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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的书

发布时间: 2021-05-25 14:09:23

Ⅰ 梁文道:一个书店好不好,要看它不卖什么书

梁文道,作为一档读书栏目的主讲人,从早期的开卷八分钟到一千零一夜,被读者认为拥有一天一本书的超常读书速度。
万圣书园是“道长”梁文道每次来北京必逛的,而且每次都会采买很多新书,目前他是万圣书园认证的vip读者。
8月29日,我们邀请梁文道跟随直播的镜头,走进了北京的万圣书园、带读者们逛一逛他平时所喜欢的这家书店,和大家聊一聊自己与书店的故事。
关于“电子书与纸质书”、“什么样的书店是最好的书店”、“实体书店所面临的困境”、“最美书店的形式是否大于意义”等问题,“道长”都在直播中与大家进行了交流与分享,今天的这篇文章,便是当天直播的部分实录。
梁文道:怎样的书店才算是好书店?
备注:本文系8月29日梁文道探访北京万圣书园直播视频整理而得。该直播系广西师大出版社2017年“加油!书店”系列活动之一,由广西师大出版社联合看理想、腾讯新闻共同推出。

大家好,我叫梁文道,我现在在北京赫赫有名的万圣书园,这个书店已经搬迁了三次了,这是它最近三四年的一个新址。但是无论到了哪里,它的格调和客户群都差不多,主要卖的都是学术的书籍,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我已经帮衬了万圣书园十几年了,基本上每回来北京都一定会来一趟,书店的老板、店员、乃至猫,都已经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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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那么多的书以物质的形式呈现在你眼前的时候,你会感到一种庞大的存在感。”

我们现在好像觉得手机上什么都有,什么都能看,但实际上去书店或者图书馆的时候,感受是不一样的。因为当你看到那么多的书以物质的形式呈现在你眼前的时候,你会感到一种庞大的存在感,这种存在感有时候是一种压力,你会发现,怎么会有这么多书?
你在网络上当然知道海量资讯,但海量资讯在你指间,你没有那么容易在物质上感到它的存在,当你在图书馆,感到人类的物质文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格外会觉得自己的渺小、无知。又由于你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知,你在逛书店时很容易会从一些你本来要找的书旁看到还有些别的书,你会知道实体书店是必要的,就像实体书一样。
我现在也常看很多电子书,尤其是英文书,一出版我就可以立刻把它从电子书城里买回来看,很方便,节省空间,每个读书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家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放书嘛。可是问题是,我买了一本电子书,我觉得好看,我还是要买回实体书,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在国内常常逛书店,买实体书就够了。
书是很好的一种形式,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有几样东西一直没有被淘汰,其中的一样就是车轮,我们的技术进步了,到现在还是要用车轮,只是你用什么动力去驱动车轮而已。另外一个好的发明就是书,在人类历史上,它大概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基本上就没有变过,为什么没有变过?这种翻阅的感觉,不只是物质感受很舒服,而且方便。你有时候忽然要找一个概念、一个词、一个段落,或者是关键词都模糊了时,在电子书上找不方便,而(纸质书上)翻着翻着就出现了。当然美感上就不一样了,电子书最大的问题是字体、排版都不讲究,但是实体书由它的编辑者和设计者赋予了物质的呈现,比如说,这本书就该以这样的封面和字体出现,这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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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书店之所以是独立书店,不是因为空间小,不是因为品种少,而是因为它做了一些有想法的选择。我觉得看一个书店好不好,不是看它有什么书,而是看它没有什么书。”

