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有谁知道大平正芳翻脸事件的经过
大平正芳是胡耀邦时代的日本首相,他当选后不久,美国人来贸易代表团谈判要日本开放市场,谈判之前,先给大平拿来一份草案,条件相当苛刻。大平正芳一看,觉得这东西没法谈。要是陈毅碰上这种事,当场就给他扔回去 ? 这东西没法谈!也就完了。但是日本人它的文化是暧昧阿,按照日本习惯,拒绝都不当面说的,大平就哈伊两声,微微一笑交给了秘书。
美国人回去一研究,大平笑了,大平还说哈伊,他屈服了!他害怕了!
整一个满拧,
第二天,美国人就递给了大平一个更加苛刻的条款。大平一看 ? 阿!我当时什么话都不说不就是表示这东西没法谈么?怎么还变本加厉阿!大平是个急脾气,抄过文件来刷刷刷刷撕成了碎片。
美国人直眼了 ? 这人怎么说急就急阿,神经分裂么?
❷ 日本太平正芳是不是有个兄弟
应该是大平正芳,据我所知,没有。
大平正芳(おおひらまさよし、1910年3月12日-1980年6月12日[1])日本大蔵官僚,政治家。第68、69任内阁总理大臣(首相)。1936年毕业于东京商科大学。战后,历任大藏省主计局事务官、大藏大臣秘书官、大藏省主计局科长等职。1957年任自民党总务。自1960年起在历届内阁中任官房长官、外务、通产、大藏大臣等职。1972年随田中访华,积极促进中日恢复邦交。1976年任自民党干事长,1978年12月当选为自民党总裁,出任总理大臣并组阁。在任期间,对内提出“福利社会”目标;主张同各在野党协调与对话,以稳固自民党政权。 2018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授予大平正芳中国改革友谊奖章,并获评推动中日邦交正常化、支持中国改革开放的政治家。
❸ 大平正芳的大藏官僚
1910年3月12日,大平出生在香川县三丰郡丰滨村一个既不富裕也不算贫穷的普通自耕农家庭。大平在《我的履历书》中写道:“从我记事以后,就是穿着袖口擦满鼻涕、闪光发亮的衣服和稻草编的草鞋,吃一汤一菜就麦饭长大的。”和许多农家孩子一样,大平从六、七岁起,就会编织麦秆草帽辫,帮助父母搞些副业补充家计,直到小学毕业前都是如此。他放学后就忙于编织,以致常常连家庭作业都没有充足时间完成。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太平,从小就养成不畏艰苦,坚忍不拔的性格。
从小学到中学,大平都是平凡的少年,中学还没念完,他的父亲便过早去世。依靠育英奖学金,他才完成高松高等商科和东京商科大学(一桥大学)的学业。
1936年4月毕业后,26 岁的大平考人大藏省存款部工作,开始了他的从官之路。大平入大藏省后,经过一年时间的勤奋工作,翌年7 月被提升为高等官七等,调任横滨税务署署长。大藏省对这位新人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1938 年6 月,经东京税务监督局直接税课长池田勇人的推荐,大平升任仙台税务监督局的间接税部部长。他与池田的交往就是从这开始的。大学毕业以来的3 年经历,大大改变了大平的生活。当上高等官以后,他也能同当地的名流平起平坐,常常是高级宾馆的座上宾。人们张口就是“大平署长”,闭嘴也是“大平部长”。处于这样的环境中,大平一方面勤奋读书,追求学问,一方面也不舍弃这种由尖子官僚而得到的享受。不知不觉,大平的身上已具备了一种堪称“政治”的素质,即无论社会形势和格局如何变化,都能处变不惊。
1939 年,大平任兴亚院“蒙疆联络部”经济课主任,赴中国张家口就职。不久升任兴亚院“蒙疆联络部”经济课长。和大平同时人大藏省的年轻人只能当个课长助理,唯独大平当上了课长,实在算是幸运。
1940 年10 月,大平回到东京,在兴亚院经济部第二课任职,支持对华投资计划并监督实施。2 年后,重返大藏省工作,任主计局主管文部省和南洋厅预算主查。此间,在主计局长支持下,为改善文教事业,设立资助贫穷有为学生的大日本育英会。1943 年11 月,大平升任东京财务局间接税部长,领导开设过战时条件下的“国民酒店”。1945 年3月成为大藏大臣津岛的负责事务工作的秘书官。为了侍奉这位任性的公子哥儿一般的大臣,大平吃了不少鲜为人知的苦头,但却获得了一个从全局观察事物的机会。
