跟着变得苍老,虽然他的才气仍不减当年,但他的热情与欲望却在逐年递减,钱锺书一度开始沉默。因为才高一世,所以他也颇自负自诩,相当的“狂”。钱钟书少年时就狂得惊人,从小就不愿说赞扬别人的话,倒批评、挖苦、调侃过不少人,说话既刻薄,又俏皮,这脾气一直未改,这些被他批评的人中有的是他的同学友人,有的还是他的师长、前辈,像朱自清、周作人、冯友兰、赵万里、吴宓,甚至还包括他的父亲钱基博在内。上大学时他就敢挑剔博学的父亲的学问,断定父亲的学问“还不完备”。大学快毕业时,清华挽留他继续攻读西洋文学研究硕士学位,他曾说:“整个清华,没有一个教授有资格充当钱某人的导师!”其狂如此! 他架子相当大,不愿拜访别人,更不拜访名人,他曾引杜于皇的话说:“即使司马迁、韩愈住隔壁,也恕不奉访!”无怪乎当年他父亲写信命他拜访章士钊,他也懒得理会,无动于衷,后来看到章氏《柳文载要》,他还为当年没有遵父命而感到庆幸呢!

H. 钱钟书是怎么死的

是由于一系列病症,随着年事增高而病逝的。

1994年7月钱锺书又病了,起初是发烧,送到医院急诊室,初步诊断结果说是肺炎,必须住院。后来进一步做检查,发现膀胱颈上有一个三厘米的肿瘤,是恶性的,且蔓延速度甚快,经过医生会诊后,决定一俟钱钟书热度退却即实施手术,将肿瘤割除。手术很是成功,但没有想到手术后有后遗症,影响到肾,结果发生急性肾功能衰竭。
1998年12月初旬,他开始发高烧, 经专家多次会诊, 高烧不退,终于该月19日逝世。
另外钱老还有多年的哮喘。

I. 钱钟书的简介

1、钱钟书(1910年-1998年),江苏无锡人,原名仰先,字哲良,后改名钟书,字默存,号槐聚,曾用笔名中书君,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与饶宗颐并称为“南饶北钱”。

2、1910年10月20日(公历11月21日) ,钱钟书出生于江苏无锡的一个教育世家,伯父钱基成,父亲钱基博(子泉),叔父钱基厚(钱孙卿)。

3、1925年,钱钟书十五岁返家度暑假,乃得知《古文辞类纂》《骈体文钞》《十八家诗钞》 等选本,从此开始系统阅读,是一生治学之始。

4、1990年12月,电视连续剧《围城》在中央电视台播出,获得普遍好评。1991年,全国18家电视台拍摄《中国当代文化名人》,钱钟书为首批36人之一,但他谢绝拍摄。1998年12月19日上午7时38分,钱钟书先生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9)钱锺书扩展阅读:

1、钱先生在文学研究和文学创作方面的卓越成就。特别是在科学地扬弃中国传统文化和有选择地借鉴外来文化方面,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2、他毕生致力于确定中国文学艺术在世界文学艺术宫殿中的适当位置,从而促使中国文学艺术走向世界,加入到世界文学艺术的总的格局中去。

3、为此,他既深刻地阐发了中国文化精神的深厚意蕴和独特价值,也恰切地指出了其历史局限性和地域局限性。

J. 钱锺书简介

钱锺书先生简介

钱钟书(1910年11月21日-1998年12月19日)现代文学研究家、作家,字默存,号槐聚,曾用笔名中书君,江苏无锡人。早年就读于教会办的苏州桃坞中学和无锡仁中学。因他周岁“抓周”时抓得一本书,故取名“钟书”。

钱钟书出生于诗书世家,自幼受到传统经史方面的教育,中学时擅长中文、英文,却在数学等理科上成绩极差。报考清华大学时,数学仅得15分,但因国文、英文成绩突出,其中英文更是获得满分,于1929年被清华大学外文系破格录取。在这一时期,他刻苦学习,广泛接触世界各国的文化学术成果。1933年于清华大学外国语文系毕业后,在上海光华大学任教。

1935年和作家、翻译家杨绛结婚。同年考取公费留学生资格,在牛津大学英文系攻读两年,1937年毕业,获副博士学位。又赴法国巴黎大学进修法国文学一年。1938年秋归国,先后任昆明西南联大外文系教授、湖南蓝田国立师范学院英文系主任。1941年回家探亲时,因沦陷而羁居上海,写了长篇小说《围城》和短篇小说集《人.兽.鬼》。《围城》已有英、法、德、俄、日、西语译本。散文大都收入《写在人生边上》—书。《谈艺录》是一部具有开创性的中西比较诗论。与此同时,他在上海暨南大学、中央图书馆和清华大学执教或任职。1953年后,在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其间完成《宋诗选注》,并参加了《唐诗选》、《中国文学史》(唐宋部分)的编写工作。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先生受到冲击,并于1969年11月与杨先生一道被派往河南“五七干校”。1972年3月回京,当年8月《管锥编》定稿 。 1979年,《管锥编》、《旧文四篇》出版。1982年起担任中国社科院副院长、院特邀顾问;1984年《谈艺录》(补订本)出版;次年,《七缀集》 出版。1998年12月19日,先生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钱钟书深入研读过中国的史学、哲学、文学经典,同时不曾间断过对西方新旧文学、哲学、心理学等的阅览和研究,著有多部享有声誉的学术著作。所著多卷本《管锥编》,对中国著名的经史子古籍进行考释,并从中西文化和文学的比较上阐发、辨析。他的散文和小说也很出色,特别是长篇小说《围城》,才情横溢,妙喻连篇,可谓家喻户晓。
人生是围城,婚姻是围城,冲进去了,就被生存的种种烦愁包围。钱钟书以他洒脱幽默的文笔,述说着一群知识分子的快乐与哀愁。他的深入骨髓的洞见、通达超脱的生存智慧足以让读者品评再三。《围城》是一幅栩栩如生的世井百态图,人生的酸甜苦辣千般滋味均在其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钱钟书先生将自己的语言天才并入极其渊博的知识,再添加上一些讽刺主义的幽默调料,以一书而定江山。

著作书目:
《写在人生边上》(散文集)1941,开明
《人.兽.鬼》(短篇小说集)1946,开明
《围城》(长篇小说)1947,晨光
《谈艺录》(文论)1948,开明;补订本,1984,中华
《管锥篇》(1-4册,文论)1979,中华;增订本,1982,中华
《七缀集》(文论集)1985,上海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