我再给大家介绍一下万圣书园这个地方,说回来。有一些书,你是不会想看的,这些书在万圣书园就绝对没有。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来解释一下,有时候你去一些书店,很容易就能发现很多大众畅销书,万圣书园的畅销书是某些圈子里的畅销书,不是大众的畅销书,如果那些书你不想看,你会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这节省了很多时间,有时候有些作者,写了很多东西,他不一定每一本都是那么好的。有些书店为了收集作者的所有书籍,会把它们全部网罗起来。但是万圣书园就很奇怪,它会把一些作者的好书拿出来,它觉得没有那么好的,它就不放。
独立书店之所以是独立书店,不是因为空间小,不是因为品种少,而是因为它做了一些有想法的选择,这种选择是说,它要什么、不要什么。我觉得看一个书店好不好,不是看它有什么书,而是看它没有什么书。我常常用这个标准来看,按照这个标准,那么我觉得万圣书园是个好书店,因为很多书它没有。立场不同的人,有可能他们写出来的书,是有价值的作品。所以这个书店在它附近的学术圈(很有影响),北大清华都在附近,很多学术界的人,很多学生来买书,因为这里什么书都有。
我现在有个情况,家里的书太多,前段时间我收拾家里的东西,拿了一些书捐给学校,大概两三千本书,还剩下一两万本。喜欢书的人怎么舍得这么送书呢,我现在发现我是舍得的。理由就是有书店和图书馆,如果我真的需要什么书,我就继续回来逛就好了,一边买书一边放书,书要让它流动起来,这样你的书房就像河流一样,不然你的书房就是个蓄水池,或者是水库,水库还好一点,糟糕的是变成一个发臭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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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书店,有时它的形式大于它的实质,你去了之后会在书店合照留影。这种书店是一个景点,这就等于你到了巴黎会去看埃菲尔铁塔,我不认为那是一个能够好好看书的地方。

说到世界各地的独立书店,有好几家我都印象很深刻,比如说巴黎的莎士比亚书店,但坦白讲,我觉得它太像旅游景点了,书店的布局很好,有点乱,有点零碎,很有波西米亚的味道,但问题是游客太多了,而现在它最能吸引人的是漂亮的女老板,但也上了年纪,不如当年了。
伦敦有一些开了两三百年的老书店,他们也会展示过去卖过的、经营、出版过的一些老书,那是非常壮观的,很多的作者新书发布会都会去那样的书店,那就是好书店。
你在东京的话,就去日本的惠文社,那是个很好的书店,在一个非常知名的地方,附近有很多有趣的餐厅、咖啡店、酒吧。说到惠文社,它其实代表了一种书店的新潮流,就像东京茑屋书店那样,里面有很多的商品在卖,有很多设计类的商品,有生活类的,有点像台湾的诚品。
说到这儿我要说回来了,这虽然是个潮流、是个趋势,很多人觉得书店必须有个咖啡店,说起来万圣书园也有个咖啡店,但是呢,万圣书园和它们的分别在于,万圣书园还是一个纯粹的书店,它除了书还是书,顶多卖卖咖啡、一点简餐。万圣书园的简餐很有水准,以前常在这里吃饭,看了几小时书就去吃饭,到隔壁吃完饭再过来看书,做得还可以。
说到诚品带起来的潮流,刚刚过世的吴清友先生,他的想法,他的创新,是我们都非常佩服的,他真的是达人,是书店业的骄傲,他的影响力太大了,现在很火的东京茑屋书店都是向他取经学习的。可是问题是,我觉得今天的诚品,为什么它最近新开的许多书店,在我看来已经不是一个书店兼营生活设计用品,而是什么呢,更像是一个也摆一点书的商场,我还是喜欢诚品书店的老店,敦煌南路24小时书店。在我看来这就不一样,比较可惜。
大家有时候会看到网上的图片,说是世界最美书店,这种书店我也去过不少,阿根廷有一家歌剧院改成的书店,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夸张的一个书店。荷兰有两家非常有名的书店,是教堂改造的书店。虽然我不懂西班牙文和荷兰文,但我光看那些书名,说实话我觉得没有那么厉害。这种书店,有时它的形式大于它的实质,你去了之后会在书店合照留影,大家都喜欢自拍。这和好好看书的一个地方其实是两码事,这种书店是一个景点,这就等于你到了巴黎会去看埃菲尔铁塔,我不认为那是一个能够好好看书的地方。虽然我不懂西班牙文,但是我在书店就能逛上半天,你们会看不懂书,但你能看出这是不是好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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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追求便宜的时候,应该想一下这些便宜会为我们和社会带来什么,坦白讲,我觉得这些书够便宜了,比起别的国家的图书定价来说,便宜得不像话。”