日本战败后,他仍然留在大藏省,历任主计局事务官,薪金局第三课长。1948 年7 月,大平任经济安定本部建设局公共事业课长。对于此职,他“既有兴趣,也有荣誉感,且有眷恋之情……”。早在任津岛秘书时代,大平就接触不少陈情书。在任公共事业课长时代,他本人成了直接负责人,更加广泛、深入地掌握地方的实际情况,赢得了一个思考治国的根本问题的机会,为渡过战后的经济恐慌提出了不少重要建议。
❹ 日本太平正芳的父亲是不是中国人
大平 正芳(おおひら まさよし)的父亲叫 大平 利吉,这个人是四国岛香川県乡下的农民,和中国毫无关系。
大平 利吉和老婆 大平 サク 生了8个孩子(但夭折了几个),大平 正芳是第三个男孩。
❺ 大平正方是谁,是什么意思。
是日本首相
❻ 大平正芳的派系领袖
1970年1月13日,大平正芳与宫泽喜一去打高尔夫球时,曾见到佐藤,佐藤并未言明此次重新组阁将免去大平职务。当天晚上,田中角荣干事长通知大平,此次组阁他仍留任通产大臣。但次日下午保利茂官房长官宣布内阁名单时,却没有了大平的名字。这时大平正在山王大楼事务所里看电视转播,他心情郁闷,说:“佐藤到底在想什么呢?”虽然他被认为是准实力人物,但实际上只不过是最高当权者佐藤首相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而已。他将这种委屈的心情托于“进退由天、荣辱从命”,暗地里下了“六十岁立志”的决心。第二天早晨,大平驱车前往池田勇人墓地,向这位恩师宣泄了自己心中的忿懑。
这是大平又一次离开日本政治的领导核心,使他觉得命运真难捉摸。就像他以前给《芳友》杂志撰稿时所说的:“人之一生,既有欢乐,也有忧愁;既有得意之时,也有失意之年;既有荣耀之时,也有屈辱之秋。”这件事使大平与佐藤的感情恶化,以后他便对佐藤政权持批评态度。同时,大平也再次痛感政治的无情,深刻意识到要在日本政坛站稳脚跟,绝不能靠他人的“恩赐”,实际上,大平正芳在长期担任公职和从政的生涯中,已逐渐具备了充当政治领袖的主客观条件。
大平是自民党公认的“党内理论家”。他不仅在学生时代就打下了扎实的学业基础,而且在担任公职和从政之后,善于冷静地观察,思考工作中和社会上各方面的问题,并擅长对这些问题作深入的理论分析,这些分析往往具有独到见解。因此在许多场合,他的政论中表现出的远见卓识常令听众感动和折服。他的讲演水平也因发言机会较多而迅速提高,往往还可以用英语在国际场合讲演,这是不少同时代的政治家所不及的。在性格上,他始终给人一种稳健、深沉、倔强的感觉,使人觉得他可以信赖。
他不仅从事了党务和内阁各业务部门的具体工作,而且担任过政策理论水平要求很高的政务调查会长一职,使他在拥有丰富的政府工作经验的同时,也能站在全党和国家的高度去洞察秋毫,综览全局。作为政治领袖的个人素质,大平已基本具备。当然,日本政治是典型的“金权政治”。各政治派别势力的大小往往与其拥有的财力成正比。如据1967年的调查,这一年自民党各主要派别公开的政治资金分别为:佐藤派37784万元,福田派31747万元,前尾派22900万元,田中派12059万元,三木派16180万元,因此,仅有才能,没有强劲的财力作后盾,在政治上将一事无成。
大平正芳在这方面也拥有了相当突出的优势。他不仅本身拥有一定资产,更主要的是,他得到了企业界和财界的鼎力支持,不少企业界与财界拥有雄厚实力者都与大平关系密切。如原委内瑞拉石油贸易公司董事长、日本营业者团体联盟会长樱田武、日本精工公司董事长、海外石油开发公司总经理今里广记。