我住在香港,就喜欢逛二楼书店,但是因为店面租金太贵,所以书店都往楼上搬,有很多书店都到了7楼、8楼、11楼。我现在去的少了,以前每个星期有空的时候,都会去书店。我觉得这就有点悲惨,本来这个社会就不是那么多的人看书,但是租金又是那么的高,他们怎么生存,怎么经营呢?
书店最大的敌人第一人是租金,或者是商业。纽约以前有一家很好的书店叫叫Gotham Book Mart,那个书店本来就在沃尔玛旁边,旁边都是开的珠宝店,犹太人卖珠宝的,租金本来就高,后来就结束了,很可惜。
现在有很多人逛完书店之后会在网上买书,这很常见,很多人在商店看完衣服也会去网上买,这把商店当成了一个样品,我觉得这也无可厚非,我见过很多很多这样的例子,我当然不赞成。有一次我跟一个年轻的同事一起来这儿逛书店,走的时候我抱了一摞书,他一本书都没有,我说你怎么一本书都没有买?他说都拍了下来,我说干嘛,他说回家在网上买书,这便宜一点。
我觉得这太悲惨了,便宜的东西我们大家都想要,但是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很多人会忘记这个,你买一件很便宜的T恤,其实背后有大量的污染环境、廉价劳工成本,这些你都不用计较。我们在沃尔玛买便宜的东西,这意味着很多人经过中间层层的剥削,我不这样做,你如果这样买书的话,你在剥削那些实体书店。
今天网上的那些书店,之所以价格压得这么低,是因为他们有定价权,他们的量太大,他们向采购方要定价权,跟着就去要求所有供货方或者给它一个很低的成本价,网络书店卖得多不代表出版社能够得到很多的利益。你在这里看完书然后再在网上买书,我觉得这种对便宜物质的追求是不值得提倡的;另一点,你在这里看书然后不买,书店是需要出租金的,还需要空调,需要请人力,都等于这样被消耗掉了。我觉得不是太好,我不是太赞成这个做法。我觉得大家对于廉价的东西,不应该追求便宜,在我们追求便宜的时候,应该想一下这些便宜会为我们和社会带来什么,而且坦白讲,我觉得这些书够便宜了,比起别的国家的图书定价来说,便宜得不像话。我常常用麦当劳的巨无霸指数来看,你在日本、德国、英国买一本书,那本书可能都是巨无霸的好几倍,你在中国买一本书可能就是两个巨无霸,甚至是一个巨无霸的价格。

Ⅱ 梁文道的人物经历

梁文道的童年,是很多70年代贫困家庭的典型生活写照之一。因为家贫,父母要出外工作求温饱,在请不起保姆照顾一名只有四个月大的男婴的情况下,最后选择将男婴交托给外公外婆抚养,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外公外婆身在像近又像远的台湾,梁的父母不能随时付出一元八角搭巴士探望他。或者因为还未及懂事已被送离父母身边,梁文道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个童年缺憾,还用“好free”去形容他的童年。“对老人家来说,有个孙仔跟他们生活是一件开心事,因此他们把我照顾得好好,再加上初中时过了三年的寄宿生活,因而变得非常独立。”
回忆童年片段,全家均为天主教徒的梁文道,特别难忘小学时的教学模式。“当时入读那间天主教小学的规模虽然很细,各年级都只得一班,老师来来去去亦只得几个,但却很开放;二三年级时,老师已开始要求学生轮流分组当老师教书,他们则从旁协助,从而培养出学生自我学习、发掘及解决问题的能力。到了中学,神父亦会跟我们讨论哲学问题,他们是十分注重知识训练的。”梁文道自言,其语文基础,便是靠小学开始阅读大量书籍及报纸而成,还有外公对他的刻意栽培,教他看《水浒传》、《三国演义》以及《四书》等,令他从小养成爱读书、爱思考的习惯,“是外公令我学会很多学校里学不到的基础教育及价值观”。 或许受到不同政治环境的影响,60、70年代甚至80年代在香港这块殖民地中成长的小朋友,很少会被培养出一份爱国心。梁文道则相反,在台湾的教育制度下,从小已是一个民族主义很强的人,崇拜孙中山,纵然由始至终,台湾人都视他们为外省人。“我们这些外省人很多时只会跟外省人联络做朋友,这群人口中的中国,是一个已经失去了再也找不到的大中国,他们仍然将北京讲成北平,怀念早餐食用的豆汁、听京剧,看梁实秋那些以20、30年代北京作背景的书,所有思想仍然停留在民国时期,我便是一个浸淫在旧中华民国文化中成长的人。”
直至升读中三那年暑假返香港,有机会接触到国内的刊物,感觉开始有点不对劲,到中四返香港读书,对中华民国的强烈民族情绪,更在一夜之间崩溃。“原来自己过去在台湾所读的中国文学及历史只是残缺的一部分,很多已认识的中国历史原来是另一回事,再看国内的历史书籍,亦有它的问题,只有在香港,你才可以看到两边的问题,于是你会开始怀疑自己过去对中国的认识及感情,是建立在一个甚么的基础上。”
“是香港启蒙了我!”梁文道感叹。 梁文道说过,初中时是一个坏透的学生,成绩差、操行差,非常反叛,就算父母没将他送到台湾去,他认为自己仍然是个反叛的人。梁文道的反叛,从台湾回到香港,一直都没改变过,只不过随著思想及环境的改变,反叛形式从过去的拳头交过渡成有文化的反叛。17岁在应付高等程度会考(即现时的高级补充程度会考)的同时,投稿《信报》的文化版,撰写剧评,据说还挑起了一番笔战。考试将近还像火麒麟周身瘾,梁文道说并不是写作有特别的魔力,只是他不吐不快,想透过文字将自己的意见抒发出来,“写作亦是我逃离学校、制度及生活的一个outlet(出口)。”梁文道说,“闷”是他渴望逃离的原因,从小过已讨厌活在任何制度下,不满自己像行尸走肉的他,根本没想过自己到底想要甚么形式的生活,只因为他觉得长远的目标实在太不切实际。
跟报章杂志上看到的一样,叛逆青年总喜欢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举动作为逃离现实的出口,而梁文道最经典的一幕,莫过于在1989年正在大学修读一年级的他为抗议“四个坚持”,竟于维园的民主艺坛中脱下裤子坐在痰罐上跟警察对峙,令他于学界一脱成名。十多年后回看这一脱,“做得不错!”他大笑着。“这是一件需要勇气去做的事,当初我并没想过会除裤,但去到那个位却变成一脉相承的动作。对于当年10多岁的我,那一刻能有这般冷静及周密的思考去做一件反映个人意见的事,感觉很骄傲,是今日未必做得到的。”他还笑言,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梁妈妈还是数日后透过麻雀脚通风报信才知晓,家人对他的出位举止亦见怪不怪。 《阿飞正传》中,旭仔自言是只无脚的雀仔,没地方可让他停留下来。加入商台前,梁文道从未做过一份要坐office,返朝九晚六的长工,就算工作了五年的凤凰卫视,亦只做过七个月合约长工,一星期只需返两日半,活像一只无脚的雀仔。这样的生活,与跟他同年约30出头,未毕业已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的人比较,梁文道确是特别过人。他解释:“我是读哲学的,选得这一科,根本没得担忧,想得清楚一点,可以从事学术工作,但因为我成绩差,毕业后便到一间小学的下午校做了半年代课老师,每日由大埔踩单车到沙田上课,日子过得很快乐。”去年从自由人摇身一变成为商业一台总监,这只无脚的雀仔似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他却说自己还有很多事未做,加入商台并不代表想从此停下来,“我从不考虑自己可以做甚么职业,因为对我来说,只要符合两个条件,甚么职业都可以做,一是必须是自己喜欢的;二是可以令我完成理想的。”