许多大企业家还组织了各种各样的支持大平正芳的团体,如关西电力会长芦原义重、前中部电力会长横山通夫、东京电力社长平岩外四。东京瓦斯社长村山武雄等组成的“村芳会”;松下幸之助、崛田庄山等关西财界实力人物组成的“吉兆会”;东京商大的校友们如古河电工社长小泉幸久、住友金属社长藤崎章等人和曾在池田勇人身边的人物组成的“大平会”;经济团体联合会会长土光敏夫、日立社长驹井健一朗、三菱电机社长大久保谦、日本电气会长小林宏治和新日铁会长稻山嘉宽等人组成的“末广会”。此外还有“大荣会”,“清友会”、“芳明会”、“大雄会”、“官界大平会”、“高松高商大平会”等。东京商大的同年级同学中也不乏支持大平的有产者,如三菱瓦斯化学社长相川泰吉、日本矿业会长庭生正之助、三井铝业社长川口勋、住友橡胶社长斋滕晋一等人。
这些企业界和财界的实力人物和团体,在不同时期先后与大平保持着不同程度的关系,他们可以为大平的政治活动提供雄厚的资金,这在日本政界是合法的。前述各派的政治资金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各大企业的“捐赠”。大平完全可以为自己在政治上独树一帜而筹集巨额资金,从而扩大自己的政治势力。
此外,有丰富经历的大平正芳还在官界有着广泛的关系。如大藏省的同僚桥本龙伍、石原周夫、石野信一、黑金泰美、下村治、原纯夫等人后来都在中央和地方担任要职。在兴亚院的同僚武内龙次后任驻美大使,冈原昌男后任最高法院长官,矾崎睿后任国铁总裁,还有伊东正义、佐佐木义武之池田派的官僚有不少人也与大平结成了政治同盟,甚至佐藤派的田中角荣与池田有姻亲关系,加之自己的政治目的,也与大平结为同盟。
大平出身寒微,没有什么有势力的亲戚。但他通过联姻,与一些有实力的人物发生了密切联系。大平的岳父铃木三树之助是三木证券公司的创业者,经济力量不可忽视。大平的次子大平裕是神崎造纸公司董事长远藤的女婿,三子大平明后来娶的是大正制药公司的上原正吉参议员的孙女,上原家又联结了昭和电工公司的安西正夫,日清制粉公司董事长正田英二郎,这一姻亲关系,一直延伸到天皇家族(正田的女儿就是明仁天皇的皇后美智子)。
因此,第二次离开政治领导核心的大平正芳,已再不是势单力薄而任人摆布的普通官吏,为了在政坛能独树一帜,他开始着手积蓄和扩大自己的政治力量。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将已处于涣散状态的原保守政权的主流——池田派重新团结起来,而且要由坚定的大平取代动摇不定的前尾做这一派的领导人。
池田死后,池田派成了前尾派,宏池会改名为新财政研究会,但实际上大家仍习惯称之为宏池会,会长是前尾繁三郎。前尾身体不太好,性格也优柔寡断,因而使人很难相信他能胜任一派领袖。1966年竞选总裁失败后,1967年10月底,前尾几经犹豫,在三木武夫宣布参加1968年总裁竞选之后,也宣布再次出马竞选总裁。
但1968年11月投票的结果,前尾在454票中仅获95票,排在三木之后屈居第三位。这一结果在宏池会内部引起许多派内骨干和年轻议员的强烈不满,纷纷要求前尾退下来,将宏池会领导权交给大平。而前尾对这次失败似不甘心,他对亲信说:“事到如今,再干一次,死也甘心了,我们还有许多人马,解散宏池会还为时过早,我还要倾全力再拼一次。”
1970年9月22日.前尾在与佐藤会谈时问到佐藤是否想争取第四次连任总裁时,佐藤表示若第四次连任须得前尾合作,并故意设下诱饵说:“届时想请你人阁,身体还好吧?”前尾被佐藤这一小小的权术所左右,他不想通过竞争去获得胜利,而是想放弃出马竞选以换取新一届内阁的一个大臣职位。于是轻易地承诺了放弃竞选,与佐藤合作。宏池会的年轻议员们对此非常反感,但前尾置大家的意见于不顾。宏池会的议员们无奈,只得支持佐藤。
10月29日自民党总裁公选,佐藤当然就如探囊取物一般以绝对优势击败三木武夫,第四次登上了总裁和总理的宝座。党的选举大会一结束,佐藤立即召见前尾,明确表示“不想进行人事改组”,遭到对手的愚弄前尾只好宣布辞职。
1971 年,大平就任政治实力雄厚的宏池会第三任会长,从厄运中看到了崛起的曙光。翌年6 月17 日,他宣布出马参加自民党总裁选举。虽然败北,却当上了田中角荣内阁的外务大臣,日本政坛形成“田中主内、大平主外”的格局。
❼ 大平正芳的中日邦交
从1964 年7 月辞去池田内阁的外务大臣以来,时隔8 载,大平再度入主霞光外务省。进入70年代后,中美关系开始出现缓和,鉴于这种情况,大平在佐藤内阁末期提出恢复日中邦交正常化的主张。大平提到因为中国政府坚持一个中国的立场,反对“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的作法,所以日本被迫在大陆和台湾之间选择一个。我们的前辈选择了中华民国(台湾政府),当然就不能选择中共了。为什么会选择中华民国呢?大平认为当时大概是有如下考虑:蒋介石“以德报怨”,将留在中国的许多日本军队放回了日本,对日本有恩谊;中华民国政权与日本同属自由阵营;台湾对日本来说是很大的顾客,与日本的贸易数额较大;日本的安全在很大程度上与台湾周围的西南太平洋的和平有关。
大平认为,现在日本尚未下决心与北京谈判,目前仍维持着与台湾的“正常关系”。因为日本与中国大陆又是一衣带水的关系,故双方虽无政府间接触,但民间交往却存在,即实行政治经济分离的原则。可是政治和经济的分离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行不通,政治和经济终究是融为一体的。现在别无他法,暂实行这种政治经济分离的办法也大致无妨。
然而这种不正常关系是很成问题的。“台湾和北京都不承认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这毕竟是中国应解决的问题,日本是无能为力的。“世界舆论若能对此问题有一致看法,也许会抓住解决的线索。”
大平又分析道:“最近联合国大会支持台湾和北京的都是47票,20票弃权,于是又提出了重要事项决定方式,即这个问题不仅是中国一国的问题,也是关于世界和平的重大问题,因此需要大会三分之二的同意,才能取消台北保有的代表权。”他认为假如联合国用投票方式承认北京一方的中国代表权,也会出现难以想象的麻烦。北京是否会到联合国来,谁也不能判断。集合了爱好和平国家的联合国,现在将以前当作好战政权谴责的北京迎接人联合国,联合国宪章如何解释。而且至今仍忠实执行宪章规定义务的成员台北的态度如何也很难判断。当国际舆论决定性地承认北京代表中国时,日本对联合国和对中国的政策都会有重大转机,国内舆论也会日益活跃。
担任田中内阁外相后,他协助田中首相推进日中邦交正常化进程,和田中一起访问了中国,签署了“日中联合声明”并以外相身份发表讲话,日中邦交的恢复意味者日台条约的废除。1974年1月,大平再次访问中国,签订了“日中贸易协定”和“日中航空协定”。
❽ 大平正芳是什么时候发表了寻求新的深度和广度的演说
寻求新的深度和广度——访问中国时的演说(节选):演说者大平正芳是日本前首相。东京商科大学(今一桥大学)毕业。曾参加基督教青年会和救世军的活动。1960年任内阁官房长官,1962年在池田内阁中任外务大臣。在田中内阁时期,他为日本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正常化铺平了道路。1978年在自民党支持下当选为首相。任职期间,他克服了日本的第二次能源危机,在外交方面为加深与各国友好亲善关系和维护世界和平作出了贡献。1979年12月,大平先生以首相身份正式访问中国,并决定日本政府开始向中国政府提供日元贷款和无偿援助,实现了中日两国全面的经济合作。本篇就是在这次访问中国的演说。
❾ 大平正芳的政权交替
池田当选首相后不久,发现以前声音嘶哑的毛病更严重了。到医院检查后很快诊断出是喉头癌。大平副干事长又如当头挨了一棒,急忙与前尾商量,既不能直接告诉池田本人及其家属,也不能向外界透露,以免引起政局动荡和对即将在东京召开的奥运会产生不利影响。在大平的劝告之下,9月9日。池田首相住进了东京筑地的治癌中心医院进行放射治疗。大平与前尾反复商量之后,秘密叮嘱 治癌中心医院负责人,要他们将池田患癌症这一事暂时保密。9月25日发表的公告称“首相的病情是癌的先兆”,意思是现在不是癌症,但有可能转化为癌。
这种公布没有引起局势动荡,但大平等人从此便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既要考虑如何劝不明病情真相而又雄心勃勃的首相主动引退,又要考虑首相引退后谁来接班的问题,既要同三木干事长及各派首领磋商,又得每天安排许多必须一件件完成的急事。