说到理想,这只声言自己从不会想得太远的雀,突然变得很认真,还将理想分为大围及个人两方面,“大围的理想,其实抽象又虚幻,对我来说却很具体,就是如何协助香港及中国变得更加好。我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像我主持的清谈电视节目,针对对象是国内的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及商家,节目中我跟他们讨论环保问题、功能问题及对民族主义的批判等,只想增强他们的鉴定能力,学习以多角度看一件事物。”又正如他搞牛棚书院,目的只想为香港建立一个更开放及更有知识的团体;写稿则希望参与文化政策讨论及时事批论,令香港变成一个更开放、民主及自由的社会。“虽然外间人会觉得我所做的事很散,甚至互不相干,但是我很清楚知道自己所做的是朝著同一个方向,商业一台总监一职,只是朝方向迈进多一步。”梁文道常说;我们要相信自己!” 梁文道希望透过传媒这巨大的力量,为香港及大陆做点事,而选择成为商业一台这个全香港收听率最高电台的总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足以证明他并不是自己口中没有长远目标的人。半年过后,在梁文道监督下的商业一台,有人觉得它中产了,但他并不喜欢“中产”这个两个字,“应该是思考及关心的范围都大了,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细眼的东西,但有impact(冲击)。”令到他著意扩阔香港人目光的原因,是因为他发觉过去十几年间,香港人的眼光愈来愈向内萎缩,“报纸的国际版一直减少,香港人对国际事务的关心程度亦愈来愈低,对历史没兴趣。”就如有大学教授跟他说,有次给一班一、二年级的学生播放《辛德勒的名单》,在之后的讨论会上,竟然有几位学生问:“原来德国人曾杀犹太人?”他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
他认为,虽然已为一台加插了一些充满思考性的节目,如陶杰主持以扩阔国际视野为题的《光明顶》;介绍国内社会潮流的《亲中派对》;余若薇主持的政论节目《薇言大志》以及他主持的《打书钉》等,但改变还未足够,跟心目中的目标依然有一大段距离。因此他还将目光放到培育新一代政治评论员,即将在《薇言大志》节目中找来10个十多廿岁不同背景的年轻人,让他们在节目中开咪谈政治,在报章专栏中发表政见。 一直想知,像梁文道这类书评人,是否只会选择一些他认为是好的书籍才看,答案是:“我已经尽量选择,但问题是世上实在有太多质素好、作者又花了很多精神和时间去写的书,只看好书,是一项很艰巨的工作。更何况在工作需要下,必须去看一些坏书,去了解现今香港人的思想及潮流。”什么是坏书?梁文道说可以是一些质素很差但畅销的书,“每次要阅读这些坏书,都会把它当作报纸的资讯来看。”或许这感觉会好一点吧!好与坏这问题,亦引伸到他对香港出版界及传媒的狠评,“香港出版界的现况有点像台湾,关心的题材都很内向、很本地化,书籍稍为偏离本地化的主题,便立即滞销,好弊!”
一旦打开话题,梁文道便滔滔不绝,大谈香港的简体书市场愈趋蓬勃是因为大家的英语水平下降,只有选择简体版的外国翻译书;当香港报纸只懂上网抄袭皇马消息,国内的《足球周刊》却已亲身访问球会会长,面对此困局,他不脱评论家的本色,“从现在起,所有从事创作的人,一定要调整做事的心态,再不能单单考虑香港市场,而是整个大中华,只有这样才有能力去扩阔市场。”见他满怀大智的模样,最后忍不住问他,对自己或香港的前景有甚么抱负,他却宁愿以下一步要求来代替抱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不会停下来,对所有事物及观念更加开放的人,自己不停改变之馀,亦可以改变到人。”这个大得像抱负的下一步,实在不是常人能担负得起,梁文道能否有这份能耐?我想他也希望可尽快等到答案揭盅的一日!

Ⅲ 梁文道推荐过的所有书[高分悬赏]

我告诉你那个节目的时间(节目叫《开卷8分钟》):
每天晚上6点45-50分的时间开。
他介绍过王朔的书…………

我也经常看这个节目!!

Ⅳ 求梁文道比较好看的书

读者:类似他自己开的书单,介绍十几部优秀作品
常识:全部是他之前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记录了一个时代
读书:《开卷八分钟》节目里有名书目的介绍
我执:时代的变迁,作者的坚持
访问:梁文道作为访问者访问两岸四地十个有思想的读书人
弱水三千,这部还没看过
个人推荐常识和我执