大平决定通过治癌中心医院的比企大夫向池田委婉地劝告,希望他退下来休息治疗。比企在10月10日池田出席了东京奥运会开幕式后的几天,向池田表达了希望他引退的意见,并说这是大平和前尾的意思。池田这次没像往常那样刚愎自用,而是很快接受了劝告,决定辞去总裁和首相职务。10月25日,东京奥运会闭幕那天,池田首相发表谈话。宣布辞职。辞职声明是大平正芳起草的。
据大平后来回忆:“我把每天到治癌中心去看望池田先生,陪他谈两三个小时的话,当作我的日课。关于继任总裁的事,除了以川岛、三木两位先生为中心所搞的诠选工作经过的报告外,别的从没交谈过。所以我跟池田先生交谈的话题,主要是一些有趣的闲杂事。当然每天有许多客人来探望病情,也有人打电话来慰问。而这些人好像也都有意回避谈论有关继任总裁之事。”
当时,自民党内外公认的有实力的总裁候选人是佐藤荣作、河野一郎和藤山爱一郎。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的候选人,希望池田首相能指定自己继任,于是都向川岛、三木和池田的亲信积极活动。三位候选人中佐藤当选的可能性最大。佐藤与他田既是第五高中同学,又同为“吉田学校”优等生,虽然二人之间己出现裂痕,但个人关系毕竟比与他人密切,池田上台佐藤功不可没。而且两人的 老师吉田茂也有意让佐藤继任,在三个月前的选举中佐藤也仅次于池田而居第二位,这些条件为社会大多数人看好,财界的大资产者们也支持佐藤上台。
佐藤派在这两周期间加紧了活动。田中角荣作为佐藤派的骨干,一方面到池田首相病房直接劝池田推举佐藤为继任者。另一方面努力作大平正芳的工作。大平对田中说:“这种问题要好好考虑,不能胡乱行动。政权问题只能因势利导。我理解佐藤派想拥立佐藤的心情,但应慎重行事。”据大平后来回忆:“真希望11月9日早一点到来。而这两周却显得特别漫长。政权这个难以捉摸的幽灵,在平河町的自民党总部与筑地的治癌中心之间来回徘徊,寻找它的归宿。”
11月8日是总裁指名继任人工作结束前的最后一天。当晚,大平为池田草拟厂指名文件,“我推荐□□□□君为后继总裁”,在应填姓名处空了四格,由池田第二天一早亲自填写。11月9日早晨7时,川岛、三木、大平和官房长官铃木善幸到了池田病房。川岛副总裁和三木干事长向池田详细汇报了诠选继任总裁的经过及他们个人的意见,提出党内的主要趋势是支持佐藤继任总裁。最后他们一致请首相池田作出裁决。池田在大平事先准备好的文件空格上填写了“佐藤荣作”四个字,于是这场长时间的诠选剧就结束了。
现在大平副干事长最担心的是河野和藤山两派在上午的自民党国会议员大会和下午的众议院全体会议上会作出如何反应。上午10点召开自民党议员大会,会前大平在自民党总部门口遇到河野派干部森清,他对大平说:“我们败了,但要进行合作,今天全体都来出席大会并投票支持佐藤 。”大平心中如一块石头落了地。自民党议员大会上,佐藤当选为自民党总裁。下午众议院全体会议时.大平与河野并排坐,中间仅隔一人。大平向河野打招呼:”谢谢您,费心了!”河野高姿态地答道:“大平君,不要客气,没问题。今天河野派全体都来出席会议,而且都投佐藤荣作的票,您尽可放心。”说完便愉快地与旁人交谈起来。对河野一郎的这种心胸开阔的政治家风度,大平感触根深,他感到那天的主角好像不是佐藤先生,而是河野先生。这天下午佐藤在众议院全体会议上顺利当选为内阁首相。从池田到佐藤的政权交替总算完成。
照大平的说法:“从10日25日到11月9日这两周,犹如跳进热水桶一般,真是非常紧张难熬的历史时刻啊!”政权交接结束后,当天下午,大平又回到了池田的病房。他对这位卸任首相说:”11月9日这天,无论是对您还是对我来说,都是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池田点头表示同意。佐藤内阁掌权后一个多月,池田派的官房长官铃木善幸和第一副干事长大平正芳因与首相关系不密切而辞去了自